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少啰嗦,藤善末子可等不及了,他还等着吃我的巨无霸咧!”竹山一郎的嘴巴喷着酒气就往怀里的和服女人脸上凑去,丝毫没有注意女人厌恶的眼神。
“给你,六零六,你命好,就剩一间房了。”
服务员将钥匙丢在柜台上,竹山一郎抄在手里就拥着女人走向电梯口。
“八嘎,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在我加古寛太面前人五人六,早晚有天活劈了你?”望着竹山一郎的背影,服务员的眼睛里冒出火光,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转身推开一张门,侧身闪了进去。
十几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带着耳机坐成一溜,脸上无一例外地一脸yy,还有两个人的手在桌子底下,对着裆部使劲地前后运动。
“小野君,你在干嘛?”加古寛太对着其中一个问道。
正在桌子底下忙活的小野抬头望了一眼,手上的活并没有停,反而有加快的动向,一脸苦笑地说道:“加古君,这活太摧残人了,全***在哼哼呀呀干得欢,实在受不了了,撸一把,啊欧欧!”
“没出息的家伙!”加古寛太笑骂着,随即一拍身边一个正听得起劲的黑衣人肩膀:“五零六的哪个美国人有动静没有?”
“干,干起来了,惊天动地的,场面绝对不一般!”黑衣人答道。
加古寛太闻言,立即摘下他的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女人让人遐想的叫唤声,清晰地传来,当中还夹杂着节奏感强劲的**撞击音。
“啪、啪、啪”雄浑的声音让加古寛太立即感到一股燥热袭来,“爱丽丝”骄人的面孔、吹弹可破的肌肤、丰胸、翘臀,顿时放电影一般从他脑海里闪过,让他不自觉地幻想着,“爱丽丝”赤果果的娇躯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该是怎样一个活色生香、让人鼻血飞溅的场面。无意中,黑衣人已经让加古寛太挤到了一边,不争气的手直扑裆部,随即就前后运动起来房间里,叶丽丽玉体横陈,脸上一片潮红、香汗淋漓,两手揪着床单,叫唤声声嘶力竭几近癫狂,一对玉兔顶着两颗相思红豆乱窜,修长的双腿正架在秦风的肩膀上。
秦风雄壮的背肌下,两片黑不溜秋的屁股,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嘿秋嘿秋”不知疲倦,晶晶的汗液随着背脊流下,声声肉帛中,还可听见钻头带出浆水的“呱兹”声。
假戏,真演着。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嗥,秦风仰面倒下,钻头依然高昂,叶丽丽的身体颤抖着,两条赤裸无力地倒向两边,芳草菲菲处,玉门洞开,一股白色的液体汩汩流出,顺着峡谷滴落在一片殷红之上。
“亲爱的,洗洗睡吧!”秦风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叶丽丽雪白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叶丽丽蜂蜇了样惊起,但很快就亲昵地说着:“亲爱的,我累得不行了,先睡觉!”两行清泪却一直流到嘴边,只为那失去的纯真。
但这两行清泪却刺痛了秦风,以为自己可耻的行为伤害了他,赶紧将他搂在怀里,惶恐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叶丽丽摇着头,示意他不用自责,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秦风好生感动,双手对着叶丽丽圈出一个心型,盖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表示自己会负责的,一定把叶丽丽放在自己的心尖上。看叶丽丽重重地点头,秦风再次将他揽进怀里。两人拥抱着说些睡前的恩爱话,渐渐无声,却开始悄然快速地穿起衣服来。
黑衣黑裤黑袜子,秦风收拾妥当,示意叶丽丽好好呆着,在窗口准备接应自己,抬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旋即转身进了洗漱间,打开窗户,纵身而上,看看外面没有什么异常,在叶丽丽急切的关注中,身形一涨,再跃上六楼的窗台。
两扇玻璃窗紧闭,透过玻璃,里面的插销清晰可见,秦风侧耳听了一下屋里的动静,他只有把耳朵贴在窗户缝里听了听。里面传来皮带抽打人体,和一个女人被捂住嘴,发出的“呜呜”惨叫声。
不过那是女人从鼻孔里发出的声音,听似痛苦,但却隐隐透着一种惬意和期待。
秦风伸手拉了一下窗户,里面已经拴住。
他爬到卫生间的窗口,发现窗户开着一条小缝,立即拉开爬了进去。
秦风从窗户进入卫生间后,看到一个身体矮胖的男人,正穿着一条日本相扑运动员穿的那种短裤,手里舞动着一根皮带,正不断地朝女人的背上抽去。
女人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双手把床单撕扯成保安一团乱麻,虽然并没有被捆住手脚,但却不敢反抗,任那男人的皮带,一次次落在自己雪白的后背、臀部和双腿上,牙齿使劲地咬着枕头,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声音。
秦风大怒,“砰”地一下把门推开。他就是想让那个施暴者听到,并且立即转过身来,他就是想看看那家伙长着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不仅那家伙回头了,就连趴在床上的女人听到响声后,也突然起身回头,当她看到秦风一脸怒容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巴嘎,什么人?”
那家伙看上去五十岁不到,面目狰狞,尽管身体略显肥胖,但却有一种鬼子军人所特有的暴戾之气,秦风意识到,他很有可能是鬼子某支部队的高官。
“你大爷的,老子是中国人!”
话音刚落,秦风一个一百八十度转体,飞起一脚朝那家伙脑袋横扫过去。
“啪”地一声,那家伙被他扫的朝边上踉跄了几步,单膝