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你是故意碰瓷的。”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洪蓝菲还是惊叫了一下。
“对,我是故意碰瓷的。一方面,我是想玩一玩碰瓷的感受。另一方面,说实话,这次陪着你出来旅游,把我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我现在一时有赚不了多少钱。心里着急,在看到那司机开车急躁时,我突然间就冒出了碰瓷的念头,讹诈他们三五千块钱。这次突然就放开了你的手,故意冲过去的。没想到对方很豪爽,给了我五万块钱。”我认真的说。
“你,你混蛋。这太不地道了。有你这么玩的吗。你这简直就是骗子。骗子。”洪蓝菲气愤的叫着。叫道和真实。
我就委屈的说:“我这是逼不得已了。你不知道,我一个月的工资,不到三千块钱。这要给家里寄钱,还要生活费。我……”
洪蓝菲打断我的话叫道:“别说了!你这太龌龊了。简直就不是男人。简直就是混蛋。给我滚出去。从今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有多远滚多远。滚!”
洪蓝菲最后是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啊,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干这傻事了。”我忙求饶着。
“滚!给我滚出去!你不滚,我走。”洪蓝菲继续的叫喊着。
“好好好,我滚,我马上滚。你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我忙叫着,拿起背包就赶快往外走。并示意她把门猛的关上。
“呯……”洪蓝菲在我出了房间,把门猛的关上了。
我就故意的叫骂着:“这怎么回事啊?你那么爱花钱,不顾我的感受,现在我快没有钱花了,就是做了这么一次,就要跟我分手。也不给我改错的机会,太不讲感情了。”
随后,我就是叹息着,用天眼观察着光头毒贩的动静。他正听得起劲,那个女人正光着身子斜靠在他身上。
我就走出了宾馆,走了十来分钟就给洪蓝菲发了短信,要她给我打电话,算是暂时原谅我,要我回去。
然后,拿出了钱袋子来数钱,故意轻轻的数出声音来。数了三万块钱,听到手机响,一看,是洪蓝菲打来的。我就接起电话暂时不说,让洪蓝菲先说,并把手机靠近钱袋子。
“你回来吧。我,我暂时原谅你。”
“菲,真的。那我,我马上回来。”我高兴的说。接着,我就说:“哎,菲,这钱袋子里有一个像纽扣一样的东西呢。这是什么啊?”
“纽扣一样的东西。你拿回来看看。”洪蓝菲忙说。
我就故意把窃听器丢在地上叫道:“哎哟,掉了,我不小心给掉了。”
随即,我装着对着电话说:“我在找,这光线好暗呢。看不到掉到什么地方了。”
随即,我就一脚踩在窃听器上,把窃听器踩烂了。天眼正观察着光头毒贩,他正被我踩烂窃听器的声音刺激得马上捂着了耳朵。那个司机正站在傍边。很小心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被他不小心踩到了,把窃听器踩烂了。”光头毒贩平静的说。
“那我们就没法继续的监听他了。”司机轻轻的说。
“不要监听了。看来他就是觉得自己有一身好功夫,没钱花了,就突然想到了玩玩碰瓷来找钱花。
那正好,我们正需要这样的人。即有功夫,又有邪念。明天就去找他。”光头毒贩笑道。
我就笑的像一只偷到了肥鸡的狐狸。赶回到洪蓝菲的身边。然后就说,自己通过卜卦,得到了卦象,显示光头毒贩相信了我玩碰瓷的话,说我即有功夫,又有贪心的邪念,正是他们需要的人选。在明天会来找我,去参加他们的贩毒集团。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发挥作用了。
洪蓝菲听了,即兴奋又怀疑。
“不相信。那我们明天就赶回长沙。现在我们可以先把白天翔和罗年华双双抓一个人赃并获。然后,我在打入光头的贩毒集团去找到他们的老巢和他们的头号毒枭。把他们的核心人员都给打掉。”我认真的说。
“别,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事情。”洪蓝菲忙说。
“是我的事情。我现在也是一个执法者,遇到了违法犯罪的行为,必须要管的。”我神情肃然的说。
“那我们现在回长沙。”洪蓝菲忙说。
“别急,我们在明天下午回长沙。罗年华赶回长沙后,估计一时不会跟白天翔见面。要静观两天,才会和白天翔见面。而那毒品,他也不会马上就出手的。我们在明天下午走,等到光头毒贩来找到我,我拒绝他,会长沙。可以麻痹了光头毒贩,让他知道我们与罗年华的行踪彻底无关。”我提醒着。
洪蓝菲就答应了,很是兴奋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像一个老侦查员啊。想的很周到。”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玩笑着。
“切,给你二两颜色,就开起了染坊。真会吹牛。”洪蓝菲笑骂着。
第二天,我们睡到了十一点钟,被一阵门铃声给惊醒。这是昨晚,我们开心的折腾了一整夜。
我就在床上叫道:“谁啊?”
“是我,老弟。”光头毒贩的声音。
“你,你是谁啊?”我明知故问。
“就是昨天的那个光头啊。记得吗。”光头毒贩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啊。”我惊问着。
“是我也住在这个宾馆,在昨晚上偶然看到了你从外面回来。我当时没有打扰你,跟着你,看到你进了这房间。就等到今天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