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气势如虹。
刚刚放到背后的右手,下一刻又出现在了前面,伸着一根食指重重的点在高牧面前。
之所以把右手放在背后,就是为了配合说话的语气,从背后点出来,加强体感。
开玩笑,他一个堂堂大部长,在“破案”的时候,还能被一个“嫌疑分子”的淡然语气给压制了?
“棍子。”
这么直言不讳的把小偷的帽子盖在高牧的头上,让原本无所谓的马一鸣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紧张的在外人面前,喊出了这个高牧的外号。
高牧慢慢的打开抱在胸前的双手,同样是右手轻轻的按在马一鸣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劲把他按的重新坐了回去。
对方越用力,他越是轻描淡写,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心态。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好歹也是个学生干部,这么无凭无据的胡言乱语就定性一件事情,是很危险的。”
想给他戴污蔑的帽子,那就把证据拿出来,他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软弱可欺。
“在事实面前,你巧舌如簧是没有用的。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这个钱包和手机不是你的,既然不是你的,那就是你偷的。”
什么叫无凭无据,眼前的手机和钱包不就是最大的证据吗?
“景部长,你好大的官威啊。上面一张口,下面一张口,难不成真的从你嘴里吐出来的话就是真理了?”要不是知道他们是故意栽赃,高牧真的是要怀疑眼前之人的智商,“在我床上的东西就是我偷的,那我问你,他现在就坐在我的床上,是不是也是我偷来的啊?”
不就是胡搅蛮缠说歪理吗?
这方面经过互联网多年洗礼的高牧,那是一点都不惧怕。
“你……这个能一样吗?”
看着高牧指着的马一鸣,景部长气的差点跳脚,根本就是胡扯。
“哈哈哈……对啊,官老爷,请问我是不是被他偷来的啊?你可千万别说不是,那样我会很伤心的。”
眼见高牧一句话就把对方怼住了,也算是参与了的马一鸣激动的不得了,站起身,一张脸都快要贴到景部长的脸上了。
面面相对!
“噗!”
王锦和周艺轩原本一直在看,不说是看热闹,至少是没有参与,最多就是观察吧!
本以为这件事会让高牧很为难,即便相信高牧是无辜的,他们也想不出应该怎么帮高牧说两句话。
结果,陡然发现,他们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高牧只是顺着对方的话,随意的反问了一句,就把来势汹汹的景部长给问的语结了。
相对于他们,钱蒲通的表情要复杂的多,他和高牧有矛盾,但是这矛盾说大不大,说小吗也要看个人的胸怀气度。
所以,他现在也很矛盾,既想看到高牧倒霉,又被现实看的想和王锦周艺轩一样发笑。
“哼,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你今天是被抓了一个现行的。我们可都是亲眼看到东西是在你床上搜出来的,那就是你偷的。”
正话说不过,反话也讲不通,那就彻底的不讲道理,反正上风站在他们这一头,只要他认定了东西是高牧偷的,那就是。
想翻身,做梦去吧!
“睁眼说瞎话你算是这个。”高牧给了对方一个大拇指,差点没被他气的笑哭,懒得和对方继续口舌之争,“那么请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样?这两样东西,莫不是你的吧?”
“当然不是我的,我只是来主持正义,来把你这个隐藏在寝室里的害群之马揪出来的。”见到高牧在退让,景部长得意洋洋的拉过身后那个一直和他嘀咕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钱包和手机都是他的,他是失主。”
“哦,是吗?”
果然和这个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家伙有关系,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没错,我就是失主,钱包和手机都是我的。只是一不小心就被你给偷了,真是好手段,不会是个惯偷吧。”
“小子,没证据的话不要乱说,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巴。”
无凭无据的,一直说高牧是小偷,高牧能忍,马一鸣实在是忍不住了。
“让我来。”
高牧看了一眼着急的马一鸣,淡淡的却又不容置疑的说道。
“他们太过分了,要不要我去找老师。”
马一鸣口中的老师,自然就是王菲菲,他相信只要王菲菲到场,就能压制这帮嚣张的家伙,还高牧一个清白。
“我说了我来,你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就行。”
高牧完全明白马一鸣的意思,但这种小事,他还真的没想过要动用王菲菲的关系。
他相信自己就能搞定,别看他们来势汹汹,一副胜券在握,吃定他的模样,实际上没有一点有杀伤力的东西。
谋划这件事情的人,没有多大的水平,其实肤浅的很。
“好吧!”
在高牧的一再强调之下,马一鸣最终服从了安排,被周艺轩拉到了他的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安顿好马一鸣,高牧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所谓的失主身上,对方即便不是这件事情的谋划人,也脱不了关系。
“看来你是真记不起我了,呵呵,还记得试验大楼吗?当时的你可是威风的很啊?”丝毫不避讳和高牧认识,且有矛盾的事实,似乎已经认定今天是吃定了高牧,继续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商名亭,字……嗯哼,这就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