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儿培元大酒馆确实损失惨重,但想获得赔偿并不难,我当时操作的很好,所有证据都对余南不利,他不得不赔。
我和谨言慎行都说好了,今天让他们过来狮子大开口,把正常需要的赔偿金多叫一倍。他们估算的损失是两亿,所以今天来管余南要四亿。
我还和他们交代了,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要以解救霍雪糕为出发点,我需要套路余家出让自己的邀请函,所以可能会让培元大酒馆没办法得到全额的赔偿,他们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他俩本来答应的好好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变卦了?难道是我的嘴真有点张大了,让他们自己无力承担吗?
小三在意识画面中帮我列出了一个简单的公式。
培元大酒馆实际损失两亿,二二六分责,他们自己就得背1.2亿。
就算我们的要价是双倍,由余家赔付的二分责任金也只有8000万。我个人方面不可能赔双倍,最多按原价出属于我的二分责任金,就是4000万。
如果按我的说法执行,谨言慎行还是得让培元大酒馆自己承担一个亿的损失。
这个损失,他们这两个早已被边缘化的家臣是承担不起的。
商量的时候一个个浑身全是能耐,真到了真章上这不行那不行的,还是得靠自己啊。
我得端住我的架子,哪能跟他们没完没了的讨价还价,面对谨言慎行的质疑,我霸道冷酷的说道:“这么为难吗?没关系,只要余家如了我的心愿,二二六的责任,我担六分!2.4亿的赔偿金,我来出!”
这回谨言慎行没话说了,按照实际的损失,两分的责任才4000万,虽然也不少,但这就是他们应该承担的。狮火营的证据摆在那里,小堂主处理问题的时候确有不当之处。
我看向余南:“怎么样?只要答应我,这件事余家只要出8000万就可以摆平。这个数儿,你余大少爷总该能做主了吧?”
余南原本都快憋炸了的脸色已有极大好转,可又增添了几分疑惑和警惕。
他那小眯眯眼儿盯着我问:“你到底要余家帮你做什么?入股海仙港,分享客户信息,还是推广自己的商品?”
他说的这些估计肯定是平时很多人都觊觎的,可我并不感兴趣。
我直来直去道:“我要你们手中药山霍家发布的招亲邀请函,只要把邀请函给我,我们的事就和气收场。”
余勾喜出望外:“招亲邀请函吗?我们余家确实收到了一份,少爷,你就给拿出来吧,本来你也只是打算过去走个过场,我们都知道你不可能胜出的。”
余南有些尴尬:“谁说我不可能胜出的,我之所以说走个过场,是不想乘人之危。谁不知道那个霍家小女儿是被排挤的,我是那种为了一个霍家女婿的名号和几千万年的修为就毫无底线的人吗?纨绔子弟也有自己的原则。”
大头蒜这几句话说的深得我心,让我忍不住想要装个哔:“混蛋是混蛋了一些,但你还算个男人,这样吧,你把邀请函给我,你的二分责任,我再帮你担一分!就像勾队说的,我们就当是不打不成交吧!”
余勾小心求证:“勾队是说我呢吗?”
我斜楞他:“怎么滴?叫你勾队长叫小了啊?”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勾队这个称呼水分挺大的......”
这个梗不错。
我又对余南道:“不用太感激,谁让我有钱有实力呢,平时就习惯以这种大手大脚的方式交朋友,可能我骨子里也是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吧。”
余南摇头:“不行,邀请卡给不了你。”
“什么?!你别给脸不要脸!”
说这话的不是我,也不是谨言慎行,而是余勾。
余勾道:“你糊涂啊?一张没有任何价值的邀请卡而已,你就算赢得了招亲也才得三四千万。只要送给叶公子,立刻就能少赔4000万,再加上前面让的8000万,这就是1亿两千万,哪多哪少你算不明白吗?”
我知道余南这么说一定另有隐情,所以不急,等着他解释。
他果然对我愁眉苦脸道:“这事儿你昨天说还好,现在说晚了啊。昨天从培元大酒馆回来,我就知道自己要倒霉,赔钱是跑不了了。为了让家里少拿点儿,我就把我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拿到典当行当掉了,那张邀请函也是其中之一,被我当了1000万......”
确实是纨绔子弟中的精品,闯祸是闯祸,平事儿的时候态度还是挺端正的。
我淡定道:“当了没关系,再赎回来就是了,大不了出双倍价钱,再多一些也没问题。”
余南低头:“死当,赎不回来......”
我拧眉:“以你们余家的面子,这点事儿他们当铺还不能开个后门儿吗?”
谨言道:“叶公子你不了解仙侠州情况,州地上所有的当铺和拍卖行都是一家的,药山区的何家,药山区何家比海仙港余家牛多了,余家跟他们一笔狗屁都算不上。”
我看余勾,余勾尴尬道:“谨言大人话说的难听,却是事实。何家的行业特殊,规矩极严,莫要说余家,就算是药山霍家,在相关业务上,也走不了后门儿。”
这我就有些不耐烦了:“那怎么办?这事儿谈不了了呗?那就拉倒,还按原来的四四二赔偿,我省下钱找别人家买去,又不是只有这一张邀请函。”
余南连忙道:“别别别,这个邀请函不是那么好收的,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把它当成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