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给俞灏打电话。
——“对不起,我们剧组和冯诗诗已经签了合同了,不能因为私事就废除合约,这样不好,……,不,这是我的意思,……”
“俞灏,我的确非常非常感激你愿意无偿出演我们的戏,但是,对不起……,不,没有其他人说的话,只是我的意思,……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虽然我不会视金钱如粪土,但是,我也有我不想沾的便宜,不想赚的钱……”
廖安说了好久,我一直看电视中的日文台的美食节目,电视中的声音热热闹闹,其实我一句也听不明白,廖安烦躁的走到阳台上,我看着她的手指拨弄着额前的头发,随后,她的手就插在腰间,很想鲁迅写的鲁镇那里的豆腐西施,一站,就像一个细脚圆规。
她按黑了手机,推门从阳台走进来,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小艾,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俞灏同廖安结束通话之后,他的电话直接打到我的手机上,然后,他沉默了大约一分钟,最后问我,“我们,晚上出来见个面吧。”
“好。”
他说了时间和地址,然后,我放下的电话。
我问廖安,“现在做什么?”
廖安把矿泉水喝完,又看了一眼手表,“今天的戏是拍不成了,我估计楼下那个杨喜儿还在哭泣,我得让她回家修身养性去,然后,你有空的时候去一趟et,他们公司大,最近又签了几个不错的新人,你问他们要一个新人,随时准备这接替冯诗诗拍戏。”
我,“你现在连冯诗诗都不想要了?”
廖安,“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两手都抓,并且两手都要硬!!”
廖安下楼清理门户,我先给乔深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新人可以推荐给我们的,他说给他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安排一下手边的事情就帮我问,我道谢。等结束了这通电话之后,我坐在房间里面,忽然想起来早上看到的《太阳报》上勋先生的照片。
我算了一下,现在纽约的时间应该是半夜,他应该在睡觉。打电话,……,他应该也不会接听,我还是发一个短信吧。
可是,在短信上键入了之后,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当初,是他要分手的,……我们失去了那个孩子,他重病,……我们这份感情就好像被诅咒了一般,在那个时候结束也许是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婚姻并没有终结。
按照西方人的观点,在分居时期,或者说,在感情破裂时期,离婚时期寻找下一段感情,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婚内出轨,更何况一张八卦报纸的照片也不能说明什么,我应该为了这类似是而非的事情去问他吗?
正想着,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我下意识的滑开了手机,乔深的声音传出来,“et新签了一个电影学院毕业的女学生,很适合那部戏,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让她到你们现场试镜。”
我,“太好了!乔天王,你可真是活菩萨!”
乔深没有接这个话茬,他忽然说,“今天下午到凤轻轻高定礼服店来一趟,叶玦在那里给你订了几套礼服,需要你去试装。”
“好的。”
“哦,还有,这次我们的英国行,可能要加上徐樱桃。”
“咦?他要去那里做什么?他有时间吗?”
乔深没有说话,大约空白时期过了几秒钟,他说,“下午3点,到凤轻轻的工作室就好。”
“走!我们吃饭去!”
廖安推门而入,我却扬了扬手中的三明治盒子,“我有午饭了。”
“爱心便当?”
“嗯,一个大叔给我做的,很好吃。”
“小艾。”廖安古怪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有恋父情结?”
我,“……啊?没有啊!我爹挺无耻的。”哦,当然,我说的是真正的艾彩凤的爹,他的确很招人讨厌。
廖安摇头,“为什么你每次交往的对象都比你大很多?从勋七少,到勋四少,然后,又是这位‘大叔’?”
我纳闷,“我没有交往什么‘大叔’啊,这个三明治是我们的管家大叔做的。”
“啊?”廖安拿着包包很震惊的看着我,“你不会还跟勋四少藕断丝连吧。你可别犯傻,赶紧分手,不然我跟你急!”
“……??”
我们走出去,上了电梯,自动门关闭。
因为这里有监控录像,所以我们都没有说话,然后,我们走到了大街。
她饿的不能开车,我告诉她,我的车子没有停在这里,于是,我们边走边聊,去我停车的那里去拿车。
廖安抱怨,“你怎么把车停那么远?走的好累。”
我,“姐姐,如果你再不运动,你的四肢会直接进化成为废品啦。”
“我乐意!”
“……”
廖安看前后没人,凑到我耳边说,“今天的《太阳报》登载了勋四少跟英国那个格格斯洛公爵的外孙女的绯闻,你可能没有看过太阳报,那个报纸虽然刊载的东西很缺德,不过很多绯闻都是真的,勋四少这事做的不地道,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alice,我告诉你,one nigand可以,玩儿,也可以,但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勋四少那种男人不是一般女人能handle的,我原来一直觉得你跟他在一起不太符合这个世界的逻辑,不过你高兴,我也不说啥。
但是,现在……哦,od的是哪个土豪的h的色儿,真是丑到家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