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大哥哥,回廊角落里有两个,后面在门后的位置有两个,在进门楼顶的窗户上还有两个,一共是六人,都是孩子!”曲文怡睁开眼盯着我,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看清楚真相之后也不再害怕,这才松开抓住我的手,更是带着我朝里走。
刚踏进大门,曲文怡立刻把我推了过去,两个水带从天而降,落在地上,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大哥哥,这帮孩子,为什么要对我们搞这种恶作剧呀?”曲文怡的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幸亏,我从一个小家伙身上看到这个想法了。”
隔了这么远,曲文怡居然能够知道孩子们心中的想法了,看来,就在刚刚,她似乎又有突破。
“这很简单,要么是见面礼,要么就是不欢迎,先不管这些孩子了,我们先去见院长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道。
李夏蝉已经提前给孤儿院的院长打了电话,据说这个时候,修女们应该都去了教堂做祷告,要到午饭前才会回来,院长腿脚有些不方便,所以应该还在房间,偌大的孤儿院应该就剩下院长还孩子们了。
这是一座看起来很古旧的院子,墙壁都是古欧洲的那种城堡的模样,在过道的两边,还点着两排蜡烛发出昏黄的光芒。
头顶的电灯泡已经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看起来应该是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在每隔两米左右的地方,都是一个独立的房间,因为现在孩子非常少,所以给到一人一个房间。
我随便挑了一个房间打开往里瞧着,被褥都整整齐齐,桌子上放着属于自己的碗筷。
床头摆放着一个兔八哥玩偶,还写着迪士尼专属,这孩子应该没有去过迪士尼,估计是有志愿者来这里,送给孩子们玩得,在墙上还贴着几张旧照片,都是黑白色的。
那照片里,是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个子高的男孩搂着个子低的女孩的肩膀,露出天真的笑容,手上还拿着一根棒棒糖。
我们继续往前走,根据李夏蝉发来的地图,顺着这个过道走到前面就是院长的房间,这个点,院长应该正在房间里祷告,我们还必须轻手轻脚的,免得打扰到了他们。
“大哥哥,你觉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呀,你看这里的装修风格,还有那些躲在暗处正跟踪我们的孩子,这算是一个正常的孤儿院吗?”
曲文怡低声开口,并告诉我后面那群孩子正在距离三四米的地方跟着我们。
这里的氛围确实比寻常的孤儿院有很大的差异,在外面看还好,怎么一进来却是很压抑的氛围,这古色的墙壁,还是欧洲风格,是因为院长信教的缘故吗?
恐怕,绝对不会,仅仅如此。
“先看看情况,这里不太对劲,小不点,你问问李夏蝉的资料到了没。”我止住了脚步。
显然,资料,并没有到。
拐过弯,面前又出现一条了走廊,在走廊的尽头就是院长的办公室。
不过,自从拐弯之后,我这一路上我没看见一扇窗户,整个空间全靠蜡烛支撑着,顿时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气氛。
当当当!
敲响了办公室的陈旧木门,我发现在木门的边缘上用金色的油漆写着一些字符,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给我第一感觉是符文,我趁着里面没动静,将门上的符文给拍了下来。
“咳咳……”沉重的咳嗽声响起,而后便是一阵脚步声响起。
随着木门的缓缓打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出现在我们跟前,他佝偻着身躯,手中拄着一个欧洲风的拐杖,他身穿黑色的神父袍子,在胸口有一个大大的十字架。
“叶先生?”他盯着我,用那略显有些生硬的中文道。
“是的,请问,您是这里的院长吗?”我点了点头。
“终于把你们盼来了。”院长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原本那枯瘦如同松树皮的面庞,亦是跟着展开了。
院长将我们带进了他的房间,看着那苍苍白发,恐怕他至少也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了吧,仿佛一副即将油尽灯枯的模样。
他费力地用中文跟我交流,话语中还带着一些英文,不过幸好,并不影响我们沟通。
院长今年已经七十五岁了,来这里已有十几年时间,他的妻子也死在这里,就埋在后山。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把孤儿院的大致情况给打听清楚了,在后山的半山腰有一座废弃的教堂,在孤儿院坐落之后,教堂又重新被启用,他们每日早中晚都必须到教堂去祷告,早中两次孩子们可以不去,但晚上孩子们必须一起去,听教父讲关于基督的故事。
在这座孤儿院中,除了院长,下面还有一个教父,一个老修女,五个年轻的修女。
教父负责孩子们的思想疏导,并教孩子们知识;老修女是跟院长一起从国外过来的,负责孩子们的生活起居;剩下那些年轻的修女,就像是保洁员类的工作,还负责做饭。
除了老修女和教父之外,其他的都是志愿者,每个时期都会换一拨人,大家来这里帮助孩子们,原来是标配九个修女,后来因为不断的死亡事件,大家都不敢来了,此刻只有五个人了。
院长跟我说,这一切本来都挺好的,一直到去年的夏天,一群熊孩子打碎了教堂里面的那尊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教堂之后,一切就变的不一样了。
很多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踪,警察到现在都没找到,也有好几个实习的修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