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妹子,当然不能像安排自己或者像安排自己兄弟那么随便了,我直接把队伍带到了一家相当高端的洗浴中心!
这里是一家韩式的汗蒸洗浴会馆,集洗浴、高温桑拿和休闲娱乐为一体,最开始很受年轻人欢迎,后来逐渐被中老年人霸占。我比较脱离主流,一直想来舍不得来,今天终于有机会了,就选了这里当作和霍雪糕的“约会”地点。
我们还没进门,就已经被它高大上的外部门面装修震撼住了,连小三都感慨:“wifi都比—别的地方快,待会儿说什么—都得好好的重做—个系统......”
阿辰沉默许久,终于忍不住质问我:“叶先生,你这样有意思吗?以前我想来这,你告诉我这是拘留所。关键是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人手上都有链子还真信了,原来是手牌呀~”
我嘿了一声,心想这里一趟消费都够我一个月生活的了,要不是第一次带霍雪糕出来玩,我自己都舍不得。
霍雪糕早就受不了了,这一路过来她恨不得气都不喘。进了接待大厅,服务员都误会我们,捏着鼻子嚷嚷:“收猪食的晚点再来,这才几点?!”
可见我们身上都成什么味儿了。
领了手牌,我和霍雪糕道别:“别客气啊,今天我买单,不花够100块钱不许出来!”
霍雪糕知道我是闲扯淡,白了我一眼,抱着从我家打包的一袋子洗漱用品,急匆匆钻进了女宾部。
我也赶忙搂着空大阿辰进了男宾部,赶快洗一洗,还得开会呢。
温度适宜的温水以恰到好处的压力冲刷在我们的身上,死里逃生的哥仨又同时发出了带有和声效果的呻吟声。
昨晚实在太累了,没力气也没心思收拾个人卫生,这一洗才知道自己有多脏,我竟然从耳朵眼儿里抠出来半颗花生和一节毛肚。头发里还有茼花菜、韭菜、生菜、油麦菜。
洗着洗着我愣住了。
空大问我:“又怎么了?”
我看着满手头发上洗下来的碎菜叶,喃喃道:“怎么都是绿的......”
哥仨一顿狂冲,脚下流过的水都是火锅底料味的,一人搓光了一块香皂才作罢。
洗过之后我们来到搓澡间,按会议位置躺好,我在中间,阿辰在左空大在右。
我提出会议议题:“编个理由吧,怎么把昨天晚上的事糊弄过去,我不想让小霍知道实情。”
阿辰把头转向另一边:“我是您忠诚的朋友,但我不会撒谎骗女人。”
空大也很为难:“出家人不打诳语,更不善运营人心。”
我直接下重手:“处理好了我就在这办张年卡,一周带你们洗两次,吃喝玩乐全套全顶配!”
阿辰脑袋立刻转了回来,毫无征兆,吓的搓澡师傅往后跳了一步:“诶呀我去,还以为你要咬我呢......”
他不是第一个这么误会阿辰的搓澡师傅了。
阿辰大义凌然道:“我虽然不会骗女孩儿,但是可以背黑锅,有什么不方便承认的您直接甩给我就好,狼性文化主张团队成员为团队首领牺牲自我!”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阿辰信仰的狼性文化还是有那么一点靠谱的。
空大也认真思考起来,脸上的单纯神色逐渐消失,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渣男的狡猾气质:“我觉得可以拿小霍姑娘的邻居做文章,那个泼妇一看就是一贯不守妇道,身为邻居小霍姑娘不可能不知道。咱们就说是隔壁泼妇玩的嗨,用了催情的药物,意外影响到她了。”
我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好的切入点,但是漏洞还是太大。
但开会就是这样,任何议题最困难的是起步,只要开了个好头,其他的困难都可以一边研究一边解决。
在空大的启发下,我们集思广益,很快就设计出了一套完美的解答方案。
昨晚的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在一个月之前,北台发生过一起《狼来了捉奸版》
这次事件将北台中年男女婚内出轨问题暴露了出来,引发了一次道德改革,使出轨比率大幅降低,而我们三个,就是促成这次文明进步的幕后英雄。
出发点很好理解,怎么高尚怎么来,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些事是我们做的,空大更衣箱的黄挎兜里现在还有老虎钳呢,那些在小超市寄卖,曾经让霍雪糕误会了的安全套也是证明。
在取得了丰硕战果之后,我们并没有就此停手,北台的风气败坏已久,需要的是标本兼治,所以我们虽然不再大范围干预,但依旧进行着针对不良行为特殊群体的净化行动。
最近这次被我们针对的不良行为,叫做“捡尸”。
捡尸是最近这些年在发达城市较为常见的现象,简单的说就是去街上找那些喝多了之后失去意识丧失抵抗力的目标,然后带到旅店宾馆等场所进行非法嘿嘿嘿。
受害目标往往是年轻女性,男性偶尔也会成受害,比如昨天晚上那个在烧烤店喝多了的哥们儿。
他被泼妇捡尸后下药,因药性特殊,所以住在隔壁的霍雪糕也受到了干扰。幸亏我们在行动中及时赶到并发现异常,意外将霍雪糕救了下来。可惜的是我们没能救下那哥们儿,到底还是让泼妇得手了。
这个瞎话编的前有因后有果,有证据又有同伙,顺便还解释了一下以前的几个误会,并将自己从底层待业小青年升华成为了有抱负有理想的社会活动人士,逼格一下就上升了许多。
更为主要的是这个瞎话可以完美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