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房间里面坐着,阮惊世在床上躺着,阮惊云推开门进门,安然把左手放到身后,抬头看着阮惊云问:“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阮惊云面无表情的走到安然身边坐下,他那双眼睛刚硬无比,安然的手放在外面,静默的不出声,阮惊云伸手过去,想要把安然的手拉过来,安然却躲开了说:“不是不能动了,没有事。”
“有没有事我看了才知道,你躲着我干什么?”
阮惊云双手环抱,到底还是把安然抱住困在怀里,把安然的手在后面握住了。
安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掉,注视下巴抵在阮惊云的肩上。
阮惊云握着安然的手说:“想哭的话,就哭出来。”
安然笑了下:“你看我的样子哭的出来么?我杀了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我死后会下地狱。
下地狱我也不怕,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都愿意,谁叫我杀了人呢?
可是我不愿意连累我身边的人,我的父母亲人。”
“没有人说你伤天害理,也没有人说你去下地狱,有我在你哪里也去不了,就算是要下地狱,也是我先下去,你跟着我下去。
到了地狱里面,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要相信我。”
安然摇了摇头:“我从来不相信你,我对你已经失去了信心。”
阮惊云苦涩的笑了一笑:“全世界都能不相信,但你不能,你是我妻子,怎么能不相信我?
安然……”
阮惊云把安然推开,双手捧着安然的脸,双眼无比深邃的注视着安然,他说:“过去很多事情我让你失望了,这次我不会了,我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却生在了帝王家,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悲哀。
我并不后悔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面,但我想要江山更想要你。
相信我一次,我这次不会再犯错误了。”
安然摇头:“你和我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相遇,我不想和你再生活在一起,你和我就好像是两块又重又硬的大石头,船载不动我们,只能扔下去一块。”
“为什么扔下去一块,就不能两块一起扔下去?
让船沉了多好。”
阮惊云低头去亲吻安然的嘴唇,安然忽然躲开了。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再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应该知道的。”
“还想骗我?信不信我把四方台的大门炸开?”
安然微微愣了一下,阮惊云把手松开,注视着安然苍白的脸,四目而视阮惊云嘴角悄悄:“我不希望和他正面为敌,但是也要有这个和好的机会才行,安然你就是我们的这个机会,我和他之间你是开始,也是结束。”
安然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他在前我在后,我会放手,但他在后我在前,我绝不会放手。”
“你非要鱼死网破?”
“如果他不离婚也可以,你是我妻子,是阮家的当家主母,你们不能见面,他在他的四方台监狱做他的事情,我在京城过我的日子,他要来我不会阻拦,要带你走,除非踏着我的尸体,不然永远不可能。”
安然转开脸看着别处,她没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之间非要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看以后了。
但是今天她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去呢,还说什么以后?
安然正坐着,阮惊云从后面搂住安然,手伸进安然前面的衣襟,一颗颗的解开安然的扣子,把手伸了进去,低头闻着安然的馨香。
“我不想出去,我想杀人!”阮惊云那样说,安然回头去看阮惊云,看到阮惊云那张清瘦不屈的脸,安然想要把脸转开,阮惊云用力捏了安然一把,安然呼吸一簇,阮惊云按着她的下巴,直接掠夺过去,安然的力气全无,被这么束缚着根本就动不了。
房间的外面还有人,安然闭上眼,干脆躺在那里,门外的人不管什么人经过,她都不啃声,忍不住的时候,干脆把被子蒙住。
阮惊云在她耳边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安然睁开眼看着他,一口咬住阮惊云的肩膀,却没让他停下来,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安然深夜的时候动了一下,身边没人,安然睁开眼看着房间里面,阮惊云正在看电脑,而且他还在吸烟,手边还放着一杯红酒,一边吸烟一边喝酒。
安然从床上起来,下去看着阮惊云。
阮惊云的烟灰缸里面很多的烟头,安然去看阮惊云的时候,阮惊云把烟蒂放到烟灰缸里面捻灭,他喝了一口红酒,继续在看着电脑,因为看的入神,所以没有任何的察觉,安然醒了,直到安然坐在他身边,看到他的侧脸,他才有所察觉安然坐在他身边了。
“神出鬼没的,起来了也不吭声?”
阮惊云看着她,把电脑关上了。
安然也不是傻子,那上面是什么安然很清楚,安然如果没有看错,那上面是移植神经的网页。
“你关了我也看见了,我不会同意的。”
安然起身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阮惊云也起身站了起来:“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做,这件事不是你能做主的事情。”
安然看着阮惊云,目光阴柔:“如果你那么作,我可以一头死在你面前。”
阮惊云咬了咬牙:“没人能威胁我。”
“你一直都在被我威胁,你进不去围村的那天开始,你假装哑巴的那天开始,你就已经被我威胁到了,你只是不承认,但是对于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