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那个女人的名字而已,就足够让即将要离开的言亦,停下脚步。
之前无论她说多少话,说了什么,都不见言亦停下来。
可是现在她只是说了一下流年的名字而已,言亦,就这样直接停了下来。
所以这到底代表着什么,所以,言亦到底还要否认到什么时候呢?
羽羡笑了,笑的很大声,可是笑着笑着,羽羡就哭了。
“言亦,你告诉我,流年,那个女人到底算什么?她到底算什么东西?”
那个贱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让言亦值得为她这样,为她这样拒绝她?
“羽羡,注意你的措辞,还有在将事情弄大之前,我劝你还是离开吧。”
流年的名字,言亦真的不想从羽羡的口中听到,而且还是带着这样愤恨的表情。
流年与他和羽羡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不想将流年也牵扯进来。
但是羽羡每一次总是这样,能够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流年没有对不起她羽羡,更加没有对不起他言亦,准确的来说,流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一直都是他在一厢情愿的喜欢着流年,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而已,这一点,他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这些都和流年没有任何的关系,流年不应该就这样被牵扯进来,这对流年不公平,完全不公平。
“把事情弄大,是吗?那言亦你告诉我,我又是如何将事情弄大的呢?我就是只是叫了一声流年的名字而已啊,我怎么就将事情弄大了呢?你倒是来告诉我啊,言亦?”
是啊,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就只是叫了一声流年的名字,怎么就将事情弄大了呢?
对于这一点,羽羡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在言亦的眼里,她就是一个无时无刻都在伤害着流年的人呢?
这对她公平吗?
公平?也许是她奢望了,想要在言亦这里,得到公平,简直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呢。
与流年比起来,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的公平而言。
看,言亦,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和流年没有任何的可能还要继续这样坚持,还是要继续这样一直不停的拒绝她。
现在想想,真的是非常的可笑呢。
“总之,你好自为之。”
言亦不想再辩解下去,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也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说完,言亦便再次转身,就要离开。
“言亦,我收回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我说我们是一样的,这句话,我要收回。”
羽羡再次出声说道,只是这一次,声音里没有了愤怒。
羽羡的话,就只是让言亦的脚步顿了顿,但是却并没有让言亦停止离开的动作。
对于这一点,羽羡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
嘴角不由得牵出一抹苦笑,随即羽羡便再次开口了。
“我们一点都不一样,至少我敢这样大声说出自己的感情可是你呢,言亦,你连承认,都不敢承认。”
是的,就只是这样一点,她和言亦,就完全不是同样的人。
听到羽羡的这句话,言亦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只是他却依旧没有回头。
良久,就在羽羡以为,言亦不会再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言亦突然开口了。
“你永远不会明白,有些事情,选择沉默,其实是最好的成全。”
说完这句话,言亦的嘴角渐渐地绽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却是耀眼无比的。
听到言亦的话,羽羡一时之间怔愣在了原地。
什么叫做,‘有些事情,选择沉默,其实是最好的成全’呢?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羽羡觉得自己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就在羽羡怔愣的时候,言亦便快步离开了,等到羽羡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了言亦的身影。
羽羡不禁咬牙,又让言亦给跑掉了,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此时此刻跑掉了,下一秒不一定会跑掉啊。
这样想着,羽羡便释然了,但是很快,羽羡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
流年这个贱人还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妨碍着她和言亦呢。
这笔账,她迟早会找流年那个贱人算清楚。
先让她暂时逍遥一会儿好了,反正总有一天,流年所欠她的,都要通通的还回来。
就冲着这一点,她也要好好的计划一番呢,不能再像上次那样,那样草率的就做出了决定。
结果到最后,她所说的话,没有一个人肯相信,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这样。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的沉住气,好好的收集关于流年那个小贱人的,那些恶毒的证据。
等到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的时候,她倒是要看看,还有人会不会反驳她。
到时候,她一定会让所有人后悔的,一定。
这样想着,羽羡脸上的阴沉更加深刻了许多,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了一抹阴冷至极的笑容。
再说另一边
成功的甩开羽羡之后,言亦便松了一口气。
下次是不是要想办法,让司律痕颁布一个禁令呢?禁止羽羡入内,禁止羽羡来到这里。
言亦的眸光倏地一闪,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让司律痕颁布这样一个禁令,应该不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如果到时候,司律痕真的对这个大宅里的所有人都下达了这样的一个命令的话,那么就真的是一件非常棒的事情了呢。
越想,言亦便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