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贪欢的结果自然是某人被压榨得提不起宝典力气,就跟个死狗似的枕在纪景轩的手臂上。
每次透支体力,陶夭夭几乎都是倒头就睡,一睡睡到中午十二点。
而今天,纵然身体疲惫不堪,陶夭夭却怎么也睡不着,纪景轩摸摸她的脸颊,心疼的哄着。
“乖宝,如果不睡,要不我们继续~”
男人使坏在她白嫩的耳垂舔了一下,大有情动的趋势,陶夭夭咯咯往他怀里躲,娇气求饶,“老公,不要闹了,真的很累,我们安安静静说会儿话好不好?”
“说什么?”纪景轩在这种时候,难得的好脾气好耐心。
陶夭夭从他怀里抬起了小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睛转呀转,咧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嗯……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我想多了解了解你,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这次之所以回来,是不是因为母亲。”
怀里的女人小小一只的依偎在他怀里,她的幽香,她的呼吸,甚至是她扑通扑通无比清晰的心跳声。
纪景轩渐渐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在陶夭夭以为他不想说,眼眸里的星光逐渐暗淡的时候。
他缓缓开口了:“从我记事开始,周围的人都叫她莲夫人,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她真正叫什么,直到后来,白琪姑姑告诉我,为了和墨羿在一起,母亲背离了族人,名字被彻底从族谱中抹去,她喜欢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故而墨羿给她的封号便是莲夫人。”
空有一个夫人的头衔,说是什么一生渴求的真爱,在那些墨氏贵族眼里,他母亲不过就是墨羿的一个小老婆。
“轩宝宝,你很想她……对不对?”
思念母亲的痛苦陶夭夭比任何人都明白,女孩子难过了可以哭上一哭,可纪景轩不能。
害,好心疼轩宝宝哇~
“还好,那时候我还年幼,对她的记忆并不是很多,。”纪景轩谈及往事,削薄的唇冷硬成直线,冷声嗤笑。
“我五岁到的纪家,姓纪的那一天开始,我和墨氏王族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了。”
……
纪景轩低头吻上陶夭夭光洁的额头,幽暗深邃的冰瞳已然没有了戾气,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宠溺和爱意。
“夭夭,不管我是谁,不管以后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的心里只会有你,之前不告诉你墨氏的事情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纪景轩千算万算,日防夜防,依旧让墨焱钻了空子接近了陶夭夭。
与其在暗中较劲被墨焱抢占了先机,纪景轩还不如直接点,把陶夭夭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保护才是最安全的。
陶夭夭:“老公,我们是夫妻,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们肯定是要一起面对的。”
说到这儿,陶夭夭就不得不挺起腰杆斥责他了,“你藏了那么多秘密不告诉我,憋那么久你不难受啊,如果不是我质问你,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和我老实坦白了,嗯?”
女娃娃娇气是娇气,倒打一耙的时候一点不带含糊的。
她的手指狠狠戳中纪景轩心脏的位置,红艳艳的小嘴翘得老高,引得纪景轩爱死了她这副刁蛮的傲娇劲儿。
“啊啊啊,老公你想干嘛!”
陶夭夭的身体被他使力托了起来,稳稳当当的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瞬间紧密贴合。
这样羞答答的姿势,加上男人欲有抬头之势,陶夭夭欲哭无泪,“你……你流氓!”
“我怎么就流氓了,难道乖宝不喜欢这个姿势?”
纪景轩故意逗她,修长如玉的指伸向她的睡衣里,指尖上滚烫的温度大有星火燎原之势,陶夭夭果然没出息的缴械投降了。
娘的,定着这么一张帅气的脸,做这么撩人的动作!
陶夭夭一咬牙,下定决心先发制人。
“唔……”脖子蓦地传来一阵轻微的疼。
一口咬在男人光滑细腻的脖颈,陶夭夭好似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擦了擦唇角,笑得得意又张扬。
“嘿,小轩轩疼不疼呀,要不要姐姐给你吹吹?”
随着小娇妻的呼吸,戏谑的调侃引诱,纪景轩引以为傲的支持力差点溃不成军,想着今晚折腾得够久了不忍心继续下去,只好强行把她从身上拽下。
“乖,睡觉!”
不然他不保证明天还能不能让她下得了床。
“睡什么睡啊,本姑奶奶好不容易被挑起来的兴致,谁允许你只点火不灭火的,你是不是不行了,要是这样我让李婶给你炖……”
纪景轩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好心放过她休息,她却质疑他不行?
行,那他就得好好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小东西,一会儿有的你哭。”
说罢,纪景轩一个利落的翻身,立马反客为主将陶夭夭压在身下,那双眼睛在朦胧的夜色中格外透亮。
眯了眯眼,纪景轩附身又快又狠吻住陶夭夭娇艳的红唇,这般热切的索吻差点把陶夭夭亲到背气。
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没到十分钟,房间里又传来了陶夭夭惨兮兮求饶声。
“我……我错了,我后悔了,我真的想睡觉……”
纪景轩咬牙,都入了狼口,小绵羊还能逃得到哪里去?
“晚了,做完再睡。”不容拒绝。
为了套出一点点情报,陶夭夭活生生的把自己作去了半条命,直到第二天中午依旧像只咸鱼似的瘫在床上。
当陶夭夭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