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淮直到现在才直到他忽略了什么,当下脸一红,不敢说话了。
要是让凤仁帝知道他张罗二皇子勾搭有夫之妇,他的小命肯定保不住。
耳边终于安静下来,赢允这才抬头看着任淮,“淮南王府近些时日晚上宾客不断,这于我们而言是个机会。”
提到正事,任淮忙收敛心神,“主子,我与素兰想法子乔装打扮混进去。”
“不——”
“我要亲自去。”
任淮险悬没站稳,什么叫他亲自去?
要是出了事,不是——要是淮南王看中自家主子美貌,强留下来可如何是好?
如果是这样,那主子还不如去勾搭小娘子呢!
无论哪件事,凤仁帝知道了他都保不住小命。
看着任淮又在瞎琢磨,赢允额际青筋直跳,“收起你的胡思乱想,我自有主张!”
作为有夫之妇的姜眠带着自己的小夫郎吃饱喝足后便离开了如意楼。
瞧着时候还早,两人又去牙行转了一圈,目的则是为了在云州城里买个小院。
上次在丛家打劫了不少银子,加之沈念珩通过明月楼也赚了不少银子,姜眠身上现在可谓是不差钱。
牙行一听姜眠的要求,便带她到了离昌平街不远的长乐街上一个二进的院子。
这院子布局清朴典雅,装饰得当,于姜眠而言,用作暂时的落脚之地很是不错。
当下就与牙行来了个大杀价,因位置不错,日常出行方便不说,牙人还说院子周边的邻居脾性都好,不容易吵架闹矛盾。
最后以一千二百两成交,牙人看出来姜眠是个不拖泥带水的,速度登记好信息过好户,收了银子就把钥匙给了姜眠。
姜眠吩咐两个手下去买一系列需要的生活物什,接着与沈念笙一起把屋子打扫一遍。
待布置好,时候也不早了,趁着城门未关,姜眠派了一个手下回凤栖山报个信儿,自己则是与沈念笙过上了二人世界。
剩下的一个手下默默地蹲在树上盯着情况。
沈念笙洗漱过后,抱着被子就在小塌上歇息,姜眠从浴室出来,看到他乖乖地躺在小塌上,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大山村的时候,因为与他们同屋,她才能睡个好觉,渐渐的也习惯了。
后来去了宝和城,因为担心出意外,沈念卿沈念珩两人则是同她共睡一屋,只是她睡的是小塌。
待回了大山村,她每日忙的脚不沾地,瞌睡虫想不回来都难,她也就没跑到他们屋子。
凤栖山上就更不用说了,她睡的是自己的小帐篷,自是没有与他们同床共枕,现在突然的两人独处一室,她竟是有些不习惯了。
沈念笙一直没睡着,但他能感觉到姜眠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犹豫了半刻,他还是睁开了双眸,“眠眠,你回来了。”
姜眠收敛心神,笑着说,“小塌硬邦邦的,怎么不去床上睡?”
沈念笙看眼床塌,又看着姜眠,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床塌宽敞舒适,留给眠眠,我睡小塌就好了。”
朦胧烛光下,显得他的双眸尤为明亮,姜眠甚至能在他的眼里清晰看到自己的面容,她的心也不由跳得更快了一些。
当下鬼使神差的拉起了沈念笙,“去床榻上睡,睡小榻身子会不舒坦。”
沈念笙从善如流的跟着姜眠上了床塌,两人一时间都没了言语。
两人再次同床,奇怪的是姜眠并未感到尴尬,想想也是,沈念笙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郎,若是按程序,便宜爹怕是都当上祖父了。
呸呸呸!
她脑子什么时候受到某色颜料浸染了!
姜眠突然摇头晃脑,沈念笙好奇问她:“眠眠,你这是怎么了?”
姜眠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总不能说她对他突然有了非分之想吧?
她脸皮是厚了些,可于这方面,就算她脸皮厚如城墙也说不出口啊。
见姜眠不说话,沈念笙不免有几分担心,着急之下便翻身面对着姜眠,他附在她耳边,声音轻轻盈盈,“眠眠,你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烛火早已熄灭,只有几缕月光透着窗柩钻了进来,映在床幔上。
沈念笙灼热的气息呼在姜眠耳边,不知怎的,她突然浑身燥热,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
她身体本能的靠近沈念笙,不等沈念笙说话,她起身压住他,随即封住他的唇,攻城略地,根本不给沈念笙反抗的机会。
沈念笙完全不知道姜眠为何突然这般强势,不过还是顺着她来,无论如何,他始终是她的夫,她们终究要跨过这一道槛。
就在他衣服完全被撕破后,姜眠停了下来,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对沈念笙道:“念笙,快、快替我准备冷水。”
黑暗中,沈念笙看不清姜眠的神色,可从她的声音能听出来,她此时痛苦不堪,像极了他中*药的时候,他并未多纠结,而是伸手抱住了姜眠。
“眠眠,我是你的夫,你既是难受,要了我便是,无需泡冷水解决。”
姜眠挣脱开他的手,“不、不行。”
沈念笙失落的低下头,就听姜眠说:“这种情况下不行,会委屈了你。”
沈念笙一时间又是担心又是高兴,伸手又把姜眠搂进了怀里,“眠眠,我愿意。”
姜眠竭力克制的弦差点就崩了,她强忍着冲动,“念笙,你、你听我说,我担心这事有蹊跷,你、你在屋里待着,我出去泡个冷水。”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