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程昂起头时,一口气喝了几大口冰冻的矿泉水,那性感的喉结一下又一下地滑动,简直是太有男人味了。安小米不由拽着自己长长的婚纱裙摆,凑到陈程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拧着裙子就往外走。
身后的陈程,望着这抹穿上婚纱后仍旧俏皮可爱的背影,很是邪魅地说,“安小米,你突然是要给我降火,还是要给我煽风?”
这小丫头,竟然敢在他耳边说那样暧昧的话,害他几大口冰水都白喝了,这会儿身子还热得受不了呢。
而安小米,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见到门口等待的老爸,不由挽上老爸的手,欢欢喜喜的走了。
……
这一场西式婚礼,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新人交换了戒指,各自说了感言以后,新娘新郎就退回化妆间换衣服了。连婚宴上的敬酒,都是伴娘伴郎代替的。这样的苦差事,当然是向远和果儿毫不犹豫的揽下了。
小丫丫和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还有向爷爷宋奶奶他们坐一家属桌,果儿和向远敬完一圈酒回来,小丫丫看着二人,转着水灵灵的眼珠子问道,“大爸爸,大妈妈,丫丫的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果儿也无所顾忌了,反正小米和向远已经快上飞机了,小丫丫拿他们没办法,也学着她的模样眨了眨眼睛,“怎么,爸爸妈妈没跟你说吗,他们已经去机场了?”
“机场?”
“是啊,他们去蜜月旅行了呀。”
“啊,不是说下个月带上我吗?”
“小丫丫,你被骗啦,爸爸妈妈故意不要你啦。”
一听到这里,小丫丫委屈的瘪了瘪嘴,水灵灵的眼里转着晶莹的泪水,“爸爸妈妈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说好的带上我呢?”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忙安慰小丫丫,她却越哭越厉害。
坐在身旁的平平最不喜欢的就是哭哭啼啼的人,不由放下手中的筷子,“鼻涕虫,你还有完没完,不许哭了,这是你爸妈的婚礼。”
已经是个小大人的安安,望了望同,丫丫可是你的小媳妇,你怎么对她这么凶。”
平常几家人聚在一起,说的最多的就是以后要把丫丫许配给平平。安安和平平已经十二岁了,自然懂得什么叫娃娃亲。
被安安这么一责备,平平更加不高兴了,“谁要娶她,整个一鼻涕虫。”
五岁的小康康听哥哥这话一放出来,立即接下去,“哥哥,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可别跟我抢丫丫。”
冷漠高傲的平平望了弟弟康康一眼,什么也没说,只阴沉着一张脸,那模样像极了年轻时的和远。
几个朋大相视而望,被孩子们无心的话给逗乐了。
……
再说安小米他们那边,到了机场以后,过了安检,还有半个小时上飞机。安小米一屁/股坐到了咖啡区的沙发上,一个劲儿的喘着气,“终于把丫丫给甩掉了。平日里这丫头白天黑了都要粘着我们,一点自由都没有,这一次出去游玩,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二人时光。”
陈程坐到了安小米的对面,向服务员点了餐后,朝她望去的目光里有几丝质疑,“你真的舍得你的宝贝闺女?”
安小米身子朝后仰,整个人靠在沙发垫上,服务员很快端来了他们的饮品,她接过来吸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柚子茶瞬间缓解了婚礼下来的疲惫和倦意,“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爸我妈,你爸你妈都嫌着。四个人带一个孩子,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安小米把杯子放回桌子上,身子往前一仰,笑眯眯的望着一脸绅士的陈程,“阿程,这次蜜月旅行,我们可以好好的过过二人世界了。”
陈程搅了搅杯里的咖啡,抬眉朝她笑了笑,似乎心情大好。
安小米起身走到陈程的那边,随他一起坐下,整个脑袋靠在他的肩上,“阿程,还有半个小时登机,我先睡会儿。”
陈程微微皱眉,“怎么还是这么爱睡?”
“困嘛。”
“好吧,睡吧,登机时我会叫你的。”
说完,陈程俯视着昂起头来与他对视的安小米,轻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见她垂直头,闭了眼睛。
直到广播里传来寻人信息,“尊贵的陈程先生安小米女士,您飞往马尔代夫的xxxx航班还有十分钟就要起飞了,请您迅速登机。”
陈程这才摇了摇安小米,这一醒她就听见广播里在点他们的名,不由嗖的一声站起来,一边去拿包包,一边埋怨,“阿程,你怎么不早点叫我,人家都在催了。”
“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吗?”
“万一错过航班怎么办?”
“放心,还赶得上,我拿行李,走吧。”
上了飞机,安小米和陈程坐在商务贵宾舱,空乘帮他们放好了行李,很快飞机就起飞了。安小米倚靠在窗边的小窗口前,看着外面的d市离她的视线越来越低,越来越远,很快就飞上了云宵。
这样一个晴空万里的秋天,丝丝云朵飘浮在窗边,还能若隐若现的看见几千英尺下面的地面,早已经飞过了d市的繁华高楼,映在眼里的是青山与绿水还有那分不清界线的田野。
安小米从窗外抽回目光,侧头靠在陈程的肩上,一想到接下来的蜜月之行,就特别的高兴,“阿程,我们的摄影师要后天才到马尔代夫,是吧?”
陈程正在垂头看着一份商务报纸,“嗯,我们先自己玩两天,婚纱大后天再拍。”
“边拍婚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