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之的身体开始分裂,从身上的一道道伤口里流出腥红地血液,血液里竟然还冒着黑浓地脓血疱,他的表情十分痛苦,身上的肉也在一点点脱落。
他到底是怎样承受过来的,好看的俊脸已经惨白如纸,狠咬嘴唇,愣没发出一声闷哼。
但我却不忍了,有些心疼得快流泪,赶紧割破手指,把血喂给他。“喝吧,多喝点,就不痛苦了。”我抚摸着他的发丝,此刻的他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每晚都要看一次他躺在血泊中经历痛苦,我除了多给他喝血以外,帮不上忙。
最近头发沉,经常犯迷糊。终于晕倒进了医院,医生说我贫血严重!
我很尴尬,云瑾之摸着我的头发,说:“对不起,是我心太急。不要祭祀了!”我回忆起他的痛苦,忙说:“就是贫血不是大病,挺两天就好,我可以。”
云瑾之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叹了口气:“你会被我弄死的。”我看着他的脸愣住了。
他猛地把我拉入怀里,头搭在我的肩膀上肯定地说:“不要祭祀了,我们可以换一种方法。比如……”直接把我推倒压了过来,我忙制止,这里是医院!
他说既然不能祭祀了,别的方法一样可以修炼,只不过比喝血来的慢,但是也是我身体里的精气渡给他。
我被他弄得要死要活,最后受不住昏睡过去。
醒后医生给我开了些药,让我注意休息就可以出院了,云瑾之不在我就一个人走回去,回去时,顺便去了趟学校,就在那个湖边,我看见了轻彦。
他也看到了我,眼神邪魅,嘴角扯了扯,白色的衣袍随风飘扬,多少溢出点仙气,虽是鬼,但是他身上少有那种阴鬼气。
每次看见他,我都没来由得心慌。他邪魅的眼神我也不敢触碰,只能偷偷的瞄上一眼,却不在看多一秒。
刚移步要走,就听见:“瑾之!”
我抬头就看见云瑾之满眼宠爱地走向轻彦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发,那种温柔的情绪可能只有在轻彦这里才会流露。
他们说了什么我却听不见。
浑浑噩噩的走路,噗通一声我就又掉这湖里了。
湖底有东西猛劲地拉我的脚踝,上次墨羽说已经制住这些水鬼了,我咋又被拽进来了?一只冰凉的手把我从湖里捞了上来拥在怀里。
周围哪里有湖水,那湖水之前就被秦川抽了,墨羽也在这超度了亡魂,这些水鬼不会再犯,那我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云瑾之……我,”他轻吻了我的额头一下,说:“我们先回去。”我点了点头,任由他抱着我往回走,我看见轻彦站在树下,眯住眼盯着我。
看来刚才是他在使坏,我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谁是情敌,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跟我抢男人。
“轻彦他,平时喜欢闹,他不坏!”
云瑾之的话让我识趣得闭嘴,我们到底什么关系我摸不准,但是这袒护的心,却是我无法可比的。
虽然不用血祭祀了,只是云瑾之这床上活在好,我也受不住他天天折腾,我连忙求饶:“别来了,我的腰快折断了。”
他却说那怎么能行,他在修炼,我欠的要么血还,要么……
终于肯放过我,让我睡了个美美得觉,醒来就接到清河的电话,让我赶紧去学校看看,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我被她弄得心急火燎地跑到学校。
却发现宿舍宿管阿姨惨死在办公室里!
眼睛圆鼓鼓的瞪的老大,四肢分解,嘴巴张着,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吓死的惨样。
清河抓住我,“昨天我们还聊天,阿姨怎么……”我想起宿管阿姨一直对我不错,她死的离奇,我难过的同时,发现学校问题太多。
秦川怒怼主任:“你们应该封校!”吓得主任脸色苍白,擦着汗,学校上头有人压着,即使出了事,也有人给解决掉,表面看不出什么问题。
这回我实在忍不住了,挡住秦川,“必须火化,如果在出丢失案,你这警服也该脱了。”
秦川眼神闪了闪,黑着脸把我推开,“少管我的事!”
“我知道你急着查出赵华的死因!可是如果这次尸体丢了,你在助纣为虐,根本就查不出结果。”秦川大步上了警车。
清河戳了戳我:“咋办?”
我最终决定跟他们去警局,火化了宿管阿姨就能投胎,如果尸体再次丢失,变成厉鬼。我真不忍心!
我和清河到了警局发现墨羽也在,法医开始准备解剖,我总觉得后脖颈冰冰凉,我摸了把,抖了下身,我一把抓住主刀的法医,“不能解剖,直接火化!”
秦川捏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了出去,“赵晴晴,这里是警局,由不得你胡闹!再闹拘了你。”我真想爆粗口了,他这脑子不开窍。
我也懒得管了,总感觉这样对宿管阿姨太残忍,“你别后悔!”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悻悻然的牵着清河走出了警局。
还是不放心,我就在对面的咖啡厅蹲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就越发地心里不安了。
“害怕尸体丢,在这里看着?”我抬眼就对上了万岸山的另一只没有遮住得眼睛。
他什么时候坐在我对面的,我竟没有发觉。
“万先生,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我端起水杯适当地喝了一口,缓解一下心中得紧张。
他突然身体像我这里探了探,吸了吸鼻子:“最近你身体里的鬼气更重了,等你被他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