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没多说什么。就又跟刘太医说了田二肾亏的情况。刘太医给开了一个方子,说,吃了这副药,如果情况见好。就按照这个方子继续抓药。这两天他还会再来看看。说完,就回刘府了。
送走了刘太医,红姐就准备亲自出去一趟给田二抓药。侯野棠想跟红姐多呆一会,毕竟这是最后一次回来了。他不想浪费每一个跟红姐呆在一起的机会。就磨着红姐,非要跟红姐一起出去去抓药。红姐就嗔怪,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腻人呢?侯野棠就笑着求红姐,就让他好好腻这一天吧。
红姐没办法,就答应了侯野棠。侯野棠亲自为红姐赶车,鞭子一甩,在天上打出一个脆响。
这一下午,侯野棠可真够腻歪人的。一步不离的缠在红姐身边。正巧今天红姐不出去摆摊。就只能任着侯野棠腻歪。走路腻着,坐着腻着,红姐给他煎药腻着,喝药腻着,吃饭腻着,做针线活腻着。府里的丫鬟老婆子们都以为今天二老爷是不是活腻歪了。
不但有事腻着,没事的时候创造有事腻着。侯野棠装作眼睛被迷了,非腻着红姐给他吹眼皮。红姐就给他吹。趁着红姐用嘴吹他眼睛的时候,侯野棠就用手抓红姐的痒痒。被红姐好一顿打。
终于到了晚上,侯野棠知道,距离他永远的离开红姐越来越近了。
红姐像往常一样端进来一盆烫烫的洗脚水。要伺候着侯野棠洗脚。坐在床边的侯野棠忽然下床来,一把把红姐抱到他坐的位置上。说,他今天要为红姐洗一次脚。
红姐就羞红了一张美脸,说:“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洗脚,像什么样子。”
侯野棠就说:“什么叫大男人?能装的下自己女人的才叫大男人!如果连自己女人的一双脚都装不下,哪还有资格叫大男人。”
红姐就笑:“你呀!你就是一只煮烂的鸭子,就剩一张硬嘴了。就算洗个脚,你都能扯到天上地下的。”
侯野棠笑着为红姐脱了一双秀花鞋,把红姐的一双小脚轻轻的搂在自己的怀里,对着红姐说:“如果我这辈子真能天天给姐姐洗脚,不管上天还是入地,我都愿意!”
红姐的一张美脸,红的就像一朵透着光晕的含羞月季。
侯野棠为红姐铺好了被子。被子的丝滑让侯野棠不禁用手又轻轻的抚摸几下。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为红姐铺被了,从现在起,他的每一眼,每个动作,每一样事物,都将是永别。
侯野棠跟红姐侧卧在各自的被窝里,面对着。红姐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睁开眼睛,看到侯野棠还是一眨不眨的那样腻腻的看着自己。就让侯野棠转过去。侯野棠很不情愿的转了过去。稍一想转身,就被后面的红姐轻轻弹了一下脑壳。
一直这样了好几次,直到听到身后的红姐鼻息渐重,知道她已经熟睡过去。侯野棠这才悄悄的转过身来。就那样腻腻的,一眼不舍的看着。每次决定这是最后一眼,可每一次都又在最后的后面再看了最后一次。
“田二!听话!”
这时候,好像红姐说梦话了:“老实儿给我在家呆着!”
说完这句梦话,红姐在梦中露出一脸的甜蜜。看来,红姐在梦中梦到了那个让她不省心却又在心的田二。
侯野棠心里一阵刺痛。他觉得,是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这时,梦中的红姐下意识的靠向了侯野棠。侯野棠心情复杂的把红姐搂在怀里。他想,他最后闻一次红姐的味道,就真的要离去了。可梦中的红姐在侯野棠的怀里靠的更紧了。迷蒙中,把侯野棠的一双手放在了自己那暖暖的胸脯上。
侯野棠一阵眩晕,也在混沌中不自觉的紧紧的搂住了红姐那一对胸脯。他甚至能感觉到,隔着红姐的肚兜,sū_xiōng上那两点桃红,在他的手心里渐渐的鼓起。
红姐在侯野棠耳边的鼻息渐渐紧促,身躯在扭动着,微微的轻哼声让侯野棠全身都在颤抖燃烧,烧的两耳轰鸣。混沌中头昏脑胀的侯野棠忽然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博动着坚挺起来。身体里血脉轰鸣,让他恨不得想把怀里柔软滚烫的红姐揉进自己的身体。
混沌的扭动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侯野棠和红姐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侯野棠已经感觉到,自己两腿之见的那根东西已经渐渐的触到了红姐那块温暖湿润的神秘之地,有种无法抑制的巨大冲动,推动着侯野棠,想不管天不管的地的深深的进入到那里。
就在这时,红姐忽然从混沌中惊醒。她一把推开侯野棠,慌慌的穿戴好,躲回了自己的被子,转身侧卧过去,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深夜的锦幛里,只有两个背对背的心脏在那里剧烈的扑通扑通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细琐声中,红姐起了身,下了床,好像在柜子里翻出了什么东西,然后走出了卧房。
卧房外的厅堂里静静的亮起了一盏灯光。红姐好像一直就那样守在昏灯下。
等了好一会,侯野棠也起身下床,他悄悄挑开卧房的垂帘,就看到红姐正拿着那支旧木簪呆呆的出神。那神情既充满着留恋,又好像痛苦的挣扎些什么。
侯野棠对红姐手里的这支旧木簪印象深刻,记得第一次在于府拿回八百两银子的那个晚上,他憧憬着说要给红姐买这买那,但红姐却说,就算你把金山银山搬回来,我也不稀罕。然后就拿出这支旧木簪子神情复杂的看。
此时此地的今天,红姐又再次拿出了那支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