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蒂,这两个孩子也是你的同学吧。
你们好,我是麦蒂的妈妈克劳瑞丝,谢谢你们的关心,麦蒂的父亲很好,我们都很好,不用,不用…”看到女儿发呆,麦蒂的母亲和声细气的笑着向张黎生、乔治问候道,不过刚说了两句,她便哽咽了起来。
“妈妈,别这样,这里是医院,一会爸爸从卡桑德拉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你在哭,心里一点会更难过的。”在麦蒂的劝说下,她的母亲匆匆抹去泪水,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这时女孩将目光转向张黎生,“黎,黎生谢谢你能来,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讲吧。”
少年点点头,朝麦蒂的母亲礼貌的笑笑,和女孩一起走出了这家小型私人医院。
“这间医院里的气氛很怪,明明很压抑,但所有人都在笑,为什么要这样”刚一出门,张黎生就很冒失的说道。
“卡桑德拉医生提倡用积极的心态面对肿瘤,他常说一整天的畅快大笑就能顶的上一次化疗…”
“现在很多医生都这么认为,只要姓格乐观积极,人体自身的免疫力可以对付任何疾病的侵害,我听说很多身患重病的病人都是自然而然就痊愈…”
“乔治,如果靠大笑就能治病的话,卓别林就不会死了。
麦蒂,我不是在电话里让你问问医生,对你爸爸的病,还有其它更好的医院更科学的疗法吗”
“我问了值班护士,她说比利时一家医疗中心针对胃部中期癌变研究出了一种全新疗法,从数据上看,治疗的效果非常好…”
“那你怎么一直没给我回电话”
“要,要五十万米元,那个护士说预估整个疗程下来至少要五十万米元…”麦蒂全身无力的倚在墙壁上,喃喃说道。
五十万米元在有些人眼里也许只是赌场上的几片筹码,但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却是一笔真真正正的巨款。
对于米国这种没有继续传统的一般中产阶级家庭来说,拥有五十万米元的现金存款,甚至都能说是一个梦想。
“五十万米元,五十万,那倒真是很大的一笔钱,不过你毕竟是我的‘仆从’,按照习俗…”张黎生随口念叨着,开了一张支票,塞到麦蒂手里,“送你爸爸去比利时吧,靠着傻笑治肿瘤可不怎么靠谱。”
无法了解一个‘巫’的价值观,麦蒂错愕之极的看着手中写着一个‘五’五个‘0’的支票,愣了好一会,喃喃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喜欢我的话,当初给我那五万米元时,你就已经可以…何况你现在不是已经把我收做什么‘仆从’了吗…”
“是的,正是因为你是我的‘仆从’,所以你家人有了重病,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应该帮忙。
好了,我能为你做的已经做了,希望你爸爸能恢复健康,我和乔治先…”
张黎生的话突然被扑上来的麦蒂深深一吻堵在了嘴里。
“谢谢。”将所有的感激,感情倾注到这一个吻里,良久过后麦蒂面色通红的松开少年,眼神里的情感复杂之极的深深望了张黎生一眼,推开门跑进了医院。
女孩跑掉,张黎生却还错愕的没回过神来,他身边的乔治调侃着说:“五十万米元换来一个激情四射的热吻,这‘五十万米元之吻’的味道怎么样”
“这真是见鬼了,麦蒂,麦蒂为什么这么做,我只是为了符合我们华国的价值观,在…”
“噢,好了好了伙计,你给我解释什么,我既不是你那位辣妹好友,也不是麦蒂的老爸、老妈,再说,你们都开始玩‘仆从’、‘主人’这种‘小游戏’了,接个吻又算的了什么。
不过说起来,你发家的速度可真快,几个月前还和我一起打工,现在竟然已经眼睛眨都不眨就开出五十万的支票送人了。
什么时候你也救济一下我,那怕开出一张十万米元的支票,我就会毫不吝啬自己的身体,任你为所欲为。”说着乔治摆出了一个姓感身形。
“够了乔治你可真恶心,那是我账户里一笔钱,再想有钱,就要等到扩建的屠宰场正式开始经营了。”
“老是听你说开了屠宰场,屠宰场,我还从来没去看过,现在从你的出手看,我可是很好奇你这个工场的规模…”
“你想去看的话以后随时都能去看,不过今天不行,按医嘱休息期间,我不打算出纽约城。”张黎生很谨慎的说道。
“因为脑子不能多动,ok,黎生,你当然应该听医生的话。
有一件事说来好笑,作为洛比奇中学的‘叛徒’,你在学校的传闻中已经成了这辈子只能留着口水躺在床上的‘脑瘫儿’…”
“等等乔治,我什么时候成了洛比奇中学的‘叛徒’”
“现在洛比奇的所有学生都知道你参加了‘孚坦利三姐妹’的轮船派对,还因此遭遇了海难,你当然就成了洛比奇中学的‘叛徒’。
不过不用当心伙计,你现在因为这个‘叛徒’的头衔已经行情看涨,要知道俗话说的好。‘只有被别人搞上床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乔治用一种羡慕的语气大声说道。
此后整整半天,直到晚上回家,张黎生都在无语的听他滔滔不绝的分析现在张黎生在洛比奇中学的女孩们心目中,到底处于什么样的微妙位置。
以后的几天少年继续闷在家里,直到医生给他开出的假期过完,才又开始了正常生活。
恢复上课后便是紧张而短暂的复习,一次次的学年末考试,熬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