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点点头,问到:“那陈天润怎么说?”
“据陈天润所讲,那晚张老爷邀他来书房会面,他们谈了一小会儿,由于没有谈拢,他便告辞离去了。等他到了楼下,心想是否应该再谈谈,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二楼窗口的那一幕,于是便大声喊叫了起来,随后我们便赶到了。”
“你当时看清楚了吗?”
“那晚的月亮很大很亮,我看得很清楚,小凡也看到了,府中很多下人也都循声赶到了楼下,不少人也都目睹了那一幕。”
小虎皱着眉想了想,“张老爷与陈天润谈的是什么事?”
“这个陈天润没有说,只说是难以启齿,到底是什么事我也能猜到一些。”
小虎又问到:“书房还有别的出口吗?比如后门、暗道之类的?”
“没有”,石鋭凝十分肯定地摇了摇头,“当时整座楼房我们都查了个遍,只有大门一个出入口,没有暗道之类的,所有窗户也都关闭着,再说凶手也不可能从窗户或楼顶逃走,当时整座楼的周围都围满了人,只要有人从楼里出来,无论是地上还是楼顶,都会被人发现,可是凶手就这样消失了,无迹可寻。
最可恨的是,这个秋玲在张老爷死后才半年,竟然招赘了陈天润为夫,只是可怜了小凡这孩子。”
说完石鋭凝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
“照这么说,我倒是十分感兴趣了,现场动过吗?”
“现场事发之后刘头儿就把那座楼给封起来了,不准任何人进入。”
“走吧!”,小虎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说到。
“虎头儿,这事都过去半年了,还能查到凶手?”,柳震萧一脸的质疑。
“事在人为嘛!”
不多时,五人便随同张不凡来到了张府的院中,在经过一个花池的时候,众人与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会了个面。
张不凡一见到此人便扭头将目光看向了别处。
“这便是秋玲秋夫人了”,石鋭凝小声说到。
“这是我们聂捕头儿,要查找杀害张老爷的凶手,特来察看凶案现场!”,石鋭凝对着秋玲大声说到。
秋玲微微躬身下拜,轻声说到:“聂捕头好,奴家还有点事,就不奉陪了”,说完转身离开了,但在她转身的瞬间,眼中露出的一丝慌乱,却没能逃过小虎的眼睛。
书房一楼的大门上,两张封条交叉贴在门上,完好无损,小虎揭下了封条,轻轻推开了大门,顿时一阵尘土自门上方落了下来。
众人进到楼内,一楼不大,是个客厅,两面窗户都关着,自内上着闩,小虎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众人随即又来到了楼上。
二楼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衣服被褥之类的物品,在靠近窗户的地板上有着一小摊血迹,早已干涸了,临窗的桌案上摆放着笔墨纸砚,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有趣的东西,是一个木制的人手状的东西,连接着一个约两尺长的手柄。
“这是什么?”,小虎拿起来挥舞了两下问到。
“哦,这是苍蝇拍,夏天用来打苍蝇用的”,石鋭凝答到。
“这就是那发现秋玲的木箱吧?”,小虎看着角落里的一个木箱问到。
“对,就是它,当时刘头儿就是从这个箱子里将她托出来的。”
小虎走到近前向箱内看去,箱底正中还有几件衣服,衣服上有着两个女人的脚印,虽然脚印上的泥土早已干涸,但脚印依然清晰可辨。
书房的两扇窗户也全都上着闩,没有打开过的痕迹,顶部没有阁楼,别无其他出口。
“看上去倒像是盗贼行窃,被主人发现后情急之下杀人灭口,随后又将闻声上来的秋玲打晕,塞入了箱子内”,小虎随口说到。
“当时刘头儿也是这么认为的”,石鋭凝接口说到,“但是从看到凶手行凶到来到这里,也就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凶手绝不可能从大门跑出去,而楼下则是围满了人,凶手若是从窗户或楼顶逃跑,不可能不被发现,况且窗户和楼顶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当真是匪夷所思,那凶手就好像幽灵一样消失了”。
“凶手绝不可能是幽灵,也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小虎开口说到,“当时凶手就在屋内,而且证据非常明显,只是你没有注意到罢了”,小虎冷笑了一声。
“是谁?”,张不凡猛然间激动了起来。
“不急”,小虎笑着说到,“小凡,你一会儿这么这么办。”……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天润,今天不凡带来了五个官差,说是来查案的,都过去了半年了,他们怎么还不放手?是不是被他们发觉什么了?”
秋玲与陈天润的卧房内,秋玲神色慌张地说到。
“别怕”,陈天润紧紧地抓住了秋玲的双手,“他们没有证据的,只要你我镇定住,他们拿我们没办法的,我们的好日子还是照样过!”
“你不怕吗?这些天来,我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就怕哪天会被他们抓住把柄,我真的很害怕,天润!”
“你一定要冷静!相信我,没事的,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任谁也没办法的!”
就在此时,房间内的一个盛放衣物的木箱子动了起来,把两人吓了一跳。
“谁?谁躲在里面?”,陈天润表情紧张地问到。
箱子盖“吱嘎”一声开了,张不凡从里面站了起来。
“是你这个小兔崽子!”,陈天润大叫了一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