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话打的,一点忙没也帮上,尽添乱添堵了。
我没好气的看向蒋大师,难怪他运气不好,谁招惹谁倒霉啊!
他没来,我没出事。
他一来,我这就出事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晦气?
越看蒋大师的面相,我这心里就越是窝得慌,也太压运了。
还是别和他扯淡了,有事说事,没事滚犊子。
“大雷,你怎么了,张副会长他怎么说?”
蒋大师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蹙眉,“他说……”我忽然灵机一动,既然这蒋大师如此晦气,不如让他去老魏身边,晦气老魏去,还能给我做内应,提供点情报,正是一举两得。
“他说现在他无力脱身,让我自己找人帮我,等他回来,一定会好好提拔这个人。”我耸了耸肩膀,郁闷道,“可我谁也不认识,能找着谁帮我啊?”
我故意放了个破绽。
蒋大师一听这话,果然兴致盎然,“我呀,我可以帮你呀!”
“呃……”
“呵呵,蒋大师,我,我不是看不起你……”
“而是因为,你还要为你家小孙子的医药费去挣钱,我不能打搅你啊!”
我连连摆手。
蒋大师一咂嘴,“钱已经够了,我在戴总那赚得钱足够了。”
“这样啊……”我眼珠子一转,“那,那您不是帮我摆平刚才那些流氓的事情吗?还有戴总那边,也够您忙得了吧?”
蒋大师连连摆手,“那几个愣头青,一看就是有前科的,我把他们带到医院,然后偷偷的报了警,我大侄子是警局的小队长,他们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戴总那边你也不用担心,那活简单,说白了就是一忽悠。”
蒋大师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这可不行,办事不彻底,后患无穷啊!
我连忙摇头,“有前科的小混混更不好对付,他们放出来后肯定会找我报仇,更何况我还砍断了他的手指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蒋大师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我要去看看他们。还有,金沙湖那水下的黑影是怎么回事?”
我打心里不愿意去理会那些流氓。
他们傻不拉唧的,为了一点钱,居然来砍我,我这是自卫,砍死他们也是活该。
可话又说回来了,人无完人,我毕竟砍断了他们一根手指头。
不去关心一下,我这心里闹腾得慌。
见我这么说,蒋大师竖起了大拇指,“仁义,好,我现在就带你过去。至于老魏那边,包在我身上了,今天晚上我就去拜会老魏,一有动静就通知你。”
这正是我想要的。
于是,我们又商议了一下。
说商议,倒不如说是听蒋大师的计划安排。
归根结底,还是听他一个人说。
说了一会儿,我见他都是空谈,便催促他去看那两个受伤的小流氓。
到了医院,那断指小流氓居然还没手术,他的老妈骨瘦如柴,穿着朴实,头发花白,正在哭泣,一看就是家里特别穷的人。
旁边,有两个辅警正在监视,不给小流氓跑了。
蒋大师认识他们,立刻和两人聊到了一起。
老大妈一边哭一边诉苦,说什么老头子死的早,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过得是舍不得舍不得吃的苦日子,骂她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这么不学好。
我看到小流氓也在病床上流眼泪,心中不忍,找医生打听了一下,医生说要至少交两万块钱才行。
没啥好说的,我取出五万块钱给了老大妈,让她交两万,剩下三万留着,等她儿子好了,用剩下的钱做点小生意。
蒋大师当着大妈的面,告诉她,我才是受害人,不该我出钱我出了,老大妈是个明事理的人,对我感恩戴德,那小流氓也跑出来给我跪下道歉。
我扶起他,劝他以后学好,好好孝敬老妈。
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才离开医院。
虽然花了我五万块,但我心里踏实,这个钱花的值得。
见我舍得花钱,蒋大师建议我和他大侄子的领导都客气客气,混个脸熟,以后遇上事也好处理。
我问蒋大师要花多少钱,他说钱太少拿不出手,吃饭喝酒,再给个红包,怎么得也得花两万块钱。
陈爷爷留在卡里的十万块,在青岛玩了几天,花了将近一万,回来报名学驾照,又是一万,刚刚花了五万,如果再花两万,就只剩下一万块钱了,连开学的学费都不够。
疏通关系什么的,这个确实很重要。
思来想去,我拿出一万块钱给蒋大师,请他帮我处理这事。
蒋大师接过钱,拍着胸脯保证,这事保证办妥。
于是,蒋大师赶去办事。
我则打车回到店铺。
独自一人坐在店里,一些想要算命的人经过门口,他们见我年纪小,店里又破破烂烂,直接去了别家。
我闲着无聊,就琢磨起了这阵子的运势来。
自从在这开了店,我就没安生过,各种麻烦事不断,现在好了,居然还砍断了别人的手指。
之前有阴楼,流氓闹事什么的,根本不用我出手。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再扎一次阴楼,聚集那些鬼魂野鬼,让它们为我所用。
于是,我拨通了何叔的电话。
“何叔,我是大雷,您有时间不,我想重扎下阴楼。”电话一接通,我直接说明来意。
“大雷啊,今天我的头总是犯晕,一阵阵的还想吐,现在在医院打吊针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