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绝对的黑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听觉出了问题,我的四周一片寂静,就犹如我已经死了一样。
难道我死了?死亡原来是这种感觉吗,难怪人类都惧怕死亡啊,死了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呢,不过也没有痛苦啊……
不对!现在我应该是在张楚衫家里才对呀,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我死了张楚衫肯定会知道呀,不对!难道是他看我不爽趁我不注意捅了我几刀,那也不可能呀,他这样目的何为呢?
随着我的意识逐渐清醒,我猛地就睁开了双眼,尽管眼前仍旧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但我能够凭直觉感受到这一定不是死亡的感觉。
我不断的眨着眼睛,不停的用手去揉,一直到我的双眼实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我才慢慢的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我感觉自己看的更清楚了,就像是能够看透这黑暗中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
猛然间,我的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东西一闪而过,可当我再看向那里时,目光所及之处又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开始仔细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可就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那东西又出现了。这次不再像前几次那样一闪而过,而是干脆就停在了我的左边。
我等我了一会,发现真东西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便慢慢的回过头去。
当我看见那东西的时候,我先是被它的长相愣了一下,随后便意识到我看见了什么。一条黑中透着暗红色身体犹如小腿粗细的巨蟒正盘旋在我的左肩上,那巨大的蛇头上满是拇指盖大小的黑色鳞片随着它的蠕动慢慢的一张一合,泛着寒光的阴冷蛇瞳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膜正一眨不眨的瞪视着我……
一瞬间,我竟然发现自己不会动了,全身上下宛如掉进了冰窖一样,一股股寒气直往我的后脖颈钻去。
这种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那条黑色巨蟒慢慢缠绕上我的脖子,我才忽然醒悟,几乎是本能我就要将这条盘上我脖子的蛇给甩下去。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我刚抬手正准备甩的时候,那条巨蟒便以更快的速度猛地张开那腥臭且满是倒刺的蛇口朝着我的脖子就咬了下来……
“啊”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就抱住了正坐在床边和茶的张楚衫。
“噗”刚喝进嘴里的热茶就被张楚衫一口喷在了我的脸上,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我便听见他没好气的叫道:“咳咳……咳……你小子是不是睡毛愣了,做梦梦见你老婆了是吧!”
被他这一叫,我才慢慢的清醒过来,略微大量了四周的情况后便莫名其妙的问道:“蛇呢?蛇在哪儿?”
“我们这里是文明社会,又不是狂蟒之灾的录制现场,我看你是被糯米烧傻了吧?”张楚衫边擦着嘴边残留的茶水,边没好气道。
听完他的话,我茫然的看着自己双臂上的一个个发黑的油纸包,过了好一会我才恢复了一点神志。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以至于现在我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我看了看眉头紧锁的张楚衫,明显发现他的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喜悦闪过,但还没等我说话,又发现张楚衫的神情起了变化,像是要问什么但又碍于某些原因开不了口一样。
“小天,你……你已经去过那里了对吧?”终于,张楚衫还是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我听后一愣,然后便知道他指的是哪——古槐大街!
想了一阵,我意识到瞒是瞒不过去了,但我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前天我无意中得到一串钥匙,钥匙上刻着古槐大街38号。我好奇,所以去打探地方,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出租车司机送到了那里。”
“你说你是被出租车送到地方的?”张楚衫听完我的话后,明显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用有些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追问道。
我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他的话,便将目光转向了放在一旁的宇刃刀上。
显然,张楚衫也意识到我不想再探讨这些问题之后,便不继续问,反而问出了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你现在知道自己的属性是什么吗?”
“属性?”我不禁摇了摇头,对于这个话题,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等等,属性?我忽然意识到这个词我貌似在哪里听到过,而且自己还很在意。忽然,我脑海里浮现出了断叔跟我说的话。
“属性是我们家族的力量来源,必须要有一定机遇才能获得。”
一想到这句话,我随即又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才继续问道:“你说的难道是玄力?”
“对,属性也可以是玄力,不过这只是你们家族对力量之源的一种定义而已。”张楚衫听了我的话后,连忙一脸欣喜的解释道,生怕我听不懂一样。
其实我现在并不太明白张楚衫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因为本来我就对这种事情了解的非常少,至于刚才我问的那些也只是从断叔那里听来的。
“能给我说说关于玄力的事吗?”我沉思了片刻后,抬头问道。
“玄力其实是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一种潜能,它能在你需要的时候以一种能量具现化的形式出现在你的任何一处,但一般人不可能拥有这种力量,或者说一般人根本发挥不出这种潜能的十分之一,甚至连潜能的发掘点都找不到。只有在一些危机或者巧合下才能配合自己的意识去激发这种能量。”
我低着头,慢慢的领悟着张楚衫这一番话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