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十一,看好这次考核,绝对不能出问题。”
霍湫郑重其事的说道,对于花千骨加入长留,这点必须提上日程,花千骨不去长留,他哪有时间搞整白子画这死傲娇怪。
“掌门师兄,既然你想挨揍,那师弟就成全你。”
脚踏缩地成寸,霍湫消失在小屋内,落十一本还想说什么,可惜未吐露出来,霍湫就没了人影,而新弟子的考核,他肯定会认真盯着。
特别是花千骨,不仅因为尊上和儒尊关注,她还是糖宝的娘亲,看在糖宝的份上,他也会多多照顾花千骨,以免被糖宝当成坏人。
苍穹之上,霍湫冯虚御风在前方飞行,白子画这个上仙,则踩着飞剑疯狂追赶,如果不是霍湫放慢速度,白子画连他背影都看不到。
“师兄,你好弱啊,多吃点腰子,可以飞快点。”
猖狂的嘲讽声,在夜空下格外响亮,白子画的飞剑后方拖着长长的尾巴,此时的飞行速度,已经是他的极限。
“有本事你别跑。”
白子画右手并作剑指,凝聚出一道剑气,旋即向霍湫打过去,霍湫脚下微微一踏,踩在剑气之上,猛然一蹬。
只见他的身影扶摇直上,白子画调动飞剑急忙上飞,他就不信打不中霍湫,等他把霍湫打下来,打死这狗日的。
“师兄呐,烤腰子的味道也不错,我让小骨给你搞整几十个。”
一路上欢声笑语,都是霍湫乐呵的,他也不甩开白子画,就这么吊着他,与白子画飞行速度一致,甚至假装差一点被追上。
对于白子画的追杀,这都是小意思,今天不搞整白子画一顿,他还以为自己是师兄,就牛逼哄哄了,他霍湫可不是笙箫默。
“不跑了,不跑了,我认输。”
霍湫跳上山峰,手掌撑在松树上,大口大口喘气,他没有用剑遁飞走,凭虚御风比较装逼,消耗也比较大。
“笙箫默,今日我就让你知道,师兄两个字怎么写的。”
白子画提剑来袭,冷漠的脸上只有杀气,他在花千骨眼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说,不仅变成杀父仇人,还把人设破坏了。
幸好花千骨没有沉迷幻境,令他大松一口气,这件事他跟霍湫绝对没完,白子画觉得霍湫才是他的生死劫,阻碍他化解生死劫的祸端。
“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乱来哦!”
霍湫那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如果是莫山山,就能发现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那是要坑人的表现。
奈何白子画不了解霍湫,此时怒火攻心,哪还管什么绝情断性,他只想暴揍霍湫一顿,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笙箫默,师兄今天让你知道,夜色为什么那么红。”
白子画提起仙剑向霍湫冲来,浑身灵气运转到极致,自从去过蜀山之后,他就将霍湫放在同等位置,甚至高于杀阡陌。
因此他一出手便全力以赴,全身每一个毛孔打开,周围的天地元气波动,迅速搅动着空气乱流,狂风骤起,掀起周边的树木,将峰顶夷为平地。
“铮。”
待烟尘飘起,夜空下响起古琴之音,烟尘散尽,白子画发现霍湫曾经撑着的树边,其实放着那柄可以操控心灵的古琴。
强如单春秋这样的汉子,在杀阡陌的面前,也委屈的像个孩子,他被一个男人夺取初吻,这辈子恐怕都有心理阴影,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轮到白子画,能不能挡住这张古琴。
“伏羲心经,摄魂。”
霍湫单手撑着伏羲琴,右手隔空拨动伏羲琴,仅仅是一根弦,白子画就感觉要遭,这张古琴的品质,绝不输任何十方神器。
“笙箫默,你别太过分。”
白子画脸色骤变,刚刚爆发的灵气,仿佛被一道枷锁束缚,竟然无法操控,随即如同潮水般退去。
“师兄,是你要追杀我的,那你就别怪师弟辣手摧花。”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印象石,扔在一旁的山崖上,对准白子画的位置,霍湫则盘膝坐下,静静准备抚琴,奏一曲天涯,看一舞倾城。
“师弟,你放开我,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
白子画自知无法反抗,在幻境被坑的惨,但是除了花千骨,应该没人知道,花千骨不会乱说,可现在完全不同。
印象石可以记录影像,能将这里发生的事情投影出来,谁都可以看到他做了什么,白子画被霍湫完全控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师兄,你这身白袍太长了,自己撕成短裙款吧。”
霍湫拨动琴弦,只听“嗤啦”一声,白子画把自己的裤脚扒了,紧接着琴弦再次波动,又是“嗤啦、嗤啦”几声。
夜幕之下,白子画一袭白衣,腿上凉嗖嗖的,修身的长留仙袍,立马变成超短裙,霍湫满意的点点头。
“这还不够。”
霍湫将伏羲琴放在一旁,以灵气维持运行,以防白子画挣脱控制,有实力真的能为所欲为,掌门师兄一样搞整。
“笙箫默,你个狗杂碎,你到底想干嘛。”
白子画眼睛红的像兔子,他从未像今天这样羞耻过,这一切被霍湫录制下来,他堂堂长留尊上,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师兄,你别着急嘛,你这张脸挺清秀,化个妆应该很好看。”
霍湫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套化妆工具,他经常帮莫山山搞整胭脂水粉,熟练的在白子画脸上涂涂抹抹,先打上一层底粉,又是涂腮红,又是画眉线。
“笙箫默,你个死人渣、死变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