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立刻装作憨憨地傻笑道:呵呵,我这不也没别的意思嘛!就觉得好搞笑!
你瞧,这还叫没别的意思啊?说人家爱吃醋,那就是指责秃子总爱在头上晒虱子!秃子可以忍,闫婷婷那可忍不了!立刻就换成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两眼勾魂、楚楚动人道:好笑?这有啥可笑的呀?你看我这人,像是跟你似的,让人一看就会觉得很好笑的那种吗?
你瞧,她这是啥意思啊?杀鸡之前拜菩萨,说是要去超度它!笑语嫣然中暗藏的,那全都是杀意!那意思摆明了就是在提醒他:你放心,好好说,千万别害怕!看我哪儿让你觉得好笑了?劝你在说笑之前,一定要过过自己脑子,要还敢像刚才那样来笑我的话,看我不手刃了你!
曹宇自是心领神会,轻佻的眼神,带春的眉梢,明眸酷齿紧咬着烈焰红唇,让人一看便知她不光是盏就只会笑里含刀的省油灯!那阵仗,那气场,简直就是个能射破苍穹、震慑八方的探照灯,照得曹宇这种宵小无处躲藏,顿时就显了原形,在地上连滚带爬,滋滋啦啦的直冒油……
你瞧,谁说站在台中央的就是那敲骨吸髓的绝世大魔王啦!其实照在他身上的那盏灯比他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别人看他那是光,像闪电,亮得心里怦怦跳!只有他自己能明白在太阳灯下烤着那不是个滋味!于是连忙讨好说:我当然是不敢说你的啦!像你这种人,从来就没错过!
闫婷婷听了就是一愣道:从来就没错过?我问你这有什么可笑的呢!又跟我扯闲篇儿了?
曹宇一听就连忙狡黠道:哈哈,从来就没错过!你不觉得这本身就很好笑吗?就像是一块表,谁都知道它不可能百分百的精准,可它要没勇气承认自己这不是快就是慢的毛病,你说那还怎么改呀?认错是修正的前提,照这样下去就会越走越错,越错越离谱,再也没了对的时候……
闫婷婷恍然道:噢,我明白了!你是说他认死理吗?明知这全都是他的错,可他偏偏就非要继续坚持,死活是不改!还不厌其烦地来告诉我,你是对的!从来就没错过!这世上就你是对的!就你能干!对不对?
曹宇一听立刻就笑道:哈哈哈,这理解力,果然是不同方向!我的意思是,你明知那的确是对的,但也确实是无力回天了!就像是现在这样,没辙,只能坐在这里生闷气!
闫婷婷一听就瞪眼道:好你个曹宇!又来戏弄我了,是吧?看我不弄死你!
曹宇一听连忙讨饶道:没有啊!我那只不过是在跟你解释啥叫是吃醋!我为啥会觉得它很好笑!
张海燕总是那么的勤问好学,立刻好奇道:那你先给我解释解释啥叫是吃醋吧?
曹宇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道:这还不明白吗?吃醋其实就是把羡慕嫉妒恨混合在一起的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明知你好坏哟,但我拿你没办法;明知你好讨厌,但我却弄不死你!明知你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我竟然还是不如你!类似的这些,通通都能化作一股浓浓的醋意来熏陶你……
闫婷婷一听就更是恼了,扬着手中的湿巾,瞪着眼睛威胁道:你再说一遍?这好笑吗?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这很好笑!
曹宇自然不是什么吓大的省油灯,眼里满含着调笑,戏虐道:哈哈,要单说能吃醋,那的确一点儿都不好笑!要是还啥醋都能吃,这不就有点意思了嘛!要不光是啥都吃,吃了还能醉,你说这是不是就让人觉得有点儿好笑了呀?
张海燕一听就没心没肺地大笑道:哈哈哈,你是说吃醋也能让人醉吗?那都是啥表现啊?你确定那是真的醉了吗?不是令人陶醉的那种醉法吗?
曹宇一脸严肃地肯定道:当然是真的醉了啊!说胡话的那种醉法,这算是令人陶醉吗?
张海燕看看曹宇,又看了看气鼓鼓的闫婷婷,一脸的不敢确信!可最终还是被他那一脸的真诚给打败了,可见真诚是件多么让人难以置信的法宝啊!哪怕是装的,那也足以战胜一切扑面而来的置疑!曹宇用微笑来迎接她那满是狐疑的眼神,给人一种就是这么蛋定的从容,你懂的!
张海燕只好承认道:好吧,你赢了!那就再信你一次!那你说说吧,她刚才都说了哪些胡话呀?你要真能证明她醉成了那样的话,那就真的是好笑了!
闫婷婷一听立刻就意识到要不妙了,她这是要干嘛?是要帮他来编排自己吗?听话音儿显然不是,那就一定是又要上他当了!一念至此,立刻就紧张地拍了桌子一把,然后怒目相向道:大胆!好你个曹宇啊,竟敢还拉着海燕来编排我!给你脸了,是吧!
闫婷婷这没来由的一下,完全是对危险感到害怕的应激反应,出于本能,吓的大叫一样。把张海燕也吓得不轻,赶忙又推了她一把,不住地劝道:哎,你干嘛呀?吓我一大跳!好端端的,怎么说发火就发火了?就不能好好说吗?
闫婷婷指着曹宇告状道:你瞧他呀!分明就想领着你来编排我,你说那能不让人急吗?!
曹宇本就是要来煽风点火的,一见连忙抱起柴火就来拱道:呵呵,什么叫我想编排你啊?这不就是在向你解释我为啥会觉得好笑嘛!
闫婷婷对他的认识,那还是比较深刻的!尤其是吃醋、胡话、好笑,这都是针对着她的,再见他那副循循善诱的样子,就知那肚里憋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了,绝不能让他当众放毒!为了就让他憋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