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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柳湘临的担心有些多余了,萧易天自收起了方才的暴戾之后,就再也没有丝毫不稳定的表现。
望着萧易天依旧紧握着宝剑的手和他眼底的恨意,柳湘临竟觉得胸口有些压抑,在这一刻恍然能够理解他方才过激的举动……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不但没办法为父报仇,还被贬低嘲笑,现在又要处处忍让,这若是换成自己,她或许早就冲上去跟那人拼个你死我活了。
忽然之间,柳湘临竟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紧张了,比起萧易天的怨怒和无可奈何,她的紧张和畏惧在这一刻仿佛都不值一提。
秦秉炎冷冷的望着萧易天,那双眸子因萧易天驳回的话变得愈加幽深可怕。
两人就那样站在原地互瞪着对方,谁也没有再动一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滞了,原本楼下的哄闹声也似乎被隔绝了,气氛异常诡异,这会儿若是有旁人经过此处,想必都会以为这两人都被点了穴了。
柳湘临被动性的僵持在此情此景之中,感觉自己浑身仿佛都在被重新解压一遍,耳边似乎隐约都能听到那种电流交错时所发出的滋滋声。
她小心翼翼的将二人打量一眼,心中不由得对萧易天感到几分抱歉,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两人这么一对立,在她看来,萧易天在气场上明显就被比了下去,而秦秉炎那绝对是占有压倒性的优势。
或许是因为秦秉炎天生就有那种看你一眼就会令你感到浑身发毛的气势,而萧易天……在她看来,更适合做一位绅士……
莫名给自己按上个‘裁判员’的柳湘临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呸呸呸!想什么呢!萧易天要是现在做绅士的话,不是讨打么?在这种情况下岂能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眼下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才是最主要的,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儿啊!
柳湘临边暗自埋怨自己的走神,边悄悄用眼角的余光寻找脱身的机会,既然动手会吃亏,那就以智取胜,呃……说取胜不太贴切,应该说是以智寻逃。
正在柳湘临眼珠子左右不停地转动的时候,原本与萧易天比气场的秦秉炎倏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不大,却显得异常嘲讽刺耳。
“过程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头来,艮西不还是落入我的掌握之中?你,萧易天,终究变成了一条过街狗!”
突闻秦秉炎爆粗口,柳湘临倏地抬首,身体竟下意识的又朝萧易天贴了贴,好在她的担忧有些多余,萧易天双鬓的青筋虽再次凸起,却并没有再冲上去,薄唇微抿,自鼻翼发出一声冷哼,“你的掌握?哼,如若你真有这能力,今日还大费周章的抓我作何?”
此时的柳湘临闻着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火药味越来越浓的对话,不由得抬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因为眼下她和萧易天的处境实在是很难找出脱身的办法。
前有秦秉炎,后有凌傲博,被夹在中间的他们想逃跑哪是那么容易的,如果只有萧易天自己也许还有些机会,可再加上她的话,那就是一加一却等于零,一点机会也不会有。而眼下这两人……在玩心理战术么?
柳湘临从未有这么深刻的感悟:不会点手脚功夫,是件很可耻的事。在这个时代,一肚子墨水全都是白搭,她真希望自己以前学的那些知识在此时都转换成武艺……
“你既是知道我要抓你,就识相点束手就擒,老实告诉我们王妃的去向,以免自己受皮肉之苦。”
秦秉炎冷笑,那笑容看在柳湘临眼中,仍是那种深入骨子里的寒冷,她对此甚是不解,自己虽然胆子不大,却也不小,可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害怕秦秉炎?哪怕是他一个极小的动作,都能令她的每一根神经紧绷起来,好像要断裂似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宿敌?
萧易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剑柄上,掌心紧握,蓄势待发,突闻秦秉炎狂妄的言辞,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休想!”
语毕,未等萧易天冲上前,秦秉炎已经快他一步将剑拔出剑鞘冲了过去,萧易天挥剑相迎。
锋利的剑刃伴随着落下时呼呼地风声击打在一起,随即向两边划开,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剑刃因猛烈地碰撞而擦出点点火花。他们两人的速度极快,快得柳湘临几乎都分不出谁跟谁,只是见那两把剑在空气中犹如两条吐着信的毒蛇般不断地纠缠厮打,再彼此划开,沉寂的气氛只有两把剑相击时发出的刺耳声。
又一声剑刃破空之声传来,如料想中的一样,萧易天挥剑迅速将其截下,怒视着险些阴到自己的秦秉炎,比起他的怒气,秦秉炎不同的是唇角依旧挂着一抹冷笑。
“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你若老实随我回去,若是我心情尚佳,兴许还能留你一条生路!”秦秉炎的面色淡冷,眼中仿佛有千年不化的寒冰般阴森可怕,却在开口之时仿佛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萧易天坚定地心志并没有再受到秦秉炎的影响,闻声他冷哼一声,“痴人说梦!”
一旁的柳湘临看得不自觉的咽了咽喉。这场面还真是熟悉,以前电视里经常演,可摆在此时,她不但没有身临其境的美感,反而还觉得……异常诡异……
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那声音不大,却也令虽微微出神精神却并未松懈的柳湘临察觉到了异常,她本能的闪向一边,站定正欲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