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迷茫,两眼空洞,衣衫褴褛,再加上破旧的房屋和随处可见的战争的痕迹,江成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战争的力量。
每个人的眼神都是没有一点精神,似乎对明天很迷茫,看到江成开的东方之子,每个人都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江成看到他们都在一个个的收拾着行李,似乎是打算迁移。
江成停下车,拉住其中一个过路的年轻人,用英语对他问道:“请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组织?”
那年轻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江成,似乎在吃惊于他的提问,他没有搭理江成,头也不甩的就准备走了!
江成一看情况,立刻就从口袋里摸出了美钞,这还是上级资助的五千美金呢,江成时刻都是揣在身上的,就等着时机花呢。
一张一百面额的富兰克林过去,那年轻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笑眯眯的对江成说道:“从这条街过去四千米的郊区,来了一处神秘的人,他们很有可能就是你想找的,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不过先生,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他们可是魔王!”
年轻人鬼鬼祟祟的把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背起肩上的包裹向着公路的尽头走去。
在他的后面,还跟着许多的人,他们一个个都乘着早晨的清凉,拿起了行李,带上了家人,一起向着远处码头走去。
突然,江成想起了在新闻上看到的欧洲大量非法移民的消息,原来这些人为了生存,不远千里横渡地中海,向着欧洲的资本主义国家前进,去那里,寻找一丝根基。
有举家逃亡的,也有在本地留守的,图卜鲁格1984年的官方人口为八万,可是当江成开车横渡这座城市的时候,却觉得这里甚至连八万的一半的一半都没有,整座城市除了那些背着行李逃亡的人之外,鲜有人迹。
到处都是硝烟,和废墟,以及,饥饿。
一个瘦的不能再瘦的男孩,被父母拉着,跟着人群向着海边走去,在人群里不时的有人给群众们发放一个牌子,这个牌子都是平民们花钱买来的。
一个牌子相当于一张船票,而且每张牌子还必须得是美金交易,利比亚政府的货币早已失去了购买东西的能力,简直就是如同一张废纸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只能用来擦屁股了,国际社会也不承认他们货币的可用性。
看到这么多人举家逃亡,江成不禁感慨,战争之中,受伤的永远是他们这些老百姓,江成想起了古代的两句诗:兴,百姓苦,忘,百姓苦!
可是就算是江成想对他们施以援手,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自己现在都身处险地,自己一个人马上就要去做孤胆英雄,去拯救某位领导的儿子了!
想想这些江成就来气,凭啥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什么吊毛人物去牺牲这么多,前面已经牺牲了两个小队的精英了,现在又拉了自己这个精英前来,如果自己折在这里的话,那岂不是亏死了,自己的命可比那些公子哥的命要金贵多了。
可是任务已经接了,命令已经下达了,自己不执行是不行的了,而且自己如果失手没救到还好,万一救出来了,可是在半路上把人质给弄死了,自己就更加的被动了。
按照那些某种领导的尿性,妥妥的要自己背锅啊!
所以为了不背锅,江成还得先计划一下比较好,首先就是摸清楚情况,然后就是逃跑的路线。
这里是北非的地界,遍地都是黄沙,万丈平原上全是沙子,风一吹,漫天遍野的黄沙飞上天,非常利于用来做逃跑的掩护。
江成按照那个年轻人指点的方向,顺着向西的方向开车走了大概有三千多米的样子,果然看到了在五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一处聚集地,有很多的军用帐篷搭建在那个地方。
在营地的外围,明显的有几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帽子的士兵正在警戒,手里的冲锋枪历历在目。
江成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就是臭名昭著的所谓的伊斯兰国的圣战组织is组织了,这个组织无恶不作,不知道蒙骗了多少无辜的孩子和士兵,把他们给忽悠进了这个邪恶的组织。
这个邪恶的组织不知道杀了多少手无寸铁之人,不知道割下了多少的头颅,他们残忍的将头颅用刀,一刀刀的如同切肉般的割了下来,然后把人头堆积在一起,排成照片和视频,上传到世界各大网站上,向世界炫耀。
他们还四处的侵占油田,盗卖石油,他们的经济来源六成以上是通过盗卖石油所得的,哪里有战乱,哪里有油田,哪里就有他们活动的影子。
当即的宗教帮了他们的大忙,很多人给他们打掩护,他们打着宗教的名义干着强盗的事情。
此时都已经快要上午了,太阳越来越大,黄沙被太阳这么一照,地表的温度瞬间就开始上升,江成看到那几个警卫的士兵似乎受不住酷热,已经躲入帐篷里面乘凉去了。
江成拿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营地里帐篷有二十多顶,按照行军的规模来看的话,这批人大概有八十到一百人左右。
而且这些人的火力很强大,外面堆放的武器弹药就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还有他们手上的各式武器,也是他们的资本。
江成将车停下,然后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了自己带来的家伙,一具国产的m的火箭炮,一枚炮弹发射出去的威力惊人,而且只需要一个人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