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首长!您听我说啊,这个事情真不能怨我啊,这是何家所为。”杨文天还想给自己争取一下。
江兆南冷笑了一声,问李毅道道:“你结婚时,收了多少红包?”
李毅回答道:“没有收一分钱红包。”
江兆南又问:“你结婚时有多少桌?”
李毅道:“总共有一百多桌吧!”
江兆南沉声说道:“这就是区别!”说完,再也不看杨文天一眼,转身上了车。
吴东方狠狠瞪了杨文天一眼,沉声说道:“杨文天同志!你必须给省委一个交待!”
杨文天擦着脸上的汗水,说道:“吴省长,请放心,就算我女儿不嫁了,也会把这笔钱给退回去!吴省长,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情啊。这都是他们的所作所为。我……”
吴东方摆手道:“我不想听任何借。!回头我再收拾你!”说完,就跟着江兆南走了。
杨文天虽然是广陵的天,是广陵的皇帝,但在吴东方眼里,他就跟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差不多。只要这颗棋子无用了,随时可以丢弃!
官大一级,的确可以压死人!何况吴东方跟杨文天根本就不在一个重量级别!
杨文天一直以来自诩是吴东方的人,其它同志也都觉得他就是吴东方的人。因为在杨文天的升迁之路上,吴东方对他的影响很大,好几步很关键的升职,都是吴东方帮助他完成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吴东方就是杨文天的福星,如果没有吴东方,杨文天可能就跟那个算命的八字先生所言,碌碌一生,郁闷而终。
杨文天之所以能在广陵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跟吴东方的支持是离不开的。
吴东方就像一个优秀的教师,他的子弟满布江南省各地。杨文天只是他众多桃李之中的一颗而已!而且是不太重要的那一颗。不然,也不会连续几年,把他扔在广陵不管。
江南省是一盘棋。每个市县区,都是棋盘上的地盘,要想赢得这场战争,就一定要多占地盘。
如果这盘棋上的子,全都是自己的,那自然就赢定了。
杨文天在吴东方眼里,就是一颗占地盘的棋子。
广陵市里。大部分干部都是吴东方的门生,杨文天只是其中之一。
一直以来,杨文天都觉得自己是广陵的主人,是广陵的皇帝,他却不知道,吴东方才是广陵的主人,才是广陵的皇帝,就跟吴州市一样。都是吴东方的地盘,谁要是想威胁到这些地盘,吴东方肯定不会答应。不管对方是谁!
现在,杨文天的所作所为,被江兆南首长所不耻,首长动了怒,杨文天就难保了。杨文天若是不保,很可能就会威胁到吴东方!
所以,吴东方心里有了决定,打算放弃这颗可有可无的弃子!少一个杨文天,对他吴东方来说,并没有多大损失。因为杨文天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广陵市里多的是人可以提拔。
“吴省长!”杨文天感觉天地都在塌陷。
这大喜的日子啊,怎么就变成噩梦连连了?
何坤等人看着一向耀武扬威的杨文天,被人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何父说道:“亲家,不就收个红包吗?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刚才那位。是不是〖中〗央江首长啊?”
杨文天苦笑道:“何兄,你眼睛还挺亮堂的嘛!唉,完了。”
何父道:“那么大的首长,怎么还管小孩子结婚的事情呢!”
杨文天道:“不是结婚的事情!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听天由命吧!我杨文天何其冤哉!何兄,我这小官多半是难保了,这婚,我看也暂时不必结了,叫宾客们都散了吧!”
何父沉吟道:“杨〖书〗记,事情还没闹到这个地步吧?大不了,把那些官员的红包退回去就行了。”
杨文天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说道:“行,先这样吧,这婚礼,日后再说吧。”
何父也有自己的打肯德基,缓缓点了点头。
杨文天心里明白,江首长对自己有了意见,事情就不单单是这些红包的问题了。人在河边走,岂能不湿鞋?光是何坤家,从杨文天这边拿到的好处就不少,认真查起来,这一块就够杨文天喝上一壶了。
何父也不是省油的灯,似乎感觉到杨文天要失势了,马上就见风使舵,同意暂缓婚礼,给双方一个缓冲的时间。
一众领导相继上车。
李毅经过杨文天身边时,低声说道:“杨〖书〗记,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你。”
杨文天惊讶的看向李毅,李毅却向前走去了。
杨文天愣了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紧接着李毅走上去,低声说道:“李毅同志,你好,请你救救我。”
李毅头也不偏地说道:“杨〖书〗记,我不能救你。”
杨文天道:“李毅同志,你刚才跟我说,只有一个人可以救我,是什么意思?”
李毅道:“你可以去找薛雪同志谈谈,我相信她一定会有办法可以救你。”
杨文天讶道:“薛市长?她可以救我?这怎么可能?”
李毅嘿嘿一笑:“信则有,不信则无。杨〖书〗记请自便吧!”
说完,李毅径直上了车,林馨笑问道:“你跟那个姓杨的聊什么呢?把人家侃得晕晕乎乎的。”
李毅道:“姓杨的大祸临头,我想拉他一把。”
林馨道:“你救他做什么?”
李毅道:“我不是为了救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