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之前在别墅的监控画面中看到，这个苟大伟只是扶着醉酒的朱庆云上了2楼，其他的没有什么疑点。
他上2楼也是在监控之中的，进入到房间有付芝芝看着，如果他有什么问题，付芝芝是绝对不会包庇他的，在审讯中也是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没有作案条件，没有作案动机，一切都是那么的清白。
可是，有时候在案子中，看起来最不可能的关键人物，也许他就是凶手，白义昭如此想到。
因为他记得刘远山给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有些时候在案子中看起来毫无疑点的，往往就是最大的疑点！”白义昭突然想到，这个苟大伟就是这样，表面上以及得到的证据都表明，他绝不可能是凶手，但是他是关键人物，和这起案子中的死者以及现在抓获的嫌疑人都有很密切的关联。
第二天一早，白义昭和牧歌一起来到警局，马明亮已经做好了案子侦查的方案。
他看着白义昭等人，说道：“这起案子到现在，我们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案中案，阴谋中的阴谋，根据现在掌握的证据，以及张婧的证词，可以确定子弹已经被人偷换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有以下几点：
第一、搞清楚子弹的来源。
第二、凶手为什么要杀害朱庆云？
第三、谁最有可能换掉子弹？
第四、凶手是怎么知道子弹是空包弹的？
只要弄清楚这四点，这起案子就差不多可以侦破了。”
“马队，你这样说，是不是心里有数了？”元宝问道。
“差不多吧，先听听你们的意见。”马明亮说道。
“我认为这起案子出现了这么大的惊天逆转，那么之前的调查可能就有一些遗漏了。”元宝说道。
“那里遗漏了？”马明亮问道。
“就是死者朱庆云，穆柔她们三人，还有苟大伟以及桂红梅，他们的通讯记录，可能并不是明面上我们查的那么简单，我们还要继续排查通讯记录，彻底的查！”元宝说道。
“嗯，从源头查起，不排除他们联系之后，在手机上删除通话记录的可能。”马明亮说道。
“马队，空包弹是被换了的话，那么换子弹的这个人是一定知道张婧和付芝芝的她们换空包弹的这件事，我认为知道这件事的人一定是和付芝芝以及张婧关系比较密切。”周雅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牧歌一听周雅这么说，翻了一个白眼儿，鄙视道。
“别急，听我说完！张婧和付芝芝是不可能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所以，这个人一定是意外知道，如果是意外知道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和张婧以及付芝芝有接触。”周雅说道。
“你是说，这个人一定是张婧和付芝芝认识的人？”马明亮问道。
“是的，我非常怀疑这个人就是苟大伟，虽然不知道他换子弹的动机，但是我敢肯定，一定和他有关系。”周雅说道。
“苟大伟的问题，也要彻查，牧歌，你的意见呢？”马明亮问到牧歌，看牧歌脸上跃跃欲试的样子，想必是有话要说。
“你们都说子弹是问题，那么最有机会换子弹的人，绝对不是苟大伟！”牧歌看了一眼周雅，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是苟大伟是谁？”周雅问道牧歌。
“是朱庆云自己！”牧歌说道。
“呵呵，牧歌，你别搞笑好吗？马队说是自杀，那是麻痹穆柔她们的，你不会也被麻痹到了吧？”周雅一听，嗤笑着讽刺道。
“我觉得，朱庆云就是自杀！你们看，朱庆云的老婆和女儿都是得了白血病，要治疗这种病，需要的治疗费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朱庆云为了这笔钱，铤而走险去骗保的话，朱庆云就一定是想要借穆柔的手来杀了自己，然后警方破案之后，确定朱庆云是被谋杀，那么他阴谋就得逞了。”牧歌说道，此刻他非常得意，认为自己的分析很到位。
“即便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朱庆云是骗保，那么他是怎么知道付芝芝他们会用枪来杀他，而且里面的子弹是空包弹的呢？”周雅反问道。
“这……”顿时牧歌就语塞了，这个问题，其实马明亮他们每个人都想到了，只是周雅问的问题就是本案要破案的关键！
不管是谁，她换子弹的前提就是必须知道子弹是空包弹这事儿，其次换子弹还要不被付芝芝发现，朱庆云虽然具备第二个条件，但是第一个条件是充分条件，不满足第一个，第二个也不成立。
“牧歌说的，也不是没有不可取之处，本身朱庆云的行为就很可疑，所以，关于有没有购买保险，牧歌还要去查清楚。”马明亮说道。
“好的！包在我身上！”牧歌爽快的回答道。
“马队，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朱庆云的家里搜查一遍，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十五年前生产的子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朱庆云的，朱庆云曾经是体校的射击教练，子弹的来源，很有可能和他有关。”白义昭说道。
“听听，听听，我就说这朱庆云一定是自杀的，对吧？”牧歌看着周雅，又开始挑事儿起来。
“你……”周雅正打算和牧歌怼起来，这个牧歌非常的欠揍。
“你们倆别拌嘴了，牧歌还在这里待着干嘛？快去给我查啊！”马明亮吼道，对于牧歌，他是从来都不会客气的。
牧歌悻悻的离开了办公室，周雅看着马明亮，还想说点什么，不过马明亮抢在她要说之前开口道：“你也去，付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