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摸鱼儿·雁丘词》元好问
柳眉和李易非返回京城后,大家才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徐渭和林晓筠是带着喜帖过来的,两个人的婚期定在阳春三月,虽然天气是有些偏冷,可是徐渭实在被徐司令逼得没法子,唉声叹气的,林晓瑶却一点都不在意。
温慧仪和林晓筠是闺蜜,她看了喜帖的日子,调笑道:“晓筠,你原来不是说要做五月新娘,明明就差两个月功夫,这会子上赶着,别不是奉子成婚吧?”
大家听了这话,都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看着两个人,林晓筠被大家看得脸红:“瞎说什么,没那回事!”看大家摆明不信的样子,她急忙转移话题:“你和杨大哥结婚都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慧仪心里难过,脸上却仍然笑着:“我还想多玩两年呢,哪像你们这么着急!”说完还不忘瞄一眼林晓筠的腹部。
林晓筠在桌子底下掐了她一把,笑着应道:“你不急,难道我就急了?”
几个男人说说笑笑的,不太理会这边的几个女人。柳眉进屋后非常沉默,一直拉着燕少菲的手,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一帮人闹腾。燕少菲知道柳眉的心思,她怀孕、结婚、生子,忙得不可开交,谁也没告诉她冯胜凯生病的事情,这次再回京城,知道的人一多,难免就传到她耳朵里。可是这会一大帮人,又是大过年的,她什么话都说不出。
温慧仪见大家心思不在她们这边,低下头悄悄问林晓筠:“说实话,真的不是奉子成婚?”
“喂,阿渭虽然不像你们家慎言,他也算个正人君子。”林晓筠脸微微泛红:“我们没有那个啦。”
温慧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们交往都多久了,怎么能到现在还……”
林晓筠低下头:“不太清楚,他们圈子里的几个人,虽然被外人传的七七八八的什么事都有,但是,我现在才发现,他们不过比我们大几岁,怎么好像有代沟似的。他有一次说过,很不赞成婚期性行为。”林晓筠说着竟然隐隐透出一丝担心:“慧仪,你说,我是不是要跟他说清楚,我留学的时候有过同居男友?”
温慧仪怔愣的看着林晓筠:“徐渭就是个花花大少,难道他还有双重标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是,”林晓筠竟低低叹了口气:“他只是喝酒耍乐玩玩,从来不碰女人。他似乎非常痛恨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玩,他喝得醉醺醺的,和一个家里有老婆却在外面玩的少爷大打出手,差点出了人命,他说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背着老婆在外面瞎玩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做男人!”
“他这样洁身自好,你还担心什么?”温慧仪拍拍她的手:“以前那些都过去了,再说,结婚前谁没交过几个男朋友。”
“话是这么说,”林晓筠靠近温慧仪:“你家慎言不在乎这个?”
温慧仪看着林晓筠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又抬眼看了看靠在栏杆边,长身玉立、一派闲适的杨慎言,心里苦的发涩,在不在乎,也肯他愿意碰她才知道,徐渭不碰老婆以外的女人,杨慎言却连自己的老婆也不愿意碰,可是这样的话,就算亲密如林晓筠,她也说不出口,天知道,她怎么会有勇气把如此私密的事情告诉燕少菲,她笑了笑,竟想起燕少菲劝她的话:“人和人怎么能一样。结婚后一心一意待他,总是没错。”
丁原瞅着几个兄弟,叹了口气:“都结婚了,就剩我孤家寡人,以后不跟你们一起玩了!”
“你家老爷子可真沉得住气。”徐渭羡慕的看着丁原:“我都快被老头子逼疯了,从年前到现在,实在吃不住劲,才着急忙慌的弄了个喜帖到处派发,不然,年都不让我过踏实。”
丁原不在乎的笑笑:“管他沉不沉的住气,一年到头,他也看不见我几回,天高皇帝远,我乐得多清闲几年。”
“慎言,除了凯子和李易,你也算是新婚燕尔,给兄弟指点几招呗!”徐渭忽然站起来,凑到杨慎言身边闹他。
杨慎言一拳砸在他肩上:“臭小子,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犯得着装清纯!”
徐渭不恼不怒的,嘻嘻笑着:“阿堕和柳眉,我是真心伺候不了,所以,他们俩虽然经验丰富,可是估摸着他俩不敢乱说话。杨大少,我的哥哥哎,弟弟不瞒你,我还真是个雏儿,你就不吝赐教一些呗。”徐渭巴着杨慎言的肩膀,也不怕大家笑话,嬉皮笑脸的看着杨慎言。
“你这家伙,真能装!”丁原从桌上拿起一包餐巾纸,顺手朝徐渭扔过去,徐渭伸手一接:“得,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连洋荤都开。知道你丫经验丰富,可我偏不求你!”
“阿渭,别拿我开涮。”杨慎言握着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哥哥我成天飞来飞去,真没什么经验。”
“我就是要没什么经验的,经验太丰富,我一个新手司机,估计也学不来。”徐渭摆明吃定杨慎言,弄得杨慎言骑虎难下,不禁抬眼往几个女人那边瞧了瞧。
“瞧瞧,瞧瞧。”徐渭顺着杨慎言看过去,不禁啧啧有声:“这满眼春色,可真不像以前的清纯玉女派杨大少了!”
“什么满眼春色,”丁原也抬眼望去,慢悠悠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