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站好,给我站半个时辰。”天刚蒙蒙亮,熟睡的张浩若有若无的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讲话声。
睁开惺忪的睡眼,缓缓地打了个哈欠,四周朦胧而迷茫,轻轻的揉揉双眸,张浩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嘎吱。”
听到开门声,九叔转过身去,看到张浩出来,笑着打招呼道:“阿浩,早啊。”
张浩刚刚睡醒,慵懒的回答道:“九叔,这还没到寅时,你怎么就起来了?”
“是啊师父,太早了。”
“都还没睡醒。”
听到这哀嚎的声音,张浩也注意到院中站桩的俩人,明白了原因,立马改口道:“不过师兄,这样挺好的,一日之计在于晨,最近我都有些懈怠了。”
“是嘛?你们俩听听,以后每天这个时候,都给我出来练功。”九叔听了很是满意,对两人说道。
不理两人幽怨的眼神,张浩走到一旁,也站起了桩功。
......
吃过早餐,张浩无所事事的来到停尸房。
“这么结实,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张浩嘀咕着,拉了拉绑在棺材上的绳子。
“蹦...”绳子轻轻的就被拉断了,捡起绳子,疑惑道:“不应该啊?我力气有那么大吗?”余光一瞥,看到绳子断裂处整整齐齐的豁口后,明白了过来。
扯着嗓子,张浩叫道:“九叔、九叔,快来。”
九叔正想答话,但他忘记了自己正在喝茶,顿时被呛得眼泪直流,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九叔捂着脖子,走了进来。
张浩听到九叔剧烈的咳嗽声,关心道:“九叔,是生病了吗?”
“咳咳..昨晚着了凉,有些感冒。”九叔怎么能让张浩知道自己出糗的事儿?弱弱的说道。
“哦,那多注意休息,多穿点。对了,九叔,快来看这。”
“咦?你怎么把绳子弄断了?”九叔看到张浩手里断成两半的绳子,又看了看棺材上少了一根,问道。
“师兄,棺材上还有一根绳子,你轻轻扯一下。”张浩让九叔亲自动手,省得自己解释。
同样的结果,九叔轻轻扯了扯,绳子应声而断。
“这,这,师弟,怎么回事?”九叔震惊的说道,绳子是新的,怎么可能轻轻一扯就断。
“师兄,你看豁口是不是有被割过的痕迹?”张浩笑嘻嘻的看着九叔,说道。
九叔听了他的话,看向绳子断裂的地方,果然发现绳子近三分之二的缺口整整齐齐的,明显被人割过。
张浩看着震惊中的九叔,愤声说道:“哼,想不到我们不去找他,他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你是说...那个风水先生?”九叔微微沉吟,不确定的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想不到,二十年了,他还是放不下,可见此人之歹毒。能够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任家镇上的人,那么他就在镇子里。”张浩语气越发冰冷,心里已经对这个风水先生下了必杀令。
“嗯,不错,即便是二十年前任家老爷逼迫过他,他也不应该对任家赶尽杀绝啊!他让任家二十年后起棺迁葬,也不是为了任家好,哼,这个妖道!”九叔忿忿不平的说。
两人当下商量起来,最后定计,决定对他来个瓮中捉鳖,铲除这一个祸患。
过了大半个时辰,九叔准备到任家去商量对策,看着想要跟过去的两个徒弟,九叔说道:“你们两就不用去了,今天守着义庄,眼睛放亮一点,别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本来两人想着可以见到任小姐,正在那偷着乐,闻言顿时一焉,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张浩悄悄的说:“别急,马上就有一个机会,到时候会让你们去的。”
两人重新亢奋起来,高兴的叫道:“真的?”
“真的,我还会骗你们?”张浩摇了摇头,和九叔一起走了。
任家的府邸在整个镇子都算很大了,而且还是欧美的花园别墅,挺精致的。张浩两人到了门口,管家认识九叔,就领着他俩进了任府。几人来到客厅,看到阿威和任发正在喝茶,想到电影中的桥段,张浩不由一笑。
任发见九叔进来,连忙丢下一旁的阿威,起身迎接:“九叔,苏先生,你们来了?是不是墓地的事有了着落?”
两人连忙回礼,九叔说道:“嗯,有着落了。”
任发呵呵一笑,客气道:“有劳了,九叔,苏先生,楼上请!”
两人随着任发上楼,到了书房,双方坐下,任发开口道:“九叔,不知这墓地选在哪?风水怎么样?”
“额。”九叔根本没有去找墓地,尴尬的说道:“这个先不急,阿浩,你跟任老爷说说。”
任发疑惑的看着两人,问道:“哦,难道还有别的事?”
“嗯,是这样的。”张浩理了理思路,说道:“昨天你们走后,我和九叔发现墓穴有些不对劲,便查探了一番,仍老爷请看。”
说着,取出带来的玉符,递给任老爷。
“这是?”
张浩看着一头雾水的任发,解释道:“这两块玉是聚阴符和练煞符,是在墓底发现的,至于这道黄符,是困魂符!”
“这是干什么用的?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父亲下葬时没有这些的。”
张浩也不急着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任老爷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风水先生?”
任发即使再笨,此时也发现了端倪,一脸阴沉,缓缓问道:“哼!该死的,苏先生,请告诉我,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