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柒低着头，轻声反驳。
“没有。”
“有。”
“那是你的错觉。”
“嗯。”徐莫后退了一步，“我之前是不是咬过你？”
禾柒慢慢平复心情，等心跳频率正常后才点了下头。
徐莫想了许久也没有相关的记忆。
“我没印象了。”
“因为你那个时候醉了。”禾柒扫了他一眼，走到茶几旁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利益的分配问题还可以修改一下。”她翻出了自己修改过的电子稿文件传给了徐莫，“发过去了，你看看。”
徐莫从“醉”这个线索开始快速回忆，很快就想到了那次禾母的酒量考验。
“我不会……”当着阿姨的面把你给咬了？
咬了哪里？万一是什么敏感的地方。
徐莫不敢再想下去了。
就像被倒了一大盆冷水，瞬间清醒。
“阿姨怎么说？”
禾柒诧异地抬头，见他紧张地看着自己，倏地莞尔。
“你猜。”
徐莫苦笑。
所以他是真在阿姨面前咬了她的女儿？
阿姨该怎么看他？
“你看看还有没有漏洞，ok的话重新打印两份出来签字。”
“好。”
徐莫只得暂时先放下这件事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看完后把双方的修改之处综合了一下，打印出来。
“难怪那几家公司都在游戏里寻找你的下落，想把你挖过去为他们工作。”徐莫装订完项目书放到了她的手上，“你新加的idea角度蛮新颖的，倒是提供给了我们另一层面上的利益。”
“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禾柒挑了挑眉，“能双赢最好不是？”
“阿柒你是真的很喜欢精灵啊，代号游戏名全跟它有关。”徐莫看着她把章敲好把自己公司的那份收了起来，“很多人都怀疑elf是[无主精灵]，一旦被找到你就别想安心玩游戏了。”
“正因为喜欢精灵才更加喜欢你了呀。”禾柒看向他，笑得邪倪。
徐莫撞上她的目光，耳朵发热地别开视线。
小家伙越来越恶劣了。
若不是知道她只是虚有其表，一旦距离近了就会害羞慌乱，他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快了怕吓到她，想着慢慢来她又不自知地折磨他。
简直就是左右为难。
“只有加了好友或者是组队才能看得到名字。”禾里，“除非有黑客侵入找到我的位置再分享给游戏里的同伴……穿着暗夜时装的不止我一个，等你进队就三个了，混在一起谁知道哪个是我？”
“总会有单独行动的时候。”
“再说。”禾柒含糊地应道，“我才不要因此放弃elf这个名字，他们也就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应该不会贸然来打扰我。”
“[无主精灵]行迹隐秘，没准他们会想复杂，觉得你不会起那么容易找到关联的游戏名。”徐莫笑了下，“要不是发现你对精灵的执念，我也不会觉得等级榜上的elf就是[无主精灵]。”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是第一怀疑对象。”禾柒叹了口气，“我明明四处乱跑稳定性这么差他们还坚持？不怕我把公司机密泄露给竞争对手吗？”
“谁让你参与的游戏上市后都大卖了啊。”徐莫忍不住打趣她，“再说你会做那种事吗？有今天也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吉祥物加靠谱人士，不抓你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