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还能因祸得福,杨安在她心中的形象顿时高大了几分。
程菁菁一路吹着小曲回到幽兰院,看到温渺在屋内低头刺绣,她兴冲冲的走上去,满脸神秘的说:“渺渺,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怎么这么快就从王爷那回来了,王爷不在吗?”温渺却对她的秘密似乎不感兴趣。
“哎呀,我这是要跟你说秘密呢,”程菁菁埋怨的瞪了她一眼,悄声说:“刚才我去找安王爷,他居然要跟我比试,最后还收了我做徒弟。等我练好绝世武功,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了!”
“收你做徒弟?嘶——”
温渺突然被手中的针刺了一下,她吮掉指尖的血珠,轻声说:“王爷对人一向冷淡,怎么突然收你做徒弟了,菁菁,你的命可真好。”
“管他呢,”程菁菁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笛子边说:“等我学到真功夫了,谁还当他的徒弟,反正只要他不叫我去做些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就行了。”
“这笛子是……王爷的那支?”温渺的目光停在那玉笛子上。
“恩,就是他给我的。”程菁菁高兴的说:“这笛子是白玉做的,好看吧?要是在外面买,估计价格不菲啊。【零↑九△小↓說△網】”
“王爷真是舍得,”温渺羡慕的低下头,摸着手中的绣帕:“这笛子听说是以前先皇用的,王爷想念先皇,就一直戴在身上。”
程菁菁听了这话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这么说来,自己手中握着曾经一代皇帝用的东西?
“渺渺,你说我要不要把笛子还回去……”她咽了咽口水问。
拿走别人爹爹的遗物,似乎过意不去啊。
温渺却说:“王爷把它给你,自然有他的意思,你拿着就是了。这玉笛子,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呢。”
“那我就好好供着它,”程菁菁嘿嘿傻笑起来:“这安王爷看不出还是个极尽孝道之人,先皇和先后的在天之灵肯定能安息了。”
“你瞎说什么呢!”温渺突然将绣帕砸到她脸上,慌张的说:“这话可千万不能让别人听到,先皇确实仙逝了,但皇太后还好好的呆在宫里呢!菁菁,你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啊!”
“啊?安王爷的母后还在?”程菁菁一脸茫然:“我见你们从没提起过这个人,还以为……呸呸呸,怪我刚才乱说话!”
“你呀,在我面前说什么都可以,在别人面前就不许这样了,”温渺告诫她:“特别是在王爷面前,这些话都不能乱说。王爷一向孝顺皇太后,当初宫里有人散播太后的流言,后来就被王爷抓出来剪了舌头。”
程菁菁心有余悸的摸向自己的嘴,幸好那根舌头还好好的呆在里面。
京城东南边一杏园中,杨翼与左之坐在一偏僻的亭子里闲聊,秋风冷冽,整个杏园没有多少游客,显得寂静无比。
“翼王爷许久没有出现在京城,可是去了哪里fēng_liú?”左之将两人的茶杯倒满茶水。
“到处散散心,”杨翼问:“左先生这是派了多少名暗卫守在本王府边,怎么本王一回来就被你约出来喝茶?”
“王爷莫怪,”左之笑道:“这是因为龙将军有急事要找你商量,这不就逼着在下赶紧把你找出来了吗。”
“龙秋水那事吗?”杨翼拿起茶杯把玩起来。
左之看他早已知晓了事情,便直接开门说亮话:“龙将军这次痛失爱子,怕是皇上和庄太师眼里已经容不下龙家了,将军担心再不采取一些行动,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行动了。”
“那先生找我出来,是有什么打算了?”杨翼冷笑:“龙将军是太心急了吧,这次完全是他自己落下了把柄,龙秋水之死也得怪他自己行事不周全。再说了,本王现在无权无势的,难道要凭着一把剑跟你们一起去逼宫?”
左之见他说话毫不掩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低声劝说:“翼王爷,这里虽然远离京城和皇宫,但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放出来说的。那依您所见,我们这是要按兵不动,继续任由皇上砍掉将军的手脚?在下怕到时候,就真的没人帮王爷您坐上那至尊之位了。”
“左先生,本王现在没有能力帮你们,但不是还有一人?”杨翼若有所指的说:“那人不论智商、武功都高人一等,何况他还有昔日一大群忠实的拥护者。”
“您是指……安王爷?”左之为难的说:“翼王爷,您可别开玩笑了,安王爷虽然是龙将军的女婿,但两家之间甚少来往,王爷又不是不知道,龙王妃在安王府受尽冷落。再说了,那安王爷性情冷淡,在下没踏进他的府邸大门估计就被赶出来了。”
“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本王的二哥,”杨翼轻哼一声,对他说:“我皇兄虽然对女人毫不关心,但他却十分看重血脉相连的亲情。”
“如今在这世上他只有皇太后和皇上两位至亲,皇上一向视他为眼中钉,皇太后又长居宫中久不见人,这种时候要是能得个一儿半女,你猜皇兄会如何?”
左之瞬间明白了杨翼的意思,抚掌长叹:“今日幸得翼王爷的指引,要不然在下和将军就要走错棋局了。不过……”
他疑惑的问:“王爷可有什么妙计,让龙王妃怀上孩子?”
“方法嘛,只要有心就多得是,”杨翼慢条斯理的说:“这次事成之后,也请龙将军不要忘了本王这个人情,要是到时候来个过河拆桥,本王就把今日所谈之话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