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1号的失败,并没在龙建华心中引起多少波澜。
目标是明确的。那就是一定要突破第一宇宙速度,到地球外面去转几天。
过程是有保障的。不缺钱,有全球最优秀的研究团队之一,上下一心,热情高昂。
于是,在总结这次失败的经验上,鲲鹏2号于2008年3月20日升空,并在7天后顺利降落预定地点,真正做到了安全着陆,为可多次使用的飞船制造奠定了基础。
在发射成功的庆功晚宴上,秦文博端着酒杯来到龙建华跟前,“龙总,我想可以公开启动下一个方案了。”
龙建华点点头,“就看你的了。”
刘芷菲看着两人莫名其妙,“公开什么下一步计划?藏头露尾的,江湖黑话?”
龙建华呵呵笑道,“其实,这只是我们的一个过程产品,我们的终极目标是可回收火箭。”
秦文博笑着补充,“我们两个已经把可回收火箭命名为‘苍龙’。航天飞机的发射成本过高,飞行费用超过5亿美刀,如果改用可回收火箭,成本会大幅度降低。”
“我们在研究这款产品的时候,其实也在进行可回收火箭技术的积累与论证。按目前的预测,制造‘苍龙’的成本不会超过1亿美刀,即便只飞行5次,这样的成本也只有2000万美刀;中间会有检测、翻新成本,但也不会超过500万美刀。这样算下来,只有这样的飞船成本百分之五。”
刘芷菲呆滞了两秒,然后才笑道,“你们的心真的很大。米国不是有一家公司也在研究这个吗,快六年了,也没见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果。”
秦文博呵呵笑道,“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他们不行,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行。亚轨道的成功,飞船的成功,这都是我们下一步的基础。”
“从资金保障来讲,他们远远不如我们;从人员来讲,他们现在只有260人,更不如我们。他们虽然有米国政府的支持,但我们有成套的技术基础。”
“可以说,无论从哪方面,他都比不过重世。他有太阳能,重世产品比他厉害,占据了世界四成半市场;他有电动汽车,可比重世集团的差远了,要不然他不能老老实实地跟跑,市场份额也不到重世的一半;软件就更不用说,世界最顶级的软件,重世占了八成。”
刘芷菲抿嘴一笑,“人家有网购网站,重世没有。”
秦文博摇摇头,“那是龙总不想赚那个钱,不然还有他的份?无论技术也好,还是大数据,网站也罢,更别谈物流,只要重世办一个那样的平台,分分钟超越他。”
这倒是实话。龙建华不想办这样的平台,只是不想和小老百姓争利,显得格局太低。
那样的购物平台,给社会总的贡献是很少的,只是把小老百姓的工作纳入自己旗下,让他们收敛更多的钱财。而且,经他们那么一弄,让更多的中产阶级生活水平下降,低收入人群赚钱更加艰难。
那家公司,龙建华等人是眼见其成立和发展的,从没将其作为在航天领域的对手。
但不得不说,其创始人很有金融天赋,能拉来一笔笔资金;在科技发展方向上也有其独到的眼光,能把进入太空——并且是低成本探索太空作为他的目标,但他的对手是龙建华,是一个管理大师,是一个两次诺奖获得者,更是一个相当有钱的人。所以在竞争中,那伙计始终处于下风。
一个搞软件出身的和一个搞产品出身的获奖获得者来研究这样的产品,绝大多数人自然更相信后者,所以即使重世研究院只宣布今后的目标多次使用的火箭,社会上相关的人才大多也被重世研究院所吸引。现在飞行器研究所的科研人员超过3000,而专职研究航天的就超过900人。
这就是天然的吸引力,不是金钱可比拟的,更何况重世研究院从来都没缺过钱……
4月15日,重世集团对外宣布,太空旅游业务将突破第一宇宙速度,拓展到绕地飞行,满足人们领略3天的完美失重状态,同时将价格定在每位游客1000万美刀。
有记者马上问:这飞船可以乘坐百人,亚轨道飞行只要60万美刀,而绕地飞行需要1000万美刀,为什么价格相差这么大。
主持人回应他:从目前运行成本,即使每人1000万美刀且上座率达到一半,公司都是亏本的,因为每次运行成本就超过5亿美刀。之所以这么做,一是满足部分消费者体验天空失重的感觉,二是给有关科学家提供短暂的科学试验机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激起人们探索太空的好奇心,让更多的人研究太空,为人类今后跨出太空贡献做贡献。
同时他补充,如果有国家搭乘的人数达到50人,旅游公司将给这个国家赠送5名15岁以下儿童免费乘坐鲲鹏号的机会。
这个回应——尤其是第三点和补充的高大上,让世界舆论反响热烈,纷纷称赞重世集团这一做法对人类探索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
在被问及鲲鹏号是否只有失重体验和在天空中睡两晚的项目时,主持人笑着回应,“不但可以打羽毛球、网球、篮球,重世研究院还会准备一些简单的科学试验项目,以供乘客参与。”
这一回应,让记者们又脑补了大量的场景。
有记者问,“鲲鹏号试飞的时候,围绕地球转了7天,为什么旅游日程只安排3天?”
主持人呵呵笑道,“安全第一。还有,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少吃多有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