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原点点头,.info人家问了,不回应也不好,但既然刘浩明提醒了,他也不想多说。
“怪不得陈主任对你这么客气,他平时的脾气可是很差!”霍晓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孙中原心想,瓷器部的人,都出去跑业务了,只有两个人在办公室待着。人家吴薇是资料员,本来就是坐班的;这个霍晓东是个业务员,却也这么待着。要么,就是懒,要么是讨厌陈平这个顶头上司,在混日子。
但是混日子也得有点儿资本,虽说底薪也能吃饱穿暖,但是能不被陈平开了,说明是有点儿道道或者关系的。
“你没出去跑业务,他不是对你态度也挺好嘛?”孙中原正好借此转移了话题。
“拉倒吧,他可是个笑面虎。”霍晓东撇嘴道,“要不是我外公??????”说到这里,霍晓东停了口。
孙中原心想,果然是有关系,“哎,到了。”
拍卖行的库房也在三楼,两人很快就到了门口。入口处,第一道门后的小房里,有两个保管员值班,检查了单子和工作证,便开了第二道门让他们进去了。
库房里面,也是分着的,每个部门有自己独立的库房,想进去,得有主任的签单。
还有重器库房,存放的都是价值甚高的重器,想进去,得总经理和主任同时签单。
不过,这次孙中原要拿的乾隆龙纹小罐,却是在审核库房。这审核库房里,放的都是刚征集上来、还没确定要上拍的东西。算是个临时性的过度库房。
进了库房,霍晓东奔着摆放乾隆龙纹小罐的架子就去了。
孙中原大体看了看,这里面东西不多。有装盒的,也有直接摆放的。
那件乾隆龙纹小罐,是装在锦盒里摆在架子上的。“先别着急走,我先看看这几样东西。”孙中原一边说,一边开始逐一查看剩下的几件东西。
有一尊铜佛造像,一个黄花梨笔筒,一根冰种翡翠翎管,一件粉彩赏瓶,一套瓷质茶具九件套。另外呢,还有一块皮色不错、鹅蛋大小的和田玉原籽。拍卖行并不是只拍古董。
孙中原大致看完之后,先盯上了那件铜佛造像。
浮光出现了!和本身的铜色一致,笼罩在佛造像周围!接着,其间窜出一丝金光,飞快地钻入了孙中原的眉心!
孙中原心中一喜,随即又看向那件黄花梨笔筒,与笔筒颜色相同的光芒浮动起来,照旧,金光射入。翡翠翎管亦是光芒浮动,也有金光射入眉心。
孙中原从黄花梨笔筒和翡翠翎管这两样物件上,看到的宝光和吸收的金光,都比铜佛造像要强。
粉彩赏瓶上的光芒就微弱多了,射入眉心的是一道细若游丝的金光。
而茶具九件套,则是毫无反应。
和田玉原籽上浮动起了光芒,但是,却没能从中吸收金光!
孙中原又仔细鉴定了下这几样东西。
铜佛造像应该是明晚期的物件,年份最老,但不像官造;黄花梨笔筒真材实料,应该是清早期的,工艺上乘;翡翠翎管,当是清中期的物件。粉彩赏瓶,却是清末民初的东西。
而茶具九件套,算是几十年前创汇期的老工艺品。和田玉原籽没有加工过,要算形成时间,那成了“老祖宗”了。
“我再看看这件!”孙中原又打开锦盒,对着乾隆龙纹小罐审视起来。
这件小罐,确切地说,是乾隆官窑斗彩绿龙纹盖罐。确实比较小,连盖总高也不到二十公分。底款是青花六字篆书:大清乾隆年制。
斗彩,因为成化斗彩鸡缸杯拍出天价,使得古玩圈之外的很多人也都知道了。斗彩这种工艺,也叫逗彩,是青花工艺的一种延续和再造,先用青花描边,入窑烧制之后,再在描好边的空间里填彩,回窑,低温二次烧制。
所以,“斗”,也有相映成趣的意思。
“绿”龙纹盖罐,填的自然是绿彩;而画片,是双龙戏珠。
孙中原审视之下,这件小罐上浮现出了浓重的宝光;不过,并不完整!
孙中原暂时没理会这点,因为小罐上浮现的宝光和自己吸收的金光,是这库房里所有器物中最为强盛的。这件小罐的综合价值,实际上也是这些器物当中最高的。
霍晓东见孙中原很入神,在一旁道,“你还真愿意研究!”
“没见过的东西总爱多看两眼。”孙中原定了定神,“咱们走吧!”
此时,孙中原心里大体已经有数儿了!
东西上能看到宝光,主要取决于三个因素,年份,工艺,材质。其中,材质珍稀的,即便是一块原料,也会出现宝光,比如那块和田玉原籽。而材质普通的,宝光的强弱要看年份的深浅和工艺的高低。
年份是个基础,否则工艺高也不会有宝光,比如那套瓷质茶具。但是,工艺又是个关键,比如乾隆斗彩绿龙纹盖罐,年份比铜佛造像要浅,工艺却高,宝光就强。黄花梨笔筒和翡翠翎管,则是工艺和材质一起“加分”了!
所谓“看”到宝光,会不会是火麒麟的灵气共鸣呢?
还有,没有宝光,肯定不能吸收金光,比如瓷制茶具九件套。但是有宝光,也不一定能吸收金光,比如和田玉原籽。这说明,能被从中吸收金光的东西,必须有一定年份,具备一定水准的工艺!
火光“住”在了七窍神府,难不成工艺和年份,就是经过人气的深入沉积,所以才能吸收融合?
上次,只是在隋东辰的一根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