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罗泽塔尼亚是岛国!大部分的物资补给都是靠着海上运输!而该死的统一联合他们封锁海洋!害得我们失去了不计其数的工作岗位!害得我们吃不饱穿不暖!害我们的孩子甚至都无法喝到一杯牛奶!
他们不停进行战争!给这个世界制造了数不清的的苦难!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最危险的‘瘟疫’!
这个世界都已经受够他们了!
我们揭竿而起的同时!世界各地无数和我们一样被他们这么的人们!也举起了属于他们的旗帜!属于自由民主的旗帜!
这是一场反抗暴政的起义!所有跟暴政有关的压迫者!都要受到正义的惩罚!
至少在这一刻!我们是审判者!而他们就是被审判者!是罪人!
为了自由!”
使馆外,一个看着像是暴乱组织者的秃头男子,挥舞着一面宽大的白色旗帜,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煽动得周围站满了好几个街区的暴民们愈加疯狂。
多年积攒下来的滔天恨意,被这场暴乱和一场又一场类似的演讲彻底激发了。
所有暴民,把自己的恨全部都倾泻到那些来不及躲起来的统一联合公民身上,街道上恍若人间地狱。
路灯上挂满了被吊死的华族人,而他们女眷的哭喊声也回荡在城市中,被凌辱玷污的羞耻感和丈夫、父亲在自己面前被残忍杀害的痛苦,让她们的尖叫声极为刺耳。
街道上也是尸横遍野,华族人开的店铺被打砸抢光后,便一把火烧掉,大多数时候连店主一家也会连带着被烧死在里面。
少数软弱的华族人在向暴民求饶,可换来的只不过是他们的嘲笑和更加残忍无情的凌辱甚至伤害。
警察早就无法控制这一切了,街上有不少的尸体赫然穿的就是当地警服,还有些警用车辆在街道上燃烧,甚至连部分警察局的屋顶都被插上了“义旗”。
暴民们全都尽情且肆意的凌辱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华族人,把他们的尊严踩在脚下,把他们的生命捏在手里。
虽然华族人尚武,而且大多都会随身携带兵器甚至枪支,但面对人数众多甚至都悍不畏死的暴民,他们根本难以抵抗。
抵抗失败后所遭受的凌辱和虐待甚至会更加猛烈。
猛烈到任何一个还有人性的人,都无法接受的程度。
暴民们的行径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们干的事甚至可以说是反人类的罪行。
这场暴乱的性质已经变了,变成了这世间任何人都无法所容忍残酷屠杀。
“哎呀,李会长怎么变这样了?您的脑袋上怎么就流血了呢?真是不小心。”
城内华族人聚居的高级公寓内,一个拎着滴血铁棍冲进来打砸抢的泼皮,正看着坐倒在地上的老者说道。
这个老者正是统一联合人在本地的侨胞维持会兼商人协会会长——李宗平。
虽然也姓李,但他这个李可不是皇家宗室的那个李。
李本身就是大姓,而且他能当上这双头衔会长,估计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但这也是在讲道理的情况下。
现在正处于暴乱期间,没人会和他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暮年老头讲道理。
那些家伙都只认手里的“兵器”,就和此时拎着铁棍俯身看着他的泼皮一般。
李宗平连这个泼皮叫什么都不懂,只记得好像是在去年,因为这家伙在自己的地盘乱收保护费,于是安排了保镖将他和他的马仔们狠狠教训了一顿,随后便打包丢到警察局里去了。
哪儿知道过了这么久,这个不要点脸的街头泼皮居然还记着仇,趁着暴乱,这会儿就带着马仔们来报仇雪恨了。
“你们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等我国的大军一到!所有参与暴乱的人都会被斩首并制作成京观!供你们的后人引以为戒!
老夫可不怕死,就不知道你们这些卑贱的蛮子怕不怕了!
动手吧!老夫在下面等着你们!”
老头子大义凌然的放话道,说完站起身走到那个泼皮的面前,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在逼着他对自己下手。
他李宗平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掌权两大侨胞协会就有二十年,他其实早就已经活够本了,所以根本不怕死。
这泼皮也是个狠人,见他一副好像真的不怕死的样子,当即举起铁棍朝他的脑袋上狠狠敲去。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和某种重物落地的声音。
李宗平,这位曾经在罗泽塔尼亚也算是说一不二的大会长,倒在了血泊之中。
“哥几个都别怕!这老怪说的虽然都是大实话,但咱们敢做!就敢当!这些年光靠收保护费也混得个富贵日子了!
死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咱们死前还能杀一大堆华族人来垫背!还玩儿了好多个华族人家的美人儿!这辈子也够本了!”
打翻了李会长,那个泼皮便站到由一整块稀有木材制成的茶桌上,朗声鼓舞起了马仔们略微有些颓靡的士气。
这一帮马仔听了老头的话,心中确实不免的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
毕竟谁都知道,这帮华族人的军队是战无不胜的,而且报复手段极为残忍,但凡敢惹他们的,下场绝不会比小说里那些受尽十大酷刑的衰人要好到哪里去。
更惨的是死后,你的脑袋会被那些来报复的华族军队砍下制成“京观”,遗体将永世得不到真正的安息。
一想到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这些奸淫掳掠干得正起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