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了一会儿便回到原地。见他们都醒了,我便让他们也瞧瞧这个奇怪的小洞。
露露揉揉疲惫的双眼,说道:“可能是天然形成的,不要大惊小怪。”
我四下凝望了一番,便对他们说:“如果我们被困在这里,四周都是绝路,唯一能想到办法的便是这个洞!”
“你们看四周差不多七八丈高,我们又不会轻功,即便是这个小洞有作用,绳子也扔不到那么高吧,我们怎么出去?”牙子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
几人都是垂头丧气,彭玉则独自拿着龙珠在手里把玩,她突然说:“会不会跟龙珠有关?我们将龙珠放进去试试。”
我走过去接过龙珠跟小洞一番比较。远远看去,洞口的大小跟跟龙珠的大小相差不大。我突然觉得有了希望,不过希望在瞬间便已消失,自从在湖底被粽子抓伤后,这腿上已经很不得力,这下很难再爬上去。
露露的腿脚也不是很灵便,不能再让她去冒险,这一下还真犯难了。
我长长叹了一声:“没有用的,没人能够上去!”
“我试试看!”有人微微说了一句。
我一看是彭玉,便问:“你行不行?这么高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的话刚问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她能干这些事情?
“你就是看不起我。”彭玉掘了掘小嘴,她说完穿上登山靴,手里两把登山镐上下翻动,向上爬了上去。
她的动作非常的利索,人上下浮动,一会儿便爬到小洞处。
当她刚把龙珠放进去的时候,整个地面开始动起来,我大声喊道:“丫头,快把龙珠拿下来。”
彭玉将龙珠扔给我,几个纵跃便回到我的身边,我惊讶道:“你会的东西还挺多的嘛,会这一手,我怎么不知道?”
“我会的东西肯定多,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彭玉俏脸一红,随即转过头去。
我捏着她的鼻子问:“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真坏”彭玉羞得一脸通红。
我们所在的墓地群逐渐上升,几人左右摇晃着,我大声喊道:“大家站到中间来,手拉着手,谨防摔倒。”
在墓地上升过程中,我也明白了这颗龙珠的作用,原来龙珠就是开启机关的钥匙。如果我们没有将龙珠拿到手,也就只有在这里安息了!
墓地停止了摇动,我看到湖边的停船,掩不住内心的一阵激动。伸手将彭玉抱了起来,大声呼道:“我们出来了!”
“哥,这里这么多人,得注意形象,要跟嫂子亲热也得等我们不在的时候吧!”露露在一旁不停的直笑。
眼前的停船,蓝色的湖水,碧绿的青山,久违的新鲜空气。
我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哈哈大笑!乱蓬的头发,满脸的污垢,肮脏的衣服,都不能阻挡我们开心的喜悦。
牙子发动发动机,我们离开了这个奇特的湖心岛屿,回到了酒店,服务员见我们狼狈不堪,便问:“几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牙子大袖一挥,说道:“有,快给我找个漂亮小姐来。”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牙子还在抱怨她们的服务质量差。
一边走过来一个小工,他问:“老师,你们去岛上干啥子?”
“不干啥子,去耍!岛上有宝贝,你们各人去找嘛!”牙子咧嘴一笑。
小工问:“真的还是假的哟?”
牙子冷笑一声:“嘿,我骗你干啥子,保管你是有去无回。”
“切……”小工叼着烟散了。
我们回到了蓉城。这天,我在公司忙着处理一些事情,接到文物贩子老五的电话,他说是有一个朋友需要救济一下。
我当下也不好将他得罪,只好客气地答应:“五哥的朋友又不是什么外人,自来便是了,何谈救济二字?”
老五在电话里发出一阵轻笑:“那就这么着,改天有时间一起坐坐!”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老五是典型的两面性人物,平常表面在金融界来往,暗地里却在倒卖文物。我跟他也只不过有几面之缘,只知道人称“五哥!”这些人都不愿意以真名示人。至于他姓甚名谁,我也不清楚,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下午半天,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自称姓薛叫薛城,心想他应该就是老五的朋友。
公司外面一阵骚动。我打开门一看,一位约五十出头的中年人,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中山装。
他弯着有些发福的腰站在大门口,一头肮脏的散发,高高的鼻梁,凸起的颧骨,一双带有血丝的睡眼,胡子似乎都几个月没有刮了。
瞧他这模样竟跟非洲的难民没什么区别,难怪保安不让他进来。我心下一阵冰凉,便把他迎了进来,可又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您是五哥的朋友薛城?”
“刘老板好,谢谢收留!”中年男人微微一弯腰。
他伸出手要同我握手,我见他的手指特别的细长。一双老手比较肮脏,我迟疑了一下。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随即将手缩了回去。在办公室里给他泡了杯茶,心里却是很纳闷:“这个老五真是人才,手下什么人都有!”
我不好意思的问:“薛老师怎么沦落到如此田地?”
“不瞒刘老板说,我就是一个土夫子,日前在陕西盗墓犯事,差点被抓住,一路流浪到此。”薛城不住叹气。
我心里一阵凉意,又看了看他的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