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害怕黑暗,情有可原;人生真正的悲剧,是成人害怕光明。
于凡“投机般”地赢下了和一瑞的飞花令对决。
一熙:“按照约定,这块玉佩是你的奖励,于凡先生。”说着,一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
于凡断然拒绝道:“一熙庄主,这万万不可。我这其实根本不是飞花令,只不过是玩的一些言语把戏而已。”
一熙很认真地说:“不行,这样的话,老夫岂不是食言了?”
于凡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一熙庄主,你看这样可不可以,今天和一瑞的比赛,也激起了我对飞花令的兴趣,待我回去仔细研究研究,等下次我和一瑞来一场堂堂正正的飞花令比试,到时候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赢家,这样可好?”
一熙:“这……”
于凡:“一熙庄主,你是怕我到时堂堂正正赢了一瑞,面子挂不住吗?”于凡的话,是故意给一熙台阶下。
一熙:“呃,这个,那好吧,咱们从长计议。”
这件事就算是这么了了,这时,席宏利正好也端着热菜进来了,一熙将早早就放在餐桌上的陈年好酒打开,给大家都倒上。
一熙给跺幸六君子倒酒的时候,还不忘多赔礼道歉了几句,毕竟刚才让他们有些没面子,不过也不知道这六个人是脸皮厚,还是真的很大度,似乎满不在乎,眉宇之间依然透露出一种逼格和自信。
这时,文锌小声问于凡:“老于,刚才一熙庄主给你玉佩你为什么不要啊?那是你赢来的呀。”
于凡小声回答:“那是别人的东西,我们不能拿。其实那块玉佩是一熙庄主专门给小一瑞准备的。”
文锌:“那你干嘛还赢了比赛?”
于凡:“我也是刚才在一熙从怀里掏玉佩的时候才发现的,刚才一熙捞开衣服,我注意到他怀里有两块玉佩,一块是崭新的,一块是带有包浆的。不出意外的话,那块崭新的玉佩,是专门给一瑞准备的,通过比赛赢得它,会让那块玉佩显得更有意义。而那块带有包浆的玉佩应该是一熙自己的,他经常在手里把玩,所以才会有包浆。刚才一熙庄主给我玉佩时,是将自己的那块玉佩递于我,同时他的肩膀无力,能看得出来他内心其实很为难。他自己的那块玉佩一定也很珍贵,但是他不会把一瑞的玉佩给我。看见这种情况,我怎么能去要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郭钠在旁边嘀咕:“哦,学到了,以后要观察对方是否真诚愿意给你东西,通过肩膀的状态就能看出一二了吧。”
于凡笑眯眯地说:“仅供参考哦。”
六人欢笑,六姬讴唱,六博时分胜负。
六家盘馔斗芳鲜,恰两月、六番相聚。
特排整整,华筵楚楚,终是不如草具。
赏心乐事四时同,又管甚、落花飞絮。
一瑞的快乐午餐宴席结束了。一熙对大家说:“感谢大家能给我孙子带来一个快乐的生日宴会,今天下午三点,咱们在书房,有一个书画鉴赏活动,也诚邀各位来捧场哦,嘻嘻。”一熙笑出了声,这个字画鉴赏活动才是他最期待的吧。
吃饱喝足,大家带着倦意回到了房间,尤其是曹苯、文锌、陈万锂,他们三个昨夜一定玩到了很晚,现在已经困得不行了,回屋倒头就睡了。郭钠在厨房忙了一上午也乏了,也回去午休一会。他们四个人对书画鉴赏没什么兴趣。
于凡不困,准备下午也去看看他们的美术鉴赏。于凡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两点二十了,睡也睡不了一会。还不如再四处转转,消化消化。
于凡在庭院中漫步,穿过了昨天的花园,转弯又到了狼圈。
不知道是这六只狼今天也吃得太饱,还是因为太阳太暖和。昨天凶神恶煞的六只狼,竟然瞥了于凡一眼,打了个哈欠就扭头看向其他方向。这六只狼似乎对于凡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可让于凡好奇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今天这六只狼为什么如此温顺?
带着好奇心,于凡靠近狼圈的篱笆,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这神奇的物种。狼这种动物,千百年来都带有一种神秘的色彩,它们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
“小心!别过去!”一声沙哑的警告。
话音刚落,刚才那六只还懒洋洋的狼,突然扑向于凡!!于凡吓得向后跳了一大步,如果不是有狼圈的篱笆,于凡早已被六只狼摁倒在地。
于凡惊魂未定,吓得脸都白了,他后头一看,刚才喊话的原来是席宏利,他手里拎了一个铁桶,里面装了一盆生肉。
席宏利面色冰冷地走了过来,说:“狼,是一种极其狡猾的生物,它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想尽一切办法。”一边说着,席宏利扔了一块大肉到狼圈里面。
肉掉在了地上,一只狼走过去品尝了起来,其他五只狼流着口水眼睁睁地望着。
席宏利:“狼,极其有组织和纪律,他们的族群里,永远有一只最厉害的狼作为狼王。其他狼自觉地跟随它,听从它的号令。团队协作,这也是他们得以生存法宝。”席宏利又扔了一块大肉进去。
其他五只狼抢着分食了起来。
于凡:“席管家,刚才多亏你提醒,要不然……”
席宏利:“狼会审时度势,它知道自己在篱笆里,无法攻击你,所以故意露出破绽引诱你上钩。当你走近的时候,你就离死不远了。刚才那种情况要是在野外,那你是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当一只狼敢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