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养伤的李利,仅仅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就让他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身骨骼都变得酥软无力,无精打采。
实际上,他身上的箭伤敷药包扎后也就没有大碍了,两条腿也不是不能动,只是不能用力过大,否则伤口就会裂开出血,仅此而已。
至于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好好休息一晚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何况一个晚上甄氏命人先后端来三种大补汤,每隔一半时辰便要喝一次,补得李利很是尴尬,下身生生坚挺一个晚上,第二天仍然一柱擎天,屹立不倒。
但是,甄氏如此安排也是出于好心好意,盛情难却,生怕李利气血亏虚。
因此短短一天之内,李利相继喝下十几碗大补汤,以致于他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方便一次,而且还是当着马云萝的面——嘘嘘。其间,有两次马云萝出去了,他自己单独去东厕,结果被甄氏撞见,硬是搀着他去嘘嘘。
关键时刻,甄氏虽然转身背着他,但李利嘘嘘时那飞流直下的巨大声响和强劲水流冲击声,却让素来脸皮厚实的李利不禁脸颊微红,而甄氏更是羞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高耸的sū_xiōng剧烈起伏。
第二天下午,待徐老给他换药包扎之后,李利再次憋不住了。
此时站在他榻前之人还是甄氏,而马云萝则是昨晚在床前守了一夜,中午实在坚持不住,到隔壁房间歇息去了。
看到李利起身准备下床,抬头看见自己后却又躺下了,甄氏不禁俏脸霞红,掩嘴失笑。笑罢后,她轻步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道:“你可真行,一个半时辰内去了两次,现在这是第三次了。你是不是、、、有隐疾呀”
“隐疾什么意思”原本躺在榻上假寐的李利闻言后,顿时睁开双眼,神情愕然地看着甄氏。
甄氏俏脸绯红地看看屋内和门口,看到没有其他人之后,右手轻轻抬起指着锦被下的巨大凸起,羞涩不已地轻声说道:“我是说,你那里是不是、、、、、、”
“打住!”不等甄氏把话说完,李利顿时坐起来,腰杆挺得笔直,急声问道:“究竟是谁乱嚼舌根儿说我那里有病的”
“这、、、、、、”眼见李利神情严肃之中还有些紧张,对此事如此认真,甄氏很是难为情之余,又有些为难。
不过发觉李利很在意这件事情,她终究还是实话实说了:“下午云萝临睡前对我说,昨天你那里也受伤了,肿胀了一个晚上,到现在也没消肿。如今看来,云萝妹妹没有说谎,你看你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三次去东青之所,正常人怎么会这样呢”
“咳咳咳!”听了甄氏的话后,李利噎得不轻,差点当场爆粗口骂人。
好不容易稳定心神后,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事情很复杂,说来话长,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我昨天夜里已经将府中诸事安排好了,今天我受云萝妹妹所托,专门照顾你。所以,我有时间,不着急的。”素来精明的甄氏,像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一样,刨根问底,而且什么事情都敢说出口,一改此前矜持端庄的贵妇人威仪,今天仿佛是跟李利较上劲了。
眼见甄氏还较真了,李利神情惊愕地看着她丰韵绝美的容颜,怔怔失神。这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下身巨物骤然暴涨,坚硬如铁,硬的让他怀疑这样下去,巨物会不会爆炸。
“咳!”清清嗓子之后,李利一脸正色地说道:“别听云萝瞎说,根本没有这回事儿。要真说起来,这都是你让我喝汤惹的祸,你看看我这身体比老虎都强壮,受点轻伤、流点血之后,还需要大补吗,睡一觉就没事了。结果,你却让我每个一个时辰喝一次补汤,所以、、、、、、就补成这样了!”
被逼无奈之下,为了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李利也豁出去了,索姓实话实说。说完话后,不等甄氏反应过来,他便利索地抬腿下床,飞快跑向东厕。
临出门时,李利还丢下一句话:“你不着急我着急,这次你别跟来了,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等到李利出门后,甄氏满脸羞红地抿嘴失笑,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妩媚风韵,眼底闪过一抹既羞且喜的狡黠之色。
当李利嘘嘘之后返回房间,却没有看到甄氏窈窕丰腴的身影,他还以为自己出门时的那句话震住了甄氏。随后一个时辰里,直至晚上入睡,甄氏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所有事情都交给侍女服侍。这让李利稍感轻松之余,又有些失望;因为甄氏当真是个极其养眼又体贴的成熟美妇,临睡前看她一眼,或许晚上就能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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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轻拂,垂柳扶摇。
一轮圆月耀长空,满天星辰贯河汉。
甄府大院,灯火通明。
后院,明月阁。
一盏盏挂在的长阁楼廊下的明灯随风摇曳,忽暗忽明,与走廊上皎洁月光相比,黯然失色。
“腾腾腾———吱吱!”
正房内室中,临睡前李利吩咐侍女熄灭房内所有风灯,可直到半个时辰后,他却仍然毫无睡意,双眸圆睁,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翻腾得床榻咯吱作响。
自从昨天下午受伤之后,李利一直躺在这张香气萦绕的檀木榻上,至今已有十五个时辰。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在此之前,他每天休息三四个时辰就足够了,即使“睡前运动”时间过长,也不会超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