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有绝对的理由怀疑辰王和乐音公主,是不是暗中谋杀我祖父是三人,然后企图栽赃陷害?不就是前不久治理内涝的时候,我家王爷英明神武了些,将内涝治理得当,深受当地百姓爱戴吗?你们至于因为这点儿事就妒恨我家王爷吗?是想要借着我这件事打压王爷就直说呗,大不了王爷看在我的面子上,在平乱这件事情上,做好了不留名,都留给你们不就得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何苦算计来算计去?”谢小早冷笑反问道。
这一问,直接让二人傻了眼。
以前从不相信有人能凭靠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然,今日见识到了!
完全不用南宫默出面,谢小早凭借自己一人一张嘴,能将他们几人说的哑口无言!
甚至是,还招惹了一身腥!
谢小早又接着笑道:“不过,你们若是强行想要见莫须有的罪名冠在我的头上,我一个小小的平阳王妃着实没什么办法。不如,你们现在就定罪了,直接将我拖出去砍头,此事也就算是到此为止。”然后,扭头看向南宫默,声音娇柔的能滴出水来,且还能让人起一层的鸡皮疙瘩,“王爷,人家以后不能再伺候你了,王爷千万要记得我是怎么死的,我可是被人冤枉死的。”
南宫默面不改色,竟还能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背,温声道:“有本王在,无人能冤枉你。”
“呜呜呜呜……王爷真好。”谢小早装模做样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差一点就要笑出来。装哭真难啊!特别是还要装的柔若无骨的花枝乱颤的哭,简直在考验她毕生的演技。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简直将她的演技给磨练到晋升到下一个阶段了。
南宫默又耐心的哄道:“乖,不怕!”
这一幕看的在场其他人嘴角直抽!
谢小早这戏唱的连那戏班子的台柱子都比不上!
在二人身后的卫宇低着头,忍了好久,差点儿要爆笑。王爷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捉弄人?而且还面不改色的?再看他家王妃,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挽救不了喽!
不过这样的王爷真的很好。
瞧瞧对面几个人的脸色,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这可比看戏班子唱戏好看多了。他家王妃就是厉害,三言两语能气死人!他要多学着点儿,以后见到讨人厌的人,三言两语说死他!
孙大人暗叹一声:原本是他要来质问平阳王妃,没想到平阳王妃伶牙俐齿,根本没有露出任何痕迹。反而还让辰王和乐音公主都沾了一身的腥。
明知这件事就是平阳王妃做的,可偏偏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平阳王妃逍遥法外!
不过,如果说到底,那徐家一家人其实……
孙大人内心纠结坏了。
但比他心情还要糟糕坏的兄妹二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顶点了。
乐音几个深呼吸都不能平复。
赵明宇气的浑身颤抖,恨不得上去很扇谢小早一个耳光,他之前真是瞎了眼,这个女人简直无可救药!孙艺嫣即便是容貌不如她,但绝对比她柔情似水!绝对比她更懂得让他开心!可恶!
“平阳王妃伶牙俐齿,但仅凭伶牙俐齿就可以将自己从这件事情摘出去?”乐音沉声道。
孙大人虽然心中无奈,但依旧尽责的追问道:“如果不是平阳王妃所为,那三人毕竟是平阳王妃的亲人,他们如今被劫走,生死不明,平阳王妃就不担心吗?”
“自然担心,不过,我担心与否,与你要找人有何关系?而且……我还想问一问孙大人,我外祖父他们好端端的在煤场待着,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被人劫走了?如若外祖父他们有事,孙大人定要好好有个交代,否则这件事绝不会轻易解决。”谢小早反客为主,反问道。
顿时,孙大人再也忍不住了,头上冒着冷汗。
这个平阳王妃反应迅速远超过他!
接着,谢小早又看向赵明宇和乐音二人,“辰王和乐音公主一直想要将罪名栽赃到我的身上,让我平白无故受尽冤屈,我若是不讨回公道,岂能对得起你们的煞费苦心?我特别想知道,昨天晚上你们究竟身在何处?是否能找到人为你做证明?你们二人武功高强,闯入煤场绝不是难事,若是你们劫走了外祖父他们,是不是想要利用他们威胁我?细思极恐,你们的心思好歹毒!这种狠毒计策竟也能想得出来!我何曾得罪过你们?难道……你们是想要利用我害王爷?你们……你们……细思极恐,绝对细思极恐!王爷,他们好可怕,我想回客栈。”
一扭头,谢小早又旁若无人的对南宫默撒娇。
看的所有人都是嘴角一抽。
特别是赵明宇和乐音二人,脸色已经黑如炭。
孙大人和曹大人同时擦了擦冷汗,京城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啊!眨眼间腥风血雨,言语如刀,锋利无比!比暗杀还可怕!
乐音阴沉着脸道:“利用你害平阳王?平阳王妃,你多思了。”
“谢小早,你厉害!”赵明宇气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了。
乐音几个深呼吸后,冷静下来,沉声道:“既然平阳王妃问我们昨日的去处,完全可以问曹大人,昨夜我们一直在官府,孙大人也在。”
“几个罪犯,用得着我们大动干戈的去煤场?”赵明宇冷声问道。
曹大人见自己终于被点名了,连忙乖巧的回道:“昨夜辰王和与公主二人的确在官府,下官可以作证。如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