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这金罗汉本是我家之物!”,闫莎莎恶狠狠地瞪了罗炳华一眼。
“无稽之谈,胡说八道!”,罗炳华一甩衣袖,侧过了身去。
“这金罗汉不是罗家祖传之物么,怎么成了你家的了?”,聂小虎不解地问到。
“罗炳华他那是在放屁!”,闫莎莎冲着罗炳华“啐”了一口。
“真是个疯妇人!”,罗炳华头也不回地说到。
“罗炳华,你可还记得一个人?”,闫莎莎怒问到。
“谁?”
“燕郝飞!”
“燕郝飞!”,罗炳华浑身就是一震,脚下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看得聂小虎眉头就是一皱。
“哈哈哈哈!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他,他在你的心里永远都是个噩梦吧!你是不是怕他回来找你索命!?”,闫莎莎望着罗炳华,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
“不…你姓闫…凌水村…难道你是?”,罗炳华指着闫莎莎,眼睛里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没错!”,闫莎莎慢慢地站起身来,紧盯着罗炳华,一字一句地说到,“我并不姓闫,而是姓燕,燕郝飞就是我的父亲!”
“什么?你是燕郝飞的女儿?”,罗炳华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害怕了?”,闫莎莎冷冷地一笑。
“孩子!我可找到你了!”,罗炳华叫着就欲上前。
“少给我假惺惺!”,闫莎莎把手一挥,罗炳华立时止住了上前的身形。
“大人!”,闫莎莎冲着聂小虎跪了下去。
“我父亲燕郝飞五年前被罗炳华设计给害死了,还望大人替我父亲伸冤报仇!”,说完“崩崩崩”连磕了三个响头。
“你起来,慢慢说!”,聂小虎缓缓地坐了回去。
“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聂小虎一摆手,示意罗炳华不要说话,双眼紧盯着闫莎莎问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闫莎莎一改方才刚强倔强的模样,眼泪掉了下来。
“我父亲燕郝飞,原本是凌水村的一名猎户,而他!”
闫莎莎目光一凛,扭头怒视着罗炳华说到,“他也是凌水村的一名猎户,我父亲与他经常一起上山打猎,五年前的一天,我父亲与他又一次结伴进了深山,结果…结果却是只有他一人完好无损,我父亲却是被他们抬着下了山,刚到家门,我母亲还没来得及与父亲说上几句话,我父亲他就……”
说完闫莎莎放声痛哭起来。
聂小虎听完,扭头看向了罗炳华。
“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是我来说吧!”
罗炳华长叹了一声,目光逐渐变得深远起来,思绪也飞回到了五年前的过去……
那是一个夏秋交替的季节,这一天的中午,有两人正在深山的丛林中愉快地走着。
“燕大哥,这次咱们的收获可真不少啊!”,罗炳华肩上背着三只山鸡,一手拿着弓箭,腰上要系着一只布袋,布袋里有两只野兔。
“是啊!这次咱们的运气可真是不错!”,燕郝飞也乐呵呵地说到,他的身上也背着不少猎物。
“别动,你看前面是什么?”,突然间燕郝到。
“是只野猪,个头还真不小呢!”,罗炳华定睛看了看,小声地说到。
“该着咱们的运气来了!”,燕郝飞轻轻地放下肩上的猎物,张弓搭箭,瞄准了前方。
“嗖”的一声,箭矢飞出,紧接着前方传来了野猪痛苦地嘶喊声。
“中了!”
罗炳华抽出腰里挎着的猎刀,大笑着冲了过去,燕郝飞也背起猎户,兴冲冲地跟在了后面。
还没等燕郝飞走上几步,只听前方传来罗炳华“啊!”的一声惊呼,燕郝飞就是一惊,太严看去,哪里还有罗炳华的身影。
“罗兄!你在哪儿?”,燕郝飞也顾不得那只中了箭的野猪了,四下里看着,大声地喊到。
“燕大哥,我在这儿!”,就在燕郝飞左前方不远处,传来了罗炳华的呼喊声。
燕郝飞循声找了过去,在一处茂密的灌木丛前停了下来。
“罗兄,你在哪儿?”,燕郝飞停下来大声地问到。
“我在下面!”,声音从灌木丛中传了出来。
燕郝飞认准了位置,急忙抽出猎刀,将灌木丛砍去了一半,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露了出来。
“罗兄,你在下面吗?”,燕郝飞朝着洞内大声地喊到。
“燕大哥,我在下面,我的腿扭伤了!”,罗炳华的声音从洞内传了出来。
“别急,我这就下去!”
燕郝飞说完,放下了身上所有的东西,将一盘绳索解了开来,一头拴在了洞口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将绳索扔进了洞内,随后又将一支火把别在了腰间,这才顺着绳索下到了洞内。
山洞斜斜向下延伸,下到洞底后,洞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燕郝飞用火石打着了火把,通红的火光立时照亮了整个洞底。
洞底是个不大的方形的石室,只见罗炳华坐在地上,衣服和裤子磨破了多处,脸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擦伤的痕迹,另外在罗炳华的身边还有一副白森森的枯骨。
“啊!”的一声惊叫,罗炳华看到枯骨后,本能地跳了起来。
“你这不没事嘛!”,燕郝飞笑着说到。
“这是什么?”,罗炳华看到那副枯骨的旁边放着一口大箱子,边说边走了过去。
箱子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罗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