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预感的,只要不糊涂,真的可以感应到对方善恶。
我觉得这个副省长,显然就是那种预感能力很强的那种人。
这站在人家大门口,被主人家如此对待,简直就是尴尬到了极点。
“我们走……”
我立刻对着大秤砣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张道长则对着副省长责问了起来,“我说老弟,你什么意思?我这请来的贵人,朋友,你就这么对待人家,你这不是打我脸吗?”
“不是,张哥,我感觉他们不是好人,你被骗了!”副省长这话说得直接,我和大秤砣还没走远呢。
“我被骗?他们不是好人?”
“呵呵,老弟,我明白了,你这是在说我不是好人啊!好吧,行了,你现在有权有势,官大名声大,我高攀不起,咱们以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张道长转身就走。
副省长连忙追出来拉人:“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哥,我这两天心神不宁,已经好几夜没睡觉了,我也是紧张过度,随便乱说话,两位小兄弟留步,我向你们道歉,你们也体谅一下我,我现在是乱套了,脑袋里面一个劲的炸啊!”
副省长又过来和我们握手,向我们道歉。
看他的样子,还真是神经错乱了。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张道长过来,叹了口气道:“两位小兄弟,你们都是太极门的高人的高徒,算了,别和一个病人计较,走,你们就当积德行善,帮帮他好了。走走走,屋子里面坐。”
张道长拉着我们进屋。
我感觉,这张道长很霸气,就跟这是他家里似得。
我们坐下后,副省长却被张道长呵斥的端茶送水,那水果糕点。
副省长的媳妇回来了,也是大气不敢出。
张道长脾气大,让这对夫妻站着,不许说话。
我看了一眼副省长的老婆,她看起来很弱,是个脸色非常苍白的女人,从她的耳朵和脑门看,我断定她是穷人家出生,跟着副省长这些年被呼来喝去的,没享什么福,尽受罪了。副省长这几天失眠,她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我不由惋惜,这副省长要是倒台,这女人的日子会怎么样呢?
不容我多想,张道长打断道:“老弟,你把你的情况和这位大雷师父说说,他比我厉害多了,只有他才能救你。”
听到这话,副省长吃惊的刚要开口,我就一抬手打断道:“不用说了,你的情况都写在脸上了。你本来是个普通命理的普通人,可你借用了外力,改变了命理。本来,以你的智力,坐好这个位置是稳稳当当的。可有句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的本性恶劣,贪婪阴险,这是终结你命运的根本原因。”
“解决的方法有两个,第一,散尽万贯家财,去给被你压榨欺骗过的人道歉,赔偿他们的损失。”
“第二,还是散尽万贯家财,还是道歉赔偿,然后再去行大善。”
说完这话,我起身,“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我直接离开。
大秤砣跟着我离开。
我一刻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尽管这里装修的不错,可我就是觉得贪官家里的一切全都是民脂民膏,都是老百姓的血和肉。
我走到门外的时候,张道长这才开口:“老弟,你呀,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啊?你这辈子能花多少钱?不知道钱多就损福报吗?赶紧的,大师说的这两条,你都去做了。如果不做,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
说完话,张道长也离开了座位。
我和大秤砣先行下楼。
大秤砣对我小声说道:“哥啊,这姓张的也不是好人,咱们不得不防啊!”
我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不多时,张道长下楼了。
刚才那番话,或许对张道长也有作用,于是我问张道长,“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张道长叹了口气道:“大雷,你说得对,人呐,不能光看钱,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太过沉迷,只会害人害己。所以我决定了,不要他的钱了,我回去把道观里面的钱,还有我这些年积累的钱都拿出来,行善积德。”
说完这话,张道长眼神坚定的拔腿就走。
我心中一阵窃喜,太好了,我这是感化了一个道家的人啊,这造化可是不小。
我和大秤砣连忙跟上,来到一辆悍马车的旁边。
让我吃惊的是,这悍马车居然是张道长的座驾。
张道长请我们上车。
车子开动后,大秤砣问:“我们这是去哪?”
张道长回应:“去道观,顺便再去一次副省长家的祖坟,那九转风水阵是我布的,我去把阵破了,然后他时好时坏,都与我无关。”
我问:“张道长,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会收手吗?”
张道长摇头,“很难收手,我怀疑他有可能会跑去国外,这种人,吞下去的东西,是不会轻易再吐出来的。”
大秤砣忙道:“那可不行,不能让这大贪官跑了。”
“哦?”
张道长诧异道:“小兄弟,这事和你无关,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呀?”
呃……
这大秤砣,要是说漏嘴,那可就烦了。
还好,大秤砣非常圆滑,连忙撇嘴道:“我承认,我是愤青了,我是仇富了。但这也不能怨我,谁让他做贪官的,我最讨厌贪官了。”
“呵呵,正气凛然,好!”
张道长竖起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