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我面前的人,刚刚还是小黑,这一转眼小黑没了,成了爷爷,还是羊皮大袄,大毡帽,只不过背了一个包,冲我笑着,“镇海,爷爷不放心你,也跟下来了!”
“那小黑他们哪儿去了?”我回头想看看老君叔他们是什么反应,一回头,我差点儿叫了起来,哪还有老君叔他们一行人啊,取而代之的是黑爷爷,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不过其中有一个我看着特别亲切但又特别眼熟,这眉毛,眼睛,鼻子...等等,这怎么和我长得有点儿像啊,感觉我到了他那个年纪也就长这样子吧。
“看啥呐?这是你二爷爷,这是刘猫子,你叫刘爷爷就行,我们担心你就商量好也跟了下来!”爷爷看着我还是一脸的笑意。
等一下,这下彻底把我搞得有点儿错乱了,你们说不放心跟下来也能理解,虽然你们不如当年,但经验和手法是跑不掉的,可以帮不少忙,况且你们还下过这个墓,但是你们怎么把二爷爷给召唤起来了,二爷爷活的时候也算是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这去世了不仅没有风光大葬,而且这在底下睡的好好的又被叫来下斗,这怕是不妥吧。
“那个,爷爷,二爷爷不是...”
“不是啥?你怕二爷爷不如他们?那等会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二爷爷知道我?我都没见过他,自我记事起,就不知道还有二爷爷这么个人。
“那小黑和爸爸去哪儿了?”我先不管二爷爷是怎么回事了,先看下来的人还都在不在。
“谁?小黑是谁?不就咱们一行人下来的嘛!”二爷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是真的快要崩溃了,二爷爷知道我但不认识小黑,这怎么开了个门一下就像来了个时空转换,把我转到爷爷他们下墓的时候了,但一般就算穿越到这时间段,也应该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当年他们的一举一动,但我这立马就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连我从未谋面的二爷爷也认识我,难道是摄魂镜搞得鬼?先不管了,先跟着爷爷他们走吧,顺便问点儿当年的事。
“爷爷,那咱们走吧!”我算是将计就计。
“你这孩子到底还是年轻,没点儿眼力劲儿,没看到海爷正找开关呐?”刘猫子看着我说道。我的天老爷,吓我一跳,这刘猫子的眼睛怎么这样啊,不,具体来说是瞳孔,跟蛇的眼睛差不多,更准确的是跟猫在黑夜里的瞳孔差不多,很大,眼里几乎没了眼白都是黑色的瞳孔。
“爷爷,这刘猫...额,刘爷爷的眼睛好特别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这是你刘爷爷的看家本领,正是因为他这双眼睛我们省了不少麻烦!”“那要是白天瞳孔会不会变得像一条线?”
“我说你这小子,我白天瞳孔要是变得像一条线那我不就成怪物了!”刘猫子有点儿不耐烦了。
“他白天眼睛和正常人一样,不过看东西看不太清,只是晚上尤其在没光的情况下更是好使,天生就是下斗的料!”黑爷爷凑过来和我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谁他娘下斗还背着那么大的刀,死沉死沉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个杀猪的料,下斗的活儿还是我们来吧!”刘猫子原来跟黑爷爷也是死对头,这也难怪刘老板和小黑一直吵了,这是祖传的手艺,怕是丢不掉啊!
“再他娘说废话,我一刀把你的猫头砍下来!”黑爷爷边说边把眼睛瞪的比刘猫子的还大,这副模样,别说是人,就算是鬼怕也是躲的远远的,
果不其然,刘猫子再没敢吱声儿,爷爷在一边摇着头笑了笑。“终于找到了!”二爷爷回过头喊到“这打铁的弄得这是啥破阵,差点儿没找到开关!”
二爷爷开的那个开关和爸爸开的那个一样,不过开了之后不是正室,而是一条修的很整齐的通道。刚刚二爷爷说了一个叫打铁的是什么人?听老君叔说这是金脉人所为,其脉多会打铁制兵,难道那个打铁的就是金脉的人?
“二爷爷,”我突然开口叫二爷爷着实有点儿别扭,“您刚刚说的那个打铁的是谁呀?”
“哦,你是说铁匠啊,他是金脉最有天分也是最厉害的一个,经他手打出来的铁没一个不是上品,刘猫子的那个铁铲从祖上传下来时已经很好用了,铁匠给修缮了一下,完全就是把那根铁铲给再造了,不仅好用,而且还多了很多别的用处。”
金脉铁匠?金脉的人不是早就失踪了吗?还是爷爷他们有什么瞒着我们不想我们知道?先不管了,抓紧时间再多问点儿,“爷爷,咱们这次下来只有我们五个人?咱们前边是不还有别人下来啊?”
“几年前因为祖上有规矩,我们就去找了一个宋代的斗,打铁的却叫上东北和长沙的人一起下了这个斗,出来时说是啥也没发现,只告诉我们这斗水深的很(墓里凶险),叫我们别下去,但是我们那里闲的住,打铁的知道我们一定会下,就将里面的情况大体和我们说了一下,并将他们布阵的地方和破解之法告诉了我,我们这才下的斗。”
“那这斗里到底是个啥情况?还有那些阵法在哪?后边的路该怎么走?”我赶紧问爷爷,“你问这些干嘛,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就当积累点儿经验!”
“快说!快说!”我看着爷爷开口说话了,但是我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山洞,四周漆黑一片。过了一会儿,感觉能看到光了,“镇海!镇海!”哎,我又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