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在做梦还是我林某在做梦?”林艺大怒,这厮真当自己是开药坊的,以为那佛佛跳不用钱吗?
“你是意思是要拒绝咯?”徐铮斜视了他一眼,眼中自信满满,仿佛结下的理由会让林艺说不出拒绝二字。
林艺微微一顿,眼神变幻了一下,很是坚决摆了摆手,怒道:“没了没了,老子真的没了。”
“仓老师!”徐铮没有多余的话,他相信这三个字足以让林艺妥协了。
果不其然,只见这厮脸色一下子就苦了下来,神色变幻了起来,仿佛进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过了好一会,林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变得病怏怏道,恼怒瞪了徐铮一眼,竟然伸手从裤裆掏出一个包囊,怒道:“真的最后这点了,你省着点用。”
看着飞过来的包囊,徐铮是接又不是不接又不是。他可不确定这包囊有没有碰过这事的蛋蛋,特别是这厮昨夜看了一夜的动作片。
我接,我接。神色变幻了一下,徐铮一咬牙伸手捏住,感受着上面一阵温热,徐铮浑身恶寒,顿感菊花一紧。
“老子又不老盯着你的佛佛跳,你咋就藏裤裆了呢?”徐铮伸手捏住包囊,忍不住鄙视了他一眼。
林艺嗤笑不已,瞥了眼徐铮的裆裤,道:“你那宝贝不也藏在里边?”
徐铮一愣,有些好笑又好气,宝贝不呆在裤裆难道还呆在脸上不成。当下挥了挥手,将包囊又丢回给林艺,直接转身出去,头也不回道:“你自己瞅着办,现在琉球告急,尽早把他嘴撬开。哦对了,把他嘴巴堵住,免得他咬舌自尽了。”
林艺面色苦逼不已,恨恨瞪了徐铮背影,忽然又拾起长鞭,仿佛将怒气都倾斜到了香川真理身上了,打得格外卖力。
第一天晚上,营房内一片哀嚎,当然,是猪而并非人。
第二日一早,李大牛眉开眼笑过来禀报,口中是那个敬佩啊。用他的话就是:将军您有所不知,那倭寇老厉害了,都干翻了四个,干倒了两个!
徐铮差点没被噎死,瞪着眼问:“那剩下的四只呢?”
大牛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憨厚的脸皮抖了两抖,道:“当然是干死了!”
“噗嗤~~你给我出去!”
夜幕再度降临,对于香川真理来说以为着地狱再次降临。这一次大牛学聪明了,一次就弄了三十几头猪来,连公猪都搞来了,看样子好像做好了打攻坚战的准备了。
惨嚎之声传遍了整个军营,第三日一大早,伴随着香川真理怒吼以及哀求,林艺一脸嫌弃看着形同厉鬼的香川真理,冷冷一笑。
这厮现在知道招了,早干嘛去了?早点松口不就好了,给你一个痛快,还用得着浪费大家时间吗?
“说说,有几人?”林艺手中提着毛笔点了点墨水,端坐在案前,冷眼瞥了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的香川真理。
随着一个个名字抖出来,这也以为着香川真理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他不想说,但是更加不愿意再面对那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母猪了,不,还有公猪!
现在的他可以说身心疲惫,他千算万算,历来高傲自大,愚蠢且讲究礼仪的大胡人竟会用这等卑鄙手段!
待得林艺收好记录名单的纸张,林艺看了眼香川真理,竟然抱拳一拜,认真道:“林某人很少敬佩别人,你香川真理是一个。你之骨气以及武力,值得我林某人敬佩。”
香川真理听得这话,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些许神彩,脸上竟然闪烁着自傲。抬起他拿一直高傲的脑袋,双目紧紧盯着林艺脸庞,发现他脸上除了敬重之外别无他色,当下哈哈一笑起来。
“你我皆是习武之人,讲究光明磊落,我并非输给你,而是输给你的卑鄙手段!”
林艺不以为然,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生与死之间讲究的是接过而非过程。
“刚才我林艺所拜,乃此。”林艺说完微微弯曲的身体站直,双目狠辣无比,脸上敬重之色一扫而空,冷冷看着香川真理,道:“你我立场不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为了大胡疆土与安宁,何来卑鄙之说?”
香川真理被林艺堵了一口,忽然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他不是愚蠢之辈,明白林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换位思考,若是香川真理处于林艺的位置上,就算再卑鄙一百倍的方法,香川真理也会毫不犹豫使用。
“我想知道,你等大将军的名字!”香川真理低着头颅沉吟了一会,他自知自己死期来了,当下抬头问出他最后一个问题。
林艺双目炯炯有神,沉默了一会,挥手让将士将香川真理押了除去,眼见他就要被拖出营外,这才开口,道:“徐铮!”
香川真理点了点头,便放弃一切挣扎,任由两个将士将他拖了出去。
手起刀落,一道喷发着热气的鲜血足足飚有三尺之高。一刻大好头颅重重落地,伴随着无头尸体的到底,黄土被鲜红的血液染得一片猩红。
林艺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无头尸体沉默少许,转身快速离去。
掀开徐铮帐篷的垂帘,只见徐铮正拿着手机,时不时在案桌上的地图比划。林艺微微有些疑惑,忍不住靠了过来。
徐铮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招了?”
“死了!”林艺翻了翻白眼,不等徐铮开口将名单放在桌上,叹息一声,道:“徐兄,咱们这么不择手段,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哦?”徐铮眉头一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