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很快开始,总有七项比赛。
因为时间关系,又为了让公主保持足够的休息。
林奇只为公主报名参加两项最重要的比赛。
分别是两公里竟跑和十公里竟跑,泥地里、无障碍赛。
第一天,第一场预选淘汰赛,来自世界各地多达两百多匹骏马参加这两项比赛。
也就是说‘公主’今天要跑两次。
对于所有的赛马来说,今天也是压力最小的一天,毕竟才是第一轮晋级赛。
“亲爱的,你在为‘公主’担心吗?”何淑珍坐在张一左边,关心问。
张一诧异地看了眼女人,发现她突然变的很自信。
周洁可就坐在旁边,一声‘亲爱的’唤的又亲又甜,毫不回避周洁。
“我不担心‘公主’,反而不习惯人多,有些压抑。”张一解释一句。
“公主是纯血马,第一场比赛对于它来说没有压力。”周洁坐在张一右边解释。
张一心里奇怪,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回到重前,变的和谐。
忽然,感受到周洁手指轻轻碰到自己右手。
张一自然不会客气,右手在坐位下面一把握住周洁的小手。
周洁面不改色地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掉,就没有继续,任由张一握着。
两人表面都像是没事人一样。
张一在心里想,‘性格要强的周洁,什么时候学会逆来顺受了?’
赛马场上,排在第一轮的赛马在骑师的控制下缓缓驶进闸栏。
一声哨响过后,闸门应声齐刷刷打开。
“真酷啊,这些马都很强壮。”何淑珍赞叹一句。
她也有养马,‘阳光’虽然不错,和这些顶级的赛马之间,确是还存在较大差距。
张一注意到坐在何淑珍旁边,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何巧儿,正在专心拍视频。
何巧儿那边是林奇。
体形宽大的林奇,让何巧儿十分嫌弃,只坐一半位置,就是要离林奇运一点。
“公主排在第几轮?”张一看向林奇大声问。
声音小了听不见,现场喝彩声、口哨声,连成一片,堪比热闹的明星演喝会。
“第三轮!”林奇回答。
竟速本是很快的事情,不过十分钟,第三轮开始。
张一看到‘公主’在小个子骑师的控制下走向赛场。
心里呵呵一笑,骑师只是样子货而已,真正的‘骑师’坐在看台上,张一立马施放出精神力,和公主建立联系。
哨响、闸落,十马同时起跑。
张一控制‘公主’一直跑在第五名的位置,临到大家都开始加速时,控制‘公主’微微加速,占在第六名的位置,直至终点。”
淘汰赛并不看单轮排名,只要跑进2分50秒都能晋级。
第二轮是跑进2分45秒晋级。
张三轮是跑进2分40秒晋级。
最后决赛,才看是准先冲破终点。
“如何?”张一问林奇。
林奇握着秒表,不敢相信道,“居然只有2分47秒,这不科学啊,它明明可以跑进2分30秒的。”
“这很正常,它通过第一轮,已经证明它的不凡。”张一解释一句。
每轮三分钟,一个小时后两百匹马短跑结束,接着进行十公里长跑。
也就是说,两公里长的跑道,要跑五圈。
这次的成绩不是简单的2分50秒乘5那么粗暴。
两公里是激速奔跑,是不留余力的。
而十公里长跑,则需要骑师合理分配赛马的体力,开始要慢慢跑。
如果愣头愣脑的直接冲刺,那是傻子干的事,这种国际大赛上不会发生。
第一轮长跑,时间跑进18分钟晋级。
第二轮跑进17分20秒晋级。
第三轮跑进16分40秒晋级。
最后一轮拼最谁先到达终点。
短跑后、每马可休息一小时,接着进行长跑,也就是说‘公主’还排在第三轮出场。
看台下面的马房里,包括骑师、崔丽、杰里、哈维都在给‘公主’按摩。
营养师则在给‘公主’补充盐水、葡萄糖及其它营养物,又不能让它吃的太多,免得影响接下去的十公里长跑。
在等待公主参加第二轮长跑的过程中,张一也有观见其它赛马。
它们大都是棕马或者是褐色马,公主不是唯一一匹白马,但一定是决赛里面的唯一一匹。
张一不知道,就在他一边赏马,左手抱着何淑珍,右手悄悄牵着周洁的时候。
这一切都被坐在他正后面,一个裹着白头巾的女人看在眼里,并悄悄写了张纸条塞到何淑珍的手心里。
何淑珍下意识握住纸条,当她转身看向身后时,每个人都在认真看赛马,看不出是谁塞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你的丈夫背叛了你,出轨他右手边的女孩。’
何淑珍没忍住笑,把纸条递给张一。
张一感到蛋疼,自己这是被别人仗义出手了吗?
他也回头看了看,后排最近的几个人,有男、有女,都在认真看马赛,也分辩不出谁是无名英雄。
张一最喜欢干焚琴煮鹤的事情。
先是扬了扬纸条,然后抱着何淑珍亲一口,不顾周洁挣扎,也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虽然这样,但周洁和何淑珍也没有怎么样。
这把递信女人气的心脏狂跳,却不敢言语,假装继续看马赛。
出了口恶气,张一心情好了不少。
一个小时后,短跑结束,公主成功晋级。
长跑旋即开始,公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