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王盘家的路上,我把第一次去他家捉奸的事当笑话跟空大他们说了,我学着王盘媳妇的口音,叫了一声“爹呀~”差点儿没把这哥俩笑成傻逼,小三都笑重启了。
到了王盘家楼下,我又叮嘱他们一遍:“记住,咱们是来调查王盘下落的,都机灵着点儿,尤其不能笑场!”
空大用合十的手型顶着嘴,强忍着问我:“若是实在憋不住呢?”
我噗的笑出声来:“不知道,当初我也没憋住。”
空大和阿辰在我昏迷之后也来家里找过王盘两次,都赶上了家里没人。今天运气不错,敲门之前阿辰就通过鼻子确认了屋子里有一个女人,也就是说王盘媳妇在家呢。
可惜奸夫不在,好戏没得看,好在也不用担心笑场了。
敲响了王盘家的门,过了好久才敲开。
来应门的果然是王盘媳妇,我曾经捉过她的奸,印象比较深,一眼就认了出来。但王盘的媳妇没认出来我,估计是因为最近动不动就长期昏迷卧床不起,养了一身膘,确实有点胖脱像了。
她把门打开一道缝隙,很谨慎的贴着门缝往外看,看我的眼神和看空大阿辰的没什么不一样,都是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我注意到屋子里的光线很暗,现在才过正午,大晴天的,挡了窗帘也不会这么黑。王盘媳妇的状态也不对劲,她扒着门缝的样子很诡异,不主动说话,还化了奇怪的妆,眼圈儿黑黑的,比烟熏妆颜色更深面积更广,难道是烟熏妆的升级版自焚妆?
我猜她会不会是因为王盘失踪的事儿受了刺激,毕竟半个多月了,担心也是很正常的。
不值得担心?不值得担心的是以前的那个业务员王盘,不是现在的董事长助理,没看见我都这么上心呢嘛。
我主动打招呼:“嫂子你好,我们是王盘大哥的朋友,来还钱的,他在家不?”
我怕我直接找人会让她产生防备,所以才提出了这个让人无法抗拒的条件,这个社会,笑脸人都会挨打,只有还钱的人随时随地都会受到欢迎。
王盘媳妇的反应超出我的预料,她竟然无动于衷,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是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看。
我警惕起来:“嫂子...你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你把门打开,我们可以帮助你,我们和王盘大哥确实是好朋友。”
王盘媳妇终于有反应了,她的脸皮抽了抽,挤出一个别扭的笑容,低声细语字正腔圆的对我道:“谢谢你的关心,我家先生出差好一阵子了,你可以等过段时间再来找他,慢走不送。”
说完她就关上了门,我们三个则愣在了原地。
阿辰嘀咕:“好像......”
我一拉他转身就走,边走边得瑟:“好像什么好像,能拖两天还不好呀,不用还了才好呢。”
空大阿辰跟着我一溜小跑下了楼,离开小区打个车回到家里,在我的示意下,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一直到回到了家,进入锁鬼阵法至阳之地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阿辰问:“你们也发现不对劲了吧?”
空大点头:“叶哥提出是来还钱的,她竟然没有在意这个重要信息。”
小三也说:“不止—如此,她的精神—状态好像也不太对劲。”
我皱眉:“还有更关键的一点。”
众人齐声:“她说的是普通话,没有锦州口音!”
锦州人不说普通话吗?当然不是,但我敢拿性命担保,这个在tōu_huān中都坚持使用老家口音的女人,绝对不会去学普通话。
王盘的媳妇,出问题了!
我们连忙开会研究,我提出议题:“从王盘媳妇的异常状态和反应来看,我分析她大概率是中邪了,极有可能是因王盘和我们的关系,而受到了名府房地产方面的针对。你们怎么看?”
阿辰第一个反对:“我也中过邪,没觉得会影响口音。”
空大表示赞同:“以小僧的修为很容易就能感觉到邪气,如果嫂子女施主是中邪,不可能逃得过小僧的慧眼。”
小三断定:“我—认为她是被鬼—附身了。”
一语道破天机,空大低呼一声:“啊,确实有这种可能,当时室内昏暗无光,附体鬼魂就怕光,嫂子女施主的脸上的妆容也很符合被鬼附身的特征。”
我回忆:“你是说她的黑眼圈儿吗?”
空大摇头:“恐怕那根本不是什么黑眼圈儿。”
“不是黑眼圈儿是什么......”
“尸斑。”空大阴测测的说道:“是已经扩散开的尸斑。被鬼魂附体的人,随着附体时间的增加,就会出现越来越多的死者特征,不断扩散的尸斑正是其中最常见的。”
阿辰嘟囔:“我说的怎么有股怪味,还以为她有狐臭呢,这么一说应该是尸臭......”
我眯眼点头:“原来如此,竟然会是鬼附身。北台恐怕只有名府才有这样的手段吧,说不定又是我的那位二大爷亲自动的手呢。”
阿辰急道:“那王盘大哥岂不是很危险,我不要他出事,他很有钱的,我的意思是说他对我们很关照的。”
空大道:“如若王盘大哥落到了那个附体鬼魂的手里,说不定已经遇难了,附体鬼魂都是很凶残的。”
我皱眉:“不...名府对王盘出手的唯一理由就是我和他的关系,说不定是想从他那里得到我的情报,也有可能是想逼他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情,我相信王盘还活着,名府如果是想针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