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徐老爷,都安排好了。欧阳少夫人带来的那个小丫头我已经把她灌醉了,现在正在呼呼大睡呢!”一道妩媚的女声清晰地传入了苏瑾芸的耳中。她不由的暗道一声不好,现在暖书也落在了他们手上,要是自己就这么走了,他们必将迁怒于暖书!
正当她满心纠结,一时想不出对策的时候,楼梯口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还伴随着一个熟悉而暴躁的男声:“香老板,听说我家娘子在你这酒楼里谈生意,不知道她在哪个房间啊?!”
之前那道妩媚的女声惊诧地低呼了一声,连忙瞎编道:“哎哟,欧阳少爷怎么来了!少夫人的生意已经谈完了刚刚才走呢,你们没遇上么?”
“是吗?真的已经走了么?”欧阳墨冷笑一声,对着跟在身后的常护卫打了个手势吩咐道:“给我一间一间房搜!”说完,他自己率先冲向了徐姓中年男人与香老板前方的一排房间。
“哎!欧阳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是故意破坏我湘香楼的生意啊!”眼见欧阳墨走过了拐角处,心虚的香老板与徐姓中年人连忙追了上去。只是当他们看到不远处跌坐在走廊上的苏瑾芸时,两张脸瞬间齐刷刷的变了颜色。
“欧阳墨……暖书还在他们手上……”朦胧中看到朝自己大步而来的那抹月白身影,苏瑾芸强撑起的一片意志瞬间松散开来,全身一软,便歪倒躺在了地上。如烈火一般的煎熬感觉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她全身的神经与细胞,一点一点彻底将她的神智侵蚀……
于是,当欧阳墨将她抱起的时候,双手触及的便是她滚烫似火的肌肤!
“该死!”不久前才经历过被下药的欧阳墨如何会看不出她这是中药了,一双淡然而幽深的眸子里不由得燃起了怒火,怒吼出声:“常护卫!给本少爷狠狠地收拾这两个居心不良的东西!居然敢对我家娘子下药,给本少爷往死里打!”
“是!”只见常护卫身影一动,脚尖又快又准地踢上了徐姓中年男人的双膝,长臂一伸,直接一巴掌扇上了香老板的脸。前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后者更是被他这一巴掌扇的晕死了过去!
“把那屋里的酒杯酒壶都给本少爷带上,送去衙门察验!”临走前,欧阳墨还不忘吩咐常护卫道。
“是!”常护卫行动迅速地扯下一块窗帘将房间内的酒杯酒壶一股脑儿打包了,而后追上了已经抱着苏瑾芸下了楼的欧阳墨。
由于欧阳墨之前那一声怒吼实在太中气十足,以至于将楼上楼下的所有食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喜好八卦的人们,想象力与编故事的能力那绝对是天马行空连说书先生都望尘莫及!
祥记银号的大掌柜看着一脸怒气冲冲抱着苏瑾芸从湘香楼出来的欧阳墨,忍不住的眼皮一跳,连忙迎上前小心翼翼询问道:“少爷,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谈生意这么大的事情,你身为大掌柜竟然让少夫人一个妇人家单独前往,连个随行的伙计都没安排,看来这些年欧阳家是白养了一群白眼狼啊!”欧阳墨冷着脸扫了一圈店内的众人,而后头也没回地抱着怀中一双小手已经很不安分了的苏瑾芸上楼去了。
“你赶紧过去湘香楼打听一下,到底出什么事了!”目送着欧阳墨上楼之后,祥记大掌柜连忙吩咐身侧的一名伙计道:“快去快回!”
很快的,那名伙计一脸菜色的回来了,而且还扶回来了醉的不省人事的暖书:“大掌柜,出大事了!那个姓徐的竟然对少夫人下药,意图不轨,被咱们少爷当场撞破,已经安排常护卫去衙门报案了!”
“什么!他究竟是哪儿借来的狗胆?!”闻言祥记大掌柜不由得脸色大变,他可没有忘了,少夫人在赴约之前曾经向自己打听过这个姓徐的的人品与信誉如何,自己当时可是对那姓徐的满口赞赏!
现在少夫人出了事,他肯定难辞其咎,只怕回头夫人就会来找自己算账了!
二楼。
当初欧阳夫人专门为自己设立的休息室里,此刻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衣衫半解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苏瑾芸已经被身体里的欲火控制,不停的撕扯着欧阳墨身上的衣服。与她的主动相比,欧阳墨的回应明显生涩害羞了太多,在苏瑾芸的穷攻猛击之下,一点一点彻底变为了被动的小羊羔!
“嗯……芸娘……不要……啊……”感受着她那两瓣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欧阳墨难以自控地低吟出声,没有了衣物遮挡的某处早已坚硬如铁,充分展示出了他对苏瑾芸的渴望。
早已经欲火焚身的苏瑾芸,听着他口中欲迎还拒的销魂呻吟,身子对着他昂扬的部位狠狠坐了下去,同时用唇瓣堵住了他微张欲喊的嘴,暴力一吮,让他彻底沦陷在了这种又痛苦又飘飘欲仙的感觉里,再难自拔,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动在继续……
欧阳墨不知道这场疯狂的欢爱持续了多久,只是感觉自己快被苏瑾芸榨干了,当苏瑾芸终于安静下来靠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后,他才放下心来,也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
而就在他们相拥而睡的这短短两个时辰里,‘湘香楼老板娘伙同北方来的徐姓商客算计欧阳家的少夫人对其下药预谋不轨’的说法便像一阵夏风一般刮向了京城的各个大街小巷!
京都衙门更是办案神速,在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直接将徐姓客商以及湘香楼的老板娘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