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转过身来直面这个面具男,道:“行吧,我暂且相信你是这玄元门的门主。我在这里看了你们的藏书,你为什么不加阻拦?是觉得我根本就走不出这里么?”
面具男笑道:“哪里。这里的书你想看就看,而且什么时候来看都行。”
楚念再次对他产生了一种熟悉感,问道:“敢问门主尊姓大名啊!”
“你可以叫我……”面具男想了一下,“木白。”
“木白?!”楚念听的眼皮跳了一下,“哦,原来是木门主。”自己叫啥还要想一下,说明这名字肯定是假的。
木白笑了笑,道:“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那,你的名字呢?”
楚念:“白一。”
木白:“我问的是你真正的名字。”
楚念笑问:“木白是你真正的名字吗?”
木白轻咳了一声,转而问道:“你真不想让我教你如何设置令牌么?”
楚念:“我可以研究研究。”说着把之前白泽给她的令牌拿了出来。
木白看到那枚令牌:“你这设置的是全员不可互见。也就是说,你既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你。”
楚念翻了个白眼道:“是么?那这设置对你怎么没用啊?!”顿了顿,又道:“还有,这样设置的话,玄元门徒走路不会撞到吗?”
木白:“怎么会,只有你这枚令牌有这样的设置。”
楚念被他这话搞的险些一口气噎死自己,举起令牌差点就砸他脸上——故意让白泽给她这种的吧。后来一看到他脸上那面具就息了心思,砸过去也是砸面具上,没用。
“把面具摘了。”楚念冷冷道。
木白:“不摘。”
楚念:“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赶紧摘了吧!”忽地想起一事,恼火道:“小毛驴那屁该不会也是故意放的吧!”
木白轻咳了一声。
楚念质问:“小毛驴呢?”
木白:“它大概是用令牌设置了他人不可见,所以你会突然看不见它。它早就溜出去玩了。”
楚念呵呵:难怪从头至尾这小兽都无比心大,敢情……呵!
木白接着又道:“别管它了,你来这到底想找什么书?”
楚念想了想,便坦承道:“找玄气能量转化的书。”她一早就猜想这家伙也不是这个世界的,所以决定实话实说。
木白恍然:原来是要找这个啊!
他解释道:“玄气是介于内力和灵力之间的一种能量,退一步便是内力,进一步便是灵力。同样灵力退一步便会化成玄气。”
楚念问:“听起来你好像知道我有内力和灵力?”怎么知道的?就算他是从陈昭穿越过来的,貌似楚念也没在陈昭面前展现出内力和灵力。
当时她就是动用过魔能,弄了一堆豆豆兵,用的最多的还是伊念擅长的脑电波。
木白默了一下,道:“我带你去转转这整个玄元门吧!”
楚念突然问:“你离开京城,万一张烈那厮突然起兵怎么办?”
木白轻咳了一声,到底是把面具摘了。
楚念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真没啥装下去的必要了。
面具后面果然是那张棱角分明有如刀刻、俊美到快要让人窒息的脸,正是应该身在玄薇国京城的太傅江柏。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楚念看着他过于专注的缘故,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他轻咳了一声,道:“你居然这么快就认出我来了?!”说这话时连耳朵根都红了。
楚念没好气地“嗯”了一声,道:“你这笑容太熟悉了。”在陈昭身上时就没少这么笑,大多数还是偷偷的。你一个大男人,有必要这么害羞吗?
结果听了她的话,江柏的脸更红了,然后又埋着头偷偷笑了笑。
楚念接着又道:“更何况你那名字,木白,加在一起不就是柏嘛!”
江柏讪讪:“哦。”
楚念:“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小皇帝现在还那么弱,可别出状况。
江柏道:“张烈现在认定皇上才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暂时不会找皇上麻烦的。就是……”
“怎么了?”楚念赶紧问,一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她就知道京城肯定出状况了。
江柏:“皇上见你几日闭门不出,谁也不见,连吃饭都吃的少了,便去慈宁宫看你。温婉虽然百般阻拦,但还是让他找到机会偷偷面见了太后,见太后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就哭了一通,还亲自给太后端茶倒水……”
楚念惊悚道:“他喂太后水喝了?”那可是纸的。
“嗯。”江柏闷闷地应了一声,“幸好我发现及时,他这才没闹开去。你放心吧,我又弄了一个纸偶太后放到你的床上了,应该能蒙骗一段时间。”
楚念有点不放心地道:“那我也早点回去吧!”忽地又问:“你身为这太古玄元门的门主,想来在玄门地位了得,为何要去玄薇国当一个太傅呢?”
这玄元门乃是整个玄薇大陆的玄元门,而非单单一个紫薇国的玄元门。楚念猜想,这玄元门之势大,可能都远大于紫薇国呢!
江柏笑答:“太傅可是皇帝的师父。玄元门弟子虽然不少,可惜都不是皇帝啊!”
楚念:“呵。”总感觉他和楼千踪有着斩不断理还乱的联(孽)系(缘)。他跑去当太傅,肯定与楼千踪是小皇帝无关。
江柏道:“皇上那里你尽管放心,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凡事……都会按你的意思进行。”说到后来,他的一双眸落到楚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