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不懂别乱说!男护理,录取分数低,并且容易就业,最重要的是,护理专业男少女多,媳妇好找。”田佳笑着替李风解释。
朱来福?李风第一次知道朱哥的真名,挺接地气的一个名字。听了嫂子的解释,他也只能乖乖默认。
朱哥冷哼一声,继续开车:“小风,作哥哥的在这点上必须批评你!男儿志在四方,有了事业,还怕娶不到好姑娘?!就拿你朱哥来说,这不是就娶了个又漂亮又能干的老婆?”
“去你的!竟然拿自己举例,也不害臊!”田佳轻捶了下朱哥。
“话糙理不糙,现成的例子,正好让小风真切地感受一下!”朱哥说得理所当然。
李风十分羡慕二人的感情,但为了避免接受“再教育”,只能满口答应:“朱哥,我听你的,先立业再成家,绝不会满足区区一个护理专业,多掌握几门技术。”
朱哥这才满意:“这才有几分干爹的风范。”
说着,三人就到了翟局长的家,是一栋宅基地盖成的小别墅。
“朱哥,翟局长有司机,有下人,有下属,为什么要你去送?”李风问。
“外人好办事,而且,我认识几个大医院的院长,好安排。”朱哥随口答道,就领着两人向前走去。
下人认识朱哥,也不问,直接领着三人进去。
中风的翟老爷子形销骨立,躺在躺椅上病恹恹的,眼睛只开了一点小缝,十分没有精神。
旁边还有四个医护人员,一男三女,领头的是一个一脸傲气的中年男人,正隐隐用不屑的眼光打量着三人。
朱哥行过晚辈之礼,就要上前去扶翟老爷子,却被李风一把拦住。
“怎么了?”朱哥诧异地问。
李风的脸色有些凝重:“翟老爷子的情况不对。”
“很严重?”朱哥没有问李风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相信自己这个义弟,不会无故生事。
李风点头,严肃地说:“即便是坐轮椅,到不了车上,人就得昏迷,根本撑不到医院。”
“这可怎么办?”朱哥为难了,心下焦急万分。
翟老爷子是老革命战士,相当于翟局长的荣誉光环和另类保护伞,若死在自己车上,不管什么原因,两人的这份交情估计就没了,弄不好还会成仇人!
如今这事,成了烫手的山竽,朱哥心里那个纠结呀。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磨磨蹭蹭的,耽误了翟老爷子的病情,谁负责?”领头的白大褂大声喝斥。
朱哥正心情不好,听得喝斥声,立刻剑眉一竖,反问道:“谁耽误翟老爷子的病情还不知道呢!你是主治医师吗?是你要求立刻将翟老爷子立刻送往医院的吗?翟老爷子的身体适合移动吗?能挺到医院吗?”
“你怀疑我的专业素养?”白大褂愤怒了,脸色很冷,眼睛里喷出熊熊燃烧的怒火。
“对!”朱哥毫不迟疑地回答,绝对相信自己义弟的判断。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大褂冷笑。
“说出来听听。”朱哥一点也不怵。
“听过江南市张家吗?我叫张仁轩。”白大褂准备打脸。
朱哥一惊,作为商界中的佼佼者,自然对本市的四大家族有所耳闻。
四大家族中的张家,医药传家,是民间医药领域的领头羊,江南市七成的私立医院都与张家有着数不清的瓜葛。每一个活跃于医药领域的张家子弟,在看病开药上,都有独特的一手。
“张家人怎么了,是人就会犯错!”朱哥犹豫了下,就立挺自己的义弟的判断。
张仁轩的眼睛一眯,没想到朱哥这么不给面子,内心冷笑连连:“好,很好!江南市没几个人敢这么说,你相当有骨气呀!”
是人就会有病,没人会健健康康一辈子,都得和医生打交道,这就奠定了医生在三百六十行的特殊地位。顶着张家后辈的钟头,张仁轩活了四十多年,走到哪里,无论病人还是家属都是客客气气的,恨不得给他下跪,没想到这一次碰了钉子,还是颗硬钉子!
面子里子都伤到了,张仁轩哪会罢休,立刻拿出手机,就准备给翟局长打小报告。
就在这时,李风默默地走近翟老爷子,运起混元劲,一指点出,有金芒闪耀,直指老爷子的胃部。
金刚指——一指生佛!
触碰间,发出“波”的一声脆响,老爷子的肌肤自触碰处如有生命般猛地一弹,后又落下。
“你干什么?”张仁轩大惊,大喝下就想推开李风。
可就一眨眼的工夫,李风已连出八指,指指生佛,点完后,就立即后退。
“你乱点什么?想杀老爷子吗?老爷子若有事,你就准备把牢底坐穿!”张仁轩没急着检查老爷子,反倒是对李风大声喝斥。
“快看,老爷子的身上……”一个小护士突然惊呼,引得众人齐齐看去。
就见老爷子的胃部突起一个小块,如同小老鼠般,向上游走,不缓不慢,待到喉间,就见老爷子突然仰起身子,朝地面哇哇大吐,吐出一团雪白色的恶心东西,不仅有很大的异味,还冒着丝丝寒气。
“老爷子,您没事吧?”朱哥顾不得异味,赶紧上前查看。
“没事,精神多了。”翟老爷子挥手,明显精神了许多,眼睛开阖间,有精芒溢出。
三个护士赶紧上前,又是喂水漱口,又是打扫地面,又是通风换气,仅是一会儿,房间的空气就清新如初。
“老爷子,我建议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