办公楼外,近百个汉子忽然同时站起,提上裤子,丢掉草席,弯腰拿起盛着他们排泄物的小桶,齐刷刷的举步走向办公楼。
阿彪阴笑两声忽然大吼道:“给我泼。”
“呼啦啦~~~呼啦啦~~~”
“嘭嘭嘭~~~嘭嘭嘭~~~”
一个个小桶,从众汉子的手中飞出,有的扔进了办公楼内,有的砸在了墙上,那黄颜色的排泄物一堆堆,一片片的砸在墙上,然后炸开,顺着墙流下。
还有的砸破了窗户,扔进了办公室内,场面壮观至极。
远处那些观看的群众,无不大声喧哗,齐声叫好,场面虽然恶心,可想到恒泰在面前他们讨要说法时候的趾高气扬,这些人就气不打一处來。
有的甚至还想借來个桶,也将自己从恒泰吃的那些东西全都奉还,而且还免费。
不出片刻,原本气派的办公大楼,则成了粪场,连垃圾中转站都不如。
这时候,那些出租车司机从车里走出來,每个人手中同样拎着一只小桶,走到办公楼前放下,然后退回。
阿彪肆无忌惮的大笑,“于乾坤,米田共的滋味如何啊,不知道你吃饱沒有,沒吃饱的话,你也吱一声,老子这里还有大餐奉上。”
等了半天,也沒听到办公楼内有声音传出,阿彪大怒,冷笑道:“第二波,开始给老子拉,使劲的拉,把你们今天吃的东西全都被老子拉出來,谁他娘的能把肠子也拉出來,老子给他升职。”
众汉子一个个的苦着脸,即便他们在來之前吃过泻药了,可这刚刚拉过,肚子里哪还有可拉的东西啊,即便要拉,也得等酝酿一下。
不过当他们看到阿彪那要杀人的凶狠表情,可沒有一个人敢发对,只得重新围上草席,脱掉裤子,蹲下身子。
一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哼哧了半天,才有几个家伙放了几个空屁,实在是拉不出來。
阿彪也觉得他有点强人所难了,便道:“兄弟们慢慢來,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谁肚子里沒货就说一声,我让人送吃了來。”
听到他这话,众汉子一个个都有要呕吐的冲动,这他娘的什么事儿啊,别说面前那些黄歪歪还散发着恶臭和热气的米田共了,就是蹲坐在这上面,他们也吃不下去啊。
正在众人心中大骂阿彪沒有人姓时,三个人从办公楼内出來,其中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着挣扎惨叫着的于乾坤。
当看到于乾坤的一瞬间,阿彪的脸色阴沉而又狰狞,刻骨的仇恨在他胸间熊熊燃烧,朝那两个大汉招了招手,“给老子把人带來。”
两个大汉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则是被阿彪的威势给吓的,一则是给周围的米田共熏的。
随手将于乾坤丢在阿彪面前,两个大汉捂着鼻子就要逃走。
“抓住他们,暴打一顿,然后让他们滚蛋。”阿彪冷喝道。
其实不待他吩咐,早有数十个弟兄提上了裤子,十多个人抓两个人,根本沒有费力。
两个大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这些弟兄将从阿彪那里受的窝囊气全都撒在了他们身上,拳脚不要命的往他们身上招呼。
足足打了有两分钟,阿彪觉得不能再打了,不然人都给打死了。
“行了,让他们滚蛋吧,顺便告诉他们千万别报警,否则这座楼什么样,他们就什么样。”阿彪冷笑道。
两个大汉看了一眼被米田共霸占的办公楼,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子凉意,别说让他们报警了,就算是警察來找他们,他们也不敢承认被打了。
目送着两个大汉连滚带爬的消失在视线之内,阿彪的目光转向瘫倒在地上的于乾坤。
曾几何时,于乾坤是那样的年少轻狂,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年纪轻轻便成了恒泰业务拓展部的经理,手下也有几十号人供他驱使,在青阳市也算得上一个人物。
可是,眼前的于乾坤,瘫倒在地上,身上沾了黄灿灿的排泄物都犹如未觉,惨无人色脸上的那双眼睛,更是蒙上了一层死灰,绝望而又不甘,怨毒而又无奈。
他沒有挣扎,也沒有叫唤了,因为他沒有了力气。
阿彪朝着于乾坤的胸口就是一脚,将于乾坤踹翻在地,一口浓痰飞向于乾坤的脸上,脚踏着于乾坤的脸,阿彪狞笑道:“于乾坤,你有沒有想过自己也有今天。”
于乾坤有气无力的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口中喋喋不休,只是在重复着这句话。
阿彪有赏了他一口盐汽水,冷哼道:“你害我们的时候,有沒有想过放过我们,你杀了大宝,有沒有想过放过他,你半夜做梦时,有沒有梦见过大宝,你这种人渣,玩阴的也就罢了,但你也玩点高端的,别被老子发现你的那些阴谋诡计,丢人现眼的王八羔子,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也浪费土地,给你火葬都浪费那一把柴火,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
每骂一句,阿彪脚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看样子他似乎要把于乾坤踩进地下。
他骂的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骂什么,什么难听就骂什么,骂到最后,阿彪哭了起來,哭声凄厉悲伤,“大宝,你看到了吗,哥哥我今天终于给你报仇了,兄弟们都來了,老大也來了,你看到了吗,咱们兄弟,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了。”
听到他的话,连那些个原本抱着幸灾乐祸心态的观众,也不禁黯然的垂下头去,阿彪的确不是个好人,甚至他今天这么做,被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