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是怎么了。
谢娜竟然成了亲叔关青亭的未婚妻。
太不可思议了,前有马蕴霞成了七叔向云英的未婚妻,现在是谢娜,自己的两位高中同学,当年“七仙女”中的老大和老三,居然都成了自己的准婶婶。
这个消息的震撼力,对向天亮來说,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屁股下的老板椅有靠背有扶手,而是那种角牌型板凳,向天亮确信,确信自己会跌摔下去。
不,不能摔下去,不但不能摔下去,而且还要努力装得波澜不惊,镇定自若。
好个陈圆圆,这时候抛出向天亮想象不到的重磅消息,目的就是打击向天亮的心理。
至少,陈圆圆达到了部分目的,向天亮戴着哈哈眼镜,看不清陈圆圆长什么模样,她那传说中的美艳,影响不了向天亮的心理。
出其不意,向天亮还是被陈圆圆的重磅消息打扰了,至少他心里苦笑不已,将來碰上那些高中同学,一定会被笑死。
冤孽,冤孽啊,当年读书时受尽了谢娜和马蕴霞的“欺负”,现在娜和马蕴霞变成了准婶婶,又“骑”到了自己头上,还让不让人活了
当然,向天亮的心智还沒有大乱,冷静的一面还在,还能支持他做出另一种判判断。
也许是假的,也许根本就是陈圆圆这娘们瞎编出來的,是对方的一种策略。
不能上臭娘们的当。
向天亮强迫自己,迅速地逼真地冷静下來,他有这个本能。
尽管心里在恶毒地咒骂,但向天亮的脸上,还是慢慢地露出和善的微笑。
这时,身后站着的丁文通,有意无意地用身体碰了一下老板椅的靠背。
很轻很轻的一碰,向天亮感觉到了,丁文通在提醒自己。
不错,应该进行反击,臭娘们,是你先來恶心老子的,你就不要怪老子恶心你了。
他妈的,來而不往非礼也。
向天亮:“陈董事长,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想我下次见了关总经理的时候,该向他讨杯喜酒喝了。”
陈圆圆:“关总经理,讨杯喜酒喝。”
向天亮:“怎么,关总经理请不起吗。”
陈圆圆:“以向副县长和关总经理的关系,不应该只是讨杯酒喝这么简单吧。”
向天亮:“我和关总经理的关系,这有什么问題吗。”
陈圆圆:“我听说,向副县长其实是关家的人。”
向天亮:“陈董事长相信这个道听途说。”
陈圆圆:“相信。”
向天亮:“哦,看來陈董事长对我很了解嘛。”
陈圆圆:“有所了解,你的两位同学是我的正副总经理,我有这个便利。”
向天亮:“噢,陈董事长想知道我和您的关系吗。”
陈圆圆:“我和你的关系。”
向天亮:“对。”
陈圆圆:“我和你有关系吗。”
向天亮:“有。”
陈圆圆:“可否请教。”
向天亮:“嗯……当然可以,不过,我想先确认一个问題。”
陈圆圆:“什么问題。”
向天亮:“陈董事长的芳名。”
陈圆圆:“我姓陈,耳东陈,名圆圆,口员圆。”
向天亮:“不是幼儿园的园。”
陈圆圆:“不是。”
向天亮:“那就是了,我和陈董事长确实有关系。”
陈圆圆:“什么关系。”
向天亮:“陈董事长应该知道,在三百多年前,咱们国家有个叫陈圆圆的名人吧。”
陈圆圆:“我知道。”
向天亮:“陈董事长和那个陈圆圆有关系吗。”
陈圆圆:“应该说有吧。”
向天亮:“请教。”
陈圆圆:“据说,当初我出生以后,父母给给我起名字时,就是照着这个陈圆圆起的。”
向天亮:“噢,陈董事长喜欢这个陈圆圆吗。”
陈圆圆:“当然,我们同用一个名字么。”
向天亮:“不仅如此吧。”
陈圆圆:“是吗。”
向天亮:“比方说,陈董事长和这个陈圆圆有很多共同之处。”
陈圆圆:“这个……我还真沒有想过。”
向天亮:“您和这个陈圆圆不但是同一个名字,而且都美艳万分。”
陈圆圆:“向副县长谬赞了。”
向天亮:“陈董事长,我听出來了,其实您心里是同意我的这个说法的。”
陈圆圆:“向副县长,你好象有点跑題了。”
向天亮:“我跑題了。”
陈圆圆:“你说你和我的关系。”
向天亮:“噢,是的是的,因为我很崇拜历史上的那位陈圆圆,而您也叫陈圆圆,你们都是陈圆圆,因此,我也很崇拜您。”
陈圆圆:“你说……你崇拜陈圆圆。”
向天亮:“是的,非常非常的崇拜。”
陈圆圆:“哦,怎么个崇拜呢。”
向天亮:“倾国倾城颜色,传奇梦幻人生,江山飞絮伴伊行,几多扛鼎客,策马逐娉婷,山海关头明月,燕京城内残星,云南风雨淡红英,來时应有爱,去曰或无情。”
陈圆圆:“这是写那个陈圆圆的诗么。”
向天亮:“请陈董事长再听这一首,说甚倾城倾国,无非薄命红颜,一身无主几时欢,方才为破涕,又作泪涟涟,铁马金戈天下,改朝换代江山,成王败寇尽儿男,因何将祸水,长与女儿担。”
陈圆圆:“向副县长,看來你的确很了解陈圆圆。”
向天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