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无反应的众人,李承乾有些尴尬,拿起右手啪啪的拍了拍桌子,虽然手很疼,但还不足以表达自己悲愤的心情,看着一脸茫然的众人痛心疾首的说到:“资本就是钱啊!咱们若是自己有钱,还用看大人的脸色么?处亮还至于为了一把横刀,被他爹揍的三天下不了地?房遗爱会因为一本金瓶梅被他哥哥打的到现在还尿床?秦琼卖马,子胥吹箫,自古英雄,没了钱那是何等的凄惨。
看见众人吃惊的表情,李承乾很得意,忽悠小孩子零花钱这事实在也是逼不得已,但凡有个别的办法也不会干这种缺德事,更何况他们还比自己大多了,嗯,大了一千多岁。
房遗爱眼圈有些发红,不是因为李承乾慷慨激昂的话激动的,而是臊的,任那个十岁的少年人,被说尿炕估计也会是这种表情吧:“承乾莫要再提我尿床的事情,不然咱们兄弟恩断义绝!”
对于这种不能忍辱负重的人,李承乾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你可是能忍的很,老婆出轨了你都能受得了,怎么这会说两句就不成了?
“遗爱莫急,我只不过是举个例子,房家哥哥性子忒也急躁,不说就不说了。”听着李承乾的话,房遗爱小脸又是一阵抽动,这跟性子急躁有关系么?看着众人憋笑的样子,房遗爱越发是委屈的不行。
李承乾是个重感情的人,虽然房家没啥钱,不过能坑一点就是一点,总比没有的强。
“有个甚大不了的,等着那天碰见房遗值,也揍他一顿,替你出了气怎么也成了吧。”
房遗爱的脸色终于是好了一些,李承乾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对着众人说到:“这是这些天承乾自己做的,方子也只有承乾一个人有,各位帮着看看,此物可还入的了各位法眼?”
李承乾将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包纯白色的结晶体,色泽很是诱人,李承乾嘿嘿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只羹匙,轻轻的挖了一点递到房遗爱的面前说莫要委屈,尝尝味道如何?”
房遗爱犹自噘着嘴生气,不过看着李承乾主动认错也就原谅了,皱着眉头轻轻抿了一口,眼神突然大亮,将整个羹匙一口吃进了嘴里,对着众人含含糊糊的说到:“是糖~哇,好甜的糖。
对付小孩子还得这东西好使,不管是现在还是后世,这都是大杀器啊。
看着程处亮犹自还舔着包糖的布片,李承乾丝毫不怀疑这东西对于小孩子的杀伤力,当然,还有大人,大唐缺糖,这种纯白色的白糖,对于他们来说,杀伤力不亚于后世的大杀器,李承乾仿佛已经意看到了成堆的铜钱,还有为了买白糖万人空巷的场面。
看着程处亮将布包上最后一粒糖舔干净,又想把布换给自己,李承乾摆了摆手,一家子好歹也是名门之后,崔婶婶也不知道怎么教的,不过看看他老爹就知道了,估计他娘也很无奈。“处亮,这糖好吃不!”
“好吃,好吃,就是太少了有些不够,你那还有么?”
李承乾嘿嘿一笑说到:“要多少有多少,这么一小包五贯钱,买么?”
还是自家表哥懂事,听着李承乾的话眼神一亮说到:“承乾莫是要贩卖这糖,虽然贵了一些,但若是成色一如这般,倒不是从没见过。”
李承乾看着众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伸出一只手,对着众人说到:“每人五十贯入股,所得分成十分,我七你们三。”
随着李承乾的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众人虽都是官宦人家,但毕竟都是小孩子,莫说是五十贯,就算是十几贯都难拿得出来,这是不是有些难为人了。
程处亮有些不放心,毕竟做买卖就有个赔赚,若是赚了还好,自己也有话好说,若是赔了,估计老程不会放过自己,掉在旗杆上抽不一定会,但是三天下不了地是肯定的
“承乾,咱们家的事你还不知道么,五十贯钱,我从小赞到也不过是就是十几贯,钱倒是可以在弄出来些,但若是转了还好,若是赔了~”
想要赚钱又不想担风险,哪有这种好事,李承乾嘿嘿一笑,看着程处亮说到。
“这事我不管,做生意就有个赔赚,想要赚钱又不想担风险,哪有这等美事!”
一群熊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朝着一遍的柴令武一使眼色,殷志宏从怀里掏出一枚金豆子,啪的一声就拍在了桌子上“这买卖我做了,我出一百贯。”
有了殷志宏打头,众人都是咬咬牙,对于赚钱的事情众人都是觉着新鲜,而且这糖这么好吃,自己既然喜欢,没道理别人不喜欢,这几年李承乾说的话每每必中,虽然经常有些小无耻,不过这不妨碍什么。所以对于李承乾的为人他们还是信得过的。
“那承乾就在此处等我,我等这就回家去取。”
“同回!同回!”
看着众人出了门,李承乾嘿嘿一笑,看着那帮熊孩子的背影嘱咐到:“每人五十贯,申时之前交齐,过期不候啊!”
看着众人已经没了影子,李承乾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眼神,李承乾目光深邃,转眼间亭子里只剩下李承乾跟殷志宏两个人,殷志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十五岁少年,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脸色一直阴沉沉的,并未跟众人一同出门,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样。
端正的坐回了椅子上,看着殷志宏的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问道:“事情查明了?”
殷志宏弓身一礼答正色说道:“回禀少主,兄弟们已经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