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突然之间,一道划破长空的尖叫声响起来,在这个异常宁静的夜里,带着一种令人惊恐到骨子里的古怪,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云琴只看到屋子里那些蛇虫鼠蚊已经向她爬过来,那个黑发鬼缠着她的身体,她痛的哇哇大叫,大吼大叫着鬼啊,别过来,快滚啊,快来人啊,这类的话!
然而他们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向着云琴逼近,她身的有着许多伤口,那些血却引起了那些蛇虫鼠蚁的兴趣,纷纷爬到她身上,那种滑滑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简直要恶心的她想吐了,好恶心,好可恶,好痛啊!
“啊!”
那些蛇虫鼠蚁却好似找到了美味的午餐一样,竟然照着她身上咬了起来,她那保养得宜,一直引以为傲的光滑肌肤,竟然被咬了,一块块被咬下来。
不要啊!
云琴疯狂的大叫着,她不知道何时已经能动了,她坐起来,不断的挥武着,要挥开那些蛇虫鼠蚁等物,这时候突然有一条蟒蛇也加入到这里,这条蟒蛇竟然缠住了她的胳膊,不断的拉扯着她,要往蛇口里送去,那蛇嘴很大,她感觉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若是被吞进去,她哪里活的成。
“滚开,滚开,该死的畜牲,快滚开!”云琴疯了一样挥舞着手,狠狠往那蛇身上砸去,两手不断打砸着,耳边响起的是这蟒蛇的痛叫声,“咝咝”发生着怪异的声音。
然而这蟒蛇却有同伴,刚被她阻止了,后面竟然又跟过来两个,拉扯着让她停止,云琴更疯了,不,她一定要蛇口脱险,她还有天大的泼天富贵可以享受,她绝对不可能死在这里,绝对不可以,刚才能打的这蟒蛇阻止,这一次同样可以。
这一刻她异常的凶猛,好似身上刚才被蛇虫鼠蚁咬的伤口也不疼了,她双手双腿,反是能动的东西都拿起来战斗,将那三条蟒蛇往死里打,为了自己脱险,这些畜牲算什么东西。
同时,云琴的嘴中还不是呼喊着:“打死你们,竟然还敢对本王妃不利,你们这帮愚蠢的畜牲,跟冰烟一样愚蠢,哈哈,像用鬼吓唬本王妃,那些都是本王妃玩剩下的,这一次不能让冰烟死无葬身之地,本王妃还有后招,哈哈哈,你们算什么东西,你都要死了,都要死,给本王妃去死!”
到后来云琴竟然操着房间里的椅子往蟒蛇身上砸去。
云琴觉得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那鬼也一定是假的,假的不行,比起她的办法差远了,想用这法子吓她,看看这几条蟒蛇被打成这么样子,肯定是冰烟抓来半死不活的,为的就是吓她的,之前的鬼也是假的,这屋子里的黑头发早没了,哪里有鬼。
云琴脸上笑的有些癫狂,举着椅子,狠狠往下砸,许多她想说,不想说的,这时候都发了狠说出来,各种恶毒的言论诅咒着,将冰烟说的异常恶毒,甚至还暴露了两次算计冰烟失败,冰烟不也也只能拾她的牙慧,学她来吓唬自己罢了,简直是个蠢货。
“哈,皇后又怎么样,每天都在别人面前端着,可惜却是人老珠黄,被人压着这么多年,呵呵,也只要跟我们这些晚辈耍耍威风,连冰烟都对付不了,最后还不得看我的,可笑!”云琴说的面具狰狞,面上嘲讽的意味,多的不需要说话,都能看的出来。
“哈哈,于橙那个贱人,就凭她还想找我不自在,我想让她也死,她早晚得死!”
“皇太妃那老不死的,看样子还喜欢云琴那个虚伪做作的女人,这个女人这么恶毒,真当皇太妃那老太婆是什么心地善良的,真心地善良慈祥,也不会喜欢上冰烟,这就叫做物以类聚,她们根本是同类。那皇太妃根本也是个恶毒的老太婆,还装什么大度慈祥,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大牙,就是有一堆在那里捧臭脚的,呵呵,本王妃早晚让她明白老太婆就该老老实实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云贵妃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娇颜魅相,以为自己是青.楼妓.女要靠出卖色相拉客吗,最是下贱风.骚了,还想学人家做良家妇女,就她那样,我呸!”
“啪啪啪!”云琴越打越开心,她感觉这样的殴打这几条蟒蛇,这样的不断咒骂,她好像上辈子加这辈子一下的委屈都去了大半了,让她狠狠发泄了一番。
哈哈,冰烟想吓谁,她倒要看看,将这些都弄死了,到时候冰烟看到,是谁被吓死,哈哈,想吓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冰烟是永远都斗不过她的,永远都斗不过她。
她绝对要让冰烟不得好死!
“你让谁不得好死,简直是个龌龊,皇室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罪不容赦!”突然间,一道爆怒的声音响来,云琴只感觉耳边突然炸开一样。
她眨眨眼睛,看到的是三个已经虚弱的呜咽出声的蛇,声音是哪出来的,冰烟总算出来了?吓到了?
哈哈哈,什么东西!
“天啊,这……这……妖孽就是历王妃吧!”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这……好恶毒,苍王妃与她又没什么仇怨,也没有什么利益关系,怎么能有人恶毒成这样,这……这简直太骇人听闻了,天啊,天啊!”
哪来这些吵闹的声音,冰烟还敢骂她,冰烟还敢骂她。
“啊!你怎么还不死!”
云琴疯狂的大动,抬起椅子还要继续砸三个半死的蟒蛇,然而她的手臂突然被什么牵扯住,根本动不了,云琴疯狂的拉扯着,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