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晓柔的话,许青松一时有些发愣。
是啊,秦晓柔说的也没错。
站在她的角度来讲,这些年,她的日子过的也不容易。
自己的老公指望不上,自己的家庭还经营的一团糟,工作上一个人苦苦支撑不说,还有家族里的人拖后腿。
从这方面来讲,秦晓柔过的比许青松要艰难的多。
更何况秦晓柔一介女流之辈,在这个社会中生存,本就有些举步维艰。
固然有些人可以维护自己的爱人,不惜和父母翻脸,或者是据理力争。
但是作为许青松来讲,他苦苦的挨着秦晓柔,心甘情愿的为秦晓柔遭受着委屈。
但是作为秦晓柔本人来讲,人家压根对许青松谈不上爱,和许青松的结合只能说是爷爷秦鹤卿安排下来的。
这又怎能要求秦晓柔为了许青松,而去做那些听起来可以说是大无畏的事情呢。
更何况许青松这些年来,表现的实在是差强人意,至少在秦晓柔面前,是不合格的。
固然许青松可以说是任劳任怨的操持着秦晓柔一家的生活,但是在许青松入赘秦家之前,人家一家人也活的好好的,没出现什么乱子啊。
无非是许青松的出现,省了一些保姆的钱而已!
在秦晓柔的眼里,她缺的不是这样角色的老公,而是能给她依靠,为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从这层观念上来讲,秦晓柔,还真的没什么对不起许青松呢。
毕竟这么漂亮的媳妇都委身于他了,他一个男人,不能挣钱养家,不能为自己的小家遮风挡雨,人家秦晓柔图他什么啊。
图他的饭菜做得可口?图他碗碟洗的干净?还是图他打扫卫生一丝不苟。
这些,都不是秦晓柔想要的,因为这些事情在秦晓柔这类人的眼里,都是能花一些小钱就解决的问题,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问题了。
也就是许青松的血型和秦晓柔匹配,在这一层上,可以说是秦晓柔对许青松也是有所需求的。
但是换句话来说,这些年的时间,足够秦晓柔再花钱找到相同血型的另外的人了。
这又不是天底下只此一例,而且也不算是什么不可再生的宝贵资源,只要有钱,还怕此事无解么?
想到这些,许青松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道:“这些年来,真的是难为你了。”
秦晓柔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道:“我有什么为难的,我享受着秦家带来的一切荣誉,就应该承担作为秦家子女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而你,原本不必要经历这些的,就算不论别的,以你京华大学的高材生的身份,想要过的好一些,不难的。”
许青松苦笑一下,道:“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吧。”
秦晓柔意味深长的看着许青松,话中有话的说道:“人们都说,忘记一段回忆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到一份新的感情,看来你和顾玉倩,还挺迅速的嘛。不过也对,你俩本来就是郎才女貌,说起来也算是珠联璧合,心心相印了吧!”
许青松摇了摇头,耐心的解释道:“好了,你说这些话,没什么意义的。这和顾玉倩没关系,而且即便是有关系,我们也已经分开了,不是嘛?”
秦晓柔看着许青松无比淡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分开了又怎么样?法律上也没有不允许复婚的规定啊。”
许青松闻言,面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秦晓柔还想着要和自己破镜重圆,选择复婚的嘛?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那句话,失去后才知道可贵?
看到许青松的表情变化,秦晓柔急忙说道:“你别胡思乱想啊,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根本没别的意思。”
许青松撇撇嘴,乏味的说道:“你误会了,我没有胡思乱想呢,我只是在想,毕竟是十个亿的资金啊,回头借给你之后,到底要不要你写欠条呢。”
秦晓柔气的眼睛一瞪,道:“你放心好了,别说是欠条了,涉及到这么大金额的账务,是要去公证处公证一下的,该有的程序我一点儿也不会拒绝,绝不会给自己留下半分赖账的机会的。”
许青松嘿嘿一笑,活跃气氛道:“用不着这么严肃,我就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
许青松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响起,继而一个身材曼妙的职业装女子走了进来,看到许青松和秦晓柔有说有笑,忍不住皱了皱眉眉头,而后推了推眼镜框,面色带着一丝不悦的对秦晓柔说道:“秦校长,林总那边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你这卫生间可上的够久的啊。”
秦晓柔歉意的报以微笑,道:“不好意思啊孙秘书,刚好遇到了一位……朋友,寒暄了两句,我这就回去向林总赔罪。”
林家旗下所掌控的林荫教育集团是江州大地上赫赫有名的教育集团,曾被誉为中原第一教育股,因为林荫教育集团曾经是中原地区第一家上市的教育行业股票,作为特殊行业,因为经济体量的缘故,虽然林荫教育集团在规模和档次上只能算是江州二线家族,但是因为其独特的影响力,比如说吸收孩子入学的自主性,和以此结交的人脉,足以让林家可以比肩江州一线豪门内大多数公司集团的存在。
而秦晓柔所宴请的这位林总,正是林氏家族旗下林荫教育集团的主要负责人之一。
作为他的秘书,孙秘书一向是很骄傲的。
这位孙秘书一脸傲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