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电话那边挂断了几秒,我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翻身撑着脑袋问傅慎言,“你怎么知道左熙城也在那个酒吧?”
“我不知道。”傅慎言嘴角扬着得意的胡子,没有睁眼,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模样。
“你不知道?”我可不信,“那你怎么敢肯定莫菲林一定会被接走?”
傅慎言这才撩起眼帘,幽暗的眸子,深沉的看着我,“因为我清楚思念而不得见的滋味。”
“仔细说说?”我忽然来了兴致,激动的等着他的解释。
傅慎言又慢悠悠的合上眼,不肯合作了,“口干舌燥,没力气继续~”
沈钰那副贱兮兮又讨打的样子,简直被他学到了精髓。
说来说去,不就是想占便宜吗?
可谁让我想听八卦呢,为了满足好奇心,虽然不情愿,还是黑着脸,飞快地俯身在傅慎言脸上亲了一下。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慎言脸上闪过瞬间的得意,虽然很快就收敛了,但我还是看得很清楚。
沈姝啊沈姝,你刚才就该硬气一点,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还能不说?
白白叫他占了便宜!
好在傅慎言言出必行,没有更多的套路。
他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只手穿过脖子和枕头的空隙,顺势将我揽住,稍稍用力,我整个人便贴在他胸口了,宽厚的手掌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
呵,男人!
正要发作,傅慎言终于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知道你不在身边,又不能联系的时候,我会怎么做?”
“怎么做?”
“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调整飞行模式,一遍又一遍的打你的号码。”
“你说的是在淮安那段时间吧?”回忆过去,心情好像平静了许多,怕勾起一些不好的情绪,便想着把这话题压下去,“我明白,以前你有太多不能说出口的事,都过去了,重要的是当下。”
“嗯。”傅慎言领会我的心意,没有继续深入,继续道,“我的意思是,感情犹如洪水猛兽,非人类可以阻拦,连我都尚且不能阻挡思念来袭,一遍遍在独处时失控,何况左熙城?”
我好像有些懂了,茫然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又忽然想起什么,猛的抬高了音量说道,“可是菲林说过,会及时止损,应该早就把左熙城的联系方式屏蔽了吧?他怎么打得通……”
“嗷!难道是!?”
说到最后,我恍然大悟般收住声音,事情到这不就明了了吗?
说一千道一万,她终究没能狠心的切断彼此之间的联系。
消息可以已读不回,电话可以看着不接,她在无人处静看他的爱意肆虐,面上无动于衷,内心却在同理性决斗,直至最后,败下阵来。
在此之前,不管是贺知舟还是左熙城,在我眼里,莫菲林对待感情有着成年人独特的理性考量,能够很好的权衡利弊,就算不至于全身而退,也能让自己处在风险最低的位置。
但这份理性显然不能估算左熙城的脾气秉性,从莫菲林的表现来看,他已然成了她生命里的不规则变数。
我整个趴在傅慎言胸前,用手拍了拍,“诶,你怎么对莫菲林的事这么了解?派人监视她了?”
“我没那么无聊。”傅慎言抓着我的手,解释道,“左熙城现在的咖位,算是圈内顶梁,无数双眼睛盯着,还需要我的人跟?不过我倒是的确出手,替他们两个压了不少新闻。”
我瞬间嗅到了暧昧的味道,不自觉睁大了眼,嬉皮笑脸的套傅慎言的话,“嘿嘿,什么新闻啊?哪方面的?”
傅慎言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他举过头顶,死死扣住,“既然对这些事这么上头,不如实战体会一下?”
说着,空闲的手穿过衣摆,毫不客气的探进我真空的睡衣里。
知道他要玩真的,我赶紧求饶,“傅慎言,老公,我错了,我不感兴趣了,不问了,再也不问了,你别闹!”
傅慎言压低了脑袋,整张脸凑到我面前,故意用鼻子蹭我的鼻尖,“不知道吃人嘴短?”
“什么?”我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失色,“那碗甜品……你是这个意思?!”
我说他怎么这么好心!
“不然呢?”傅慎言含着气息低低的说道,“补了,总得干点什么发泄发泄吧?”
“……”我以后再也不吃他炖的补品!
虽然但是,我确实没兴致啊!
“慎言……”我苦着一张脸,还是装可怜,“今天陪四季在公司忙了一天,后来又去逛街,真的累了,要不然,改天?”
说完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实在没把握劝退这匹谷欠火焚身的狼。
然而,傅慎言却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二话不说就松开我躺了回去。
不等我开口,又悠哉悠哉的开口道,“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尤其左熙城又是个树大招风的,消息迟晚要传到左家那边去,那才是真正的腥风血雨。”
我没敢接傅慎言的话,安心躺在他身边,靠着他,平静的睡去。
左家背景再强大又怎么样,就算动用军方的势力,莫菲林也不是个打掉了牙和血吞的性格,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
由于森然酒业和骷髅帮联系密切,四季决定釜底抽薪,提出靖城最大酒业公司收购案。
项目落地之后,会所的酒品将由傅氏自主提供,既能规避假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